「對,大哥,你幫我狠狠的教訓一下唐婉墨。千萬不要放過她!」喬子欣惡毒的語氣響起了。
她一直在找機會想要報復唐婉墨,但是卻一直都沒有機會。
今天好不容易知道了她現在跟的一個男人,是一個混社會的老大,知道他的手下被人僱用了,此刻已經抓住了唐婉墨。
那今天就是她報仇的好機會了,她一定要讓他們好好的教訓唐婉墨。
「哎呀,你放心啦。今天晚上我一定過來好好的伺候你。」喬子欣撒嬌的語氣中帶著一點誘惑。
「嗯,城北廢棄工廠嗎?很好,就算出了事,也沒有人知道。」喬子欣掛斷了電話冷笑了兩聲,心情十分的高興,然後轉身向著其中的一個包間走去。
喬子欣剛剛離開後,顧落就從轉彎處出來了。
他剛過來,準備去見一個合作商,但是沒有想到在這裡聽到了喬子欣的電話。
從喬子欣的電話中他知道,此刻唐婉墨有危險。
一想到唐婉墨此刻有危險,他的心裡就有些緊張起來了。
「管我什麼事。」他的心裡有一個聲音是讓他去救唐婉墨,但是他曾經說過了,唐婉墨的事他再也不要管了。
所以他硬是忍下心底想要去救她的想法,大步的向著包廂去了。
但是走了兩步,他又停了下來,好看的眼睛半瞇著。
手握緊後又鬆開,鬆開又握緊,如此反覆了幾次。
「好,唐婉墨你欠我兩次了。」他最終還是無法忽略心中的想法,轉過身大步的向著外面走去,直接開車向著城北去了。
基本上每天的這個時候徐澤勳都要去查房,去看看秦玉珍的情況,但是今天他到了病房卻沒有發現人,不由得有些好奇了。
轉了一圈,問了其他護士也都說沒有看到秦玉珍,心裡隱隱感覺是出事了。
不敢耽誤,立刻拿起電話給唐婉墨打電話。
但是電話卻怎麼都打不通,他越發的覺得是出事了。
直接打了110報警了,希望能趕得上去救唐婉墨。
警察很快就過來了,他將情況大致給警察講了一遍。
警察在瞭解了情況過後,發現了醫院安裝了監控器,找到了保衛室,調出了監控錄像,快速的找到了帶走秦玉珍的人,並發現了帶著秦玉珍的那輛車的車牌號。
徐澤勳一路都跟著警察,想要去找唐婉墨,心裡擔心的要命。
而在廢棄的工廠裡,唐婉墨正在和唐建新做鬥爭。
唐建新看著唐婉墨正用眼睛死死的盯著自己,不但沒有一點懼意,反而笑的很開心。
「婉墨侄女,不要怪我沒有給你機會,時間是有限的,機會也是,所以你快點做出選擇吧,不然不要怪我了。」唐建新大步的走到了秦玉珍的身邊。
「你敢,你要是敢動我媽,我不會放過你的。」她大聲的喊了起來。
「來人,將她弄醒。」唐建新一把將她甩開,讓兩個人將她抓住,然後對著身後的吩咐起來了。
很快外面的人就提來了一桶水,直接潑在秦玉珍的臉上。
很快秦玉珍就醒了過來,看到被抓住的唐婉墨,再看看唐建新,眼底的殺氣在一起聚集了。
「媽,媽,你有沒有怎麼樣?」她緊張的問道,這個時候她恨自己的無能。
恨自己為什麼不是一個男人,至少還能保護她媽媽,恨自己為什麼當初沒有學習武術,如果學了武術也不會像今天這麼落魄。
「呸,唐建新你這個狼心狗肺的禽獸。」秦玉珍大聲的罵了一起,眼裡都是殺氣,一臉的怒氣。
唐建新站起來,大步的走到了門口,從外面拿進來一疊紙。
「唐婉墨,你簽還是不簽?」唐建新將那一大疊紙拿到她的面前,板著一張臉看著她。
她瞟了一眼那一大疊紙的第一張上面,寫著股份轉讓協議。
秦玉珍也看到了那張紙,臉色大變,想要撲過去阻止但是卻被人拉住了。
「婉墨,你不要簽,不要簽。」秦玉珍大聲的對著她喊道,一個勁的對著她搖頭。
她看了一眼秦玉珍再看了一眼唐建新,心裡十分的矛盾,她真的不想失去她媽。
「我數三聲,如果你不簽,那麼她的下場是什麼你應該清楚了。」唐建新剜了秦玉珍一眼,然後威脅起她來了。
「不,不要簽。唐婉墨,我以你、媽、的身份命令你不准簽,我就算死也不會讓你爸爸這輩子的血汗落到這種禽獸手裡,不准簽,千萬不要簽。」秦玉珍板著臉嚴肅的說道,語氣裡的堅定讓人感到心疼。
她的眼裡積滿了淚水,她不想失去最後的親人,但是現在她媽用生命威脅她,她都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了。
「臭婊子,讓你多嘴,啪啪。」唐建新轉過身直接走到秦玉珍的面前,甩了她兩個耳光。
響亮的聲音,響徹整個房間,只見到秦玉珍的臉越來越腫了。
「媽,媽,唐建新你這個混蛋,你再動我媽試試,你再動我媽一下,我就算死去不會簽的。」她的眼淚順著臉頰往下掉,用力的掙扎起來了,但是無論她怎麼用力,都掙脫不開兩個男人的鉗制。
「識趣的話,現在就簽了,你們還能少受點皮肉苦,簽。」唐建新拿著筆和協議書走到她的跟前,逼著她簽訂。
「不,婉墨不要。媽媽求你了,千萬不要簽。不要啊!」秦玉珍大聲的喊道,她就算死也不會讓唐建新得逞的。
唐婉墨的眼睛一直盯著秦玉珍,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她其實知道她簽訂了,唐建新肯定不會讓過她們的,但是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媽媽死。
「你將我媽放了,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我馬上就簽。」她必須要保證她媽的安全後,才能簽。
「不,不,婉墨,我不允許,你要是敢簽的話,我馬上就死在你面前,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我現在就去找建明,婉墨,你好好的活著,千萬不要簽。」秦玉珍大聲的吼道,眼裡都是祈求,像是在祈求她不要那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