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霜帶「鬼攫營」勇士在潞縣潛伏四天四夜,才把這縣令鄒穹捉來。這四天裡高雲無時無刻不在牽掛韓霜,自從那一吻之後,高雲的心裡似乎對韓霜多了一份情愫,直到韓霜安然歸來,高雲懸著的心才算落地。
等眾將都走之後,高雲把韓霜留了下來,雙手附在她肩膀上,關心道:「這幾天…你還好吧?讓你受苦了」。
韓霜笑了笑,搖搖頭,臉上洋溢著幸福。
高雲撫了一下韓霜那因為奔波而凌亂的秀髮,湊近她的臉龐,柔聲道:「你肯定累壞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嗯」,韓霜略帶羞澀的點了點頭,「你…你…也早歇息」,韓霜喃喃的叮囑高雲,這次她對高雲的稱呼沒有用主公,而是用了「你」這個字。
高雲笑著點了點頭,在韓霜鼻尖上輕輕按了一下,看著韓霜羞澀的離開,心裡升起一些異動,越發的感覺到韓霜颯爽外表下的溫柔。
第二天平明,高雲中軍帳點將,眾將齊集,高雲手持令箭,正色道:「張飛、趙雲、典韋、太史慈、周泰、張虜聽令!」
「末將在!」六將聞聲而起,拱手待命。
高雲道:「你六人各領三千兵馬,於漁陽城南門以外分處埋伏,但聞我中軍炮響,一起殺出,攻取郡城!」
「得令!」六將依次向前,雙手接令,轉身下帳。
高雲又令道:「趙嬰聽令!」
「末將在!」
「命你領三千兵馬,今日未時依舊佯攻漁陽南門。但見潞縣援兵來到,即刻回撤。聽我中軍炮響,回身復攻郡城!」
「得令!」老將趙嬰精神抖擻,接令而去。
約近未時,趙嬰奉命領兵離寨,往漁陽城南門外集合,依舊只是搖旗吶喊,投石放箭,只做佯攻。
朱尤此時已經十分懈怠,半坐在敵樓之上,滿臉不屑,心說:「汝高雲貴為虎威中郎將,我料你也不肯為一小卒冒險!看來真不過如此,汝這戲也演的夠了,也該收兵回下邳去了吧?哼哼……」。
朱尤正在得意,猛聽東南角上殺聲四起,遙見一路人馬,數約千餘,飛奔而來,中軍立一面大旗,書道:「潞縣令鄒穹」。
這一路人馬高聲吶喊,直奔趙嬰一軍。趙嬰一見是潞縣旗號,在城下大聲叫道:「不好!援兵來也!速退!」
說罷,調轉馬頭,領三千「虎威軍」往西南詐敗而走,轉眼不見。
鄒穹也不追趕,領人馬直到南門城下,大叫道:「吾乃潞縣令鄒穹!速開城門!」
潞縣奔屬漁陽郡管轄,朱尤自然也認得鄒穹,以為鄒穹得了消息,特意領兵來救援的,急忙喝令道:「打開城門!」
守門小卒聽命,急忙放下吊橋,打開南門。朱尤剛要轉身下城去迎接鄒穹,就聽城外一聲吶喊,鄒穹身後三百「鬼攫營」勇士一齊發威,湧身殺入門內。
甲、乙、丙、丁、戊五隊勇士各依隊型,分散站位,把住城門。一百五十支「鬼攫弩」紛紛發動,百步之內見者即死;己、庚、辛、壬、葵五隊勇士各持短刀在手,晃動身形,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殺上城頭,黑影所到之處,頓時血濺屍橫。
「鬼攫營」動作實在太快了,完全無間隙作戰,這些漁陽官軍根本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血染城牆了。
朱尤情知中計,大驚失色,急忙翻身上馬,繞城逃竄。
高雲見「鬼攫營」得手,急忙號令,點燃引信,只聽一聲炮響,地動山搖。高雲一馬當先,提刀直取城門。莎琳娜、韓霜、張瞳三姐妹緊隨其後,左右遮護,眾「虎威軍」勇士爭先恐後,吶喊殺人,如潮水一般,奔湧而進。
張飛、趙雲、典韋、太史慈、周泰、張虜、趙嬰七將聞聽中軍炮響,知是信號,急忙領起各部兵馬,一齊殺出。七員虎將各抖威風、七軍戰士同施英勇,猶如驚濤拍岸之勢,席捲而止。
南城守軍何曾見過此等猛將強兵,無不駭然失色。
「鬼攫營」眾勇士見高雲進城之後,縱馬往北,急忙各自上馬,緊跟高雲身後,分散掩護。「鬼攫弩」遠近射殺,百步之內,漁陽官軍露頭即死。
管亥此時正在郡衙後院小憩,突然幾名小嘍囉跑來,慌慌張張的報道:「將軍!大事不好!高雲殺進來了!」
「什麼!?」管亥「騰!」的一下跳了起來,一個趔趄跌倒在地,他做夢也想不到,高雲竟然在轉眼之間就破了漁陽城。
再仔細一聽,果然四面殺聲傳來,管亥哪裡還顧得上披掛,只著了便衣,抄起兵刃,奔出郡衙,領三十餘名心腹隨從,慌忙上馬,往北奔逃。
高雲一路策馬,奔到郡衙門前,正望見管亥剛跑不遠,怒吼一聲:「管亥賊子!哪裡走!」
管亥聽聞,急忙回頭一看,直嚇的三魂出竅,七魄橫飛,急忙喝令道:「快!攔住他!」
「是!」其中六名賊將應聲勒住絲韁,一齊回馬來戰高雲。
高雲這時早已經是心中冒火、七竅生煙,催馬殺入戰圈,大喝一聲:「撩!」
頓見一道寒光閃過,便有三員賊將兵刃齊齊折斷,緊接著寒光折回,那三員賊將脖頸上一齊噴出血來,登時落馬身亡。
高雲這兩刀正是「飛虹貫月!」的「撩」之式,經過日夜習練,高雲此時的「撩」式已經能連斬兩刀了,這些下三流的賊將哪裡能擋的住。
另外三員賊將見高雲一招只見就斬了三人,這才知道高雲的厲害,一個個心驚膽怕,撥馬就要逃竄。
莎琳娜、韓霜、張瞳同時驅馬衝上,各施絕藝,轉眼間將那三員賊將悉數斬在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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