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院長本就肥頭大耳,被猛揍一頓後,立時從豬頭,變成了豬頭p露s。
這還不夠,冷茜又狠踩住金院長的子孫根,用鞋跟碾了又碾。
最終還是余銘看不過去,架著胳膊把她拉開了:「打一頓出出氣也就罷了,你再這麼揍下去,他就直接進棺材了。」
「這種人渣,進棺材更好!」
冷茜恨恨罵著,卻也不再動手,轉過頭來,笑語盈盈:「小賊……大俠,你怎麼會到這裡來?」
余銘似笑非笑,反問道:「那你呢,你來院長辦公室幹什麼?」
「當然是來匯報工作。」冷茜面不改色,轉眼又變得義憤填膺,「哪成想這死肥豬見色起意,竟想非禮於我,若不是大俠出現,我已經被他給……」
冷茜泫然欲泣、楚楚可憐,如果余銘不瞭解事情的真相,絕對會被糊弄過去。
余銘歎了口氣,淡淡地說道:「我一直以為自己的演技已經達到了頂尖水平,爐火純青登峰造極,沒想到,一山還有一山高,唉,慚愧啊慚愧!」
冷茜心裡咯登一下,茫然地問道:「大俠,你在說什麼呀?」
「行了,別裝了。」余銘促狹地笑著,「你和金院長的對話,我都聽到了。」
「一字不露,全聽到了?」
「嗯,全聽到了。」
冷茜俏臉含煞,忿然道:「靠,那你不早說,浪費老娘感情!」
余銘開懷大笑,逗弄道:「我就是想看看,你會不會說實話。」
「老娘又不認識你,憑什麼跟你說實話?」冷茜瞪了他一眼,又開始翻箱倒櫃,「既然你都聽見了,那就趕緊幫忙,兩個人也能找的快點兒。」
余銘愣住了,這女人的腦子到底是怎麼長的,思維方式為何如此奇葩?又說不認識,讓老子幫忙的時候卻一點兒不客氣。這也就罷了,最主要的是,難道讓我和你一起做賊不成?
冷茜忙著找東西,頭也不抬,埋怨道:「你說你也真是的,把那死肥豬打暈幹嘛,老娘還沒問……咦,你怎麼站著不動,趕緊幫忙啊!」
「咳咳。」余銘皺著鼻子,乾咳道,「你要知道,我救你呢,只是因為金院長想對你用強,但並不意味著,我就成了你的同夥,要一起做賊,明白否?」
「切。」冷茜不屑地擺擺手,「我雖然是個賊,那也是飽含正義感的賊,沒你說的那麼不堪。」
「飽含正義感的賊?」余銘抹了把冷汗,吐槽道,「那不還是賊嘛。」
冷茜笑了笑,手不停歇翻抽屜:「你以為,我真是被人雇來偷東西的?」
「難道不是麼?」余銘大惑不解,「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嘿,那是用來騙這死肥豬的。」
余銘更加困惑,正想追問,就聽冷茜驚喜地大叫:「找到了!」
她手上拿著一個紅色的包裹,迫不及待打開,裡面是一沓厚厚的文件,至少有兩指寬。
「就是它!」
冷茜翻了兩頁,把文件扔了過來,「你自己看看吧。」
余銘一頭霧水,低頭掃了兩眼,突然面色大變,快速翻了幾頁,不敢置信地說道:「這家醫院,買賣人體器官?」
「哼哼,現在你相信我了吧。」冷茜冷笑道,「金肥豬他們每次倒賣,這個賬本上都有詳細記錄。」
余銘瞥了眼死豬樣的金院長,沉吟道:「按理說,這種事情是秘密,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我有特別的情報來源。」冷茜俏皮地翹著嘴角,「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
「你是警方的臥底?」
「那麼高端的職業,我可幹不來。」冷茜笑道,「老娘就是一個賊啊。」
余銘莞爾:「義賊?」
「義賊,也是賊。」冷茜自嘲,「這一票,老娘不過是順手為之。」
余銘想了想,把文件還給冷茜:「你打算怎麼做,交給警方麼?」
「我有個朋友是記者。」冷茜把文件捲成圓筒,塞到衣服裡,「我會把東西交給她,先在媒體上曝光。」
「嗯,這個辦法不錯。」余銘點點頭。
「那是當然。」
冷茜脫下護士服,隨手扔到一邊,裡面是一身黑色的皮衣皮褲,緊緊箍住身體,前凸後翹、異常苗條。
「嘖嘖,身材不錯嘛!」余銘煞有介事地點評。
冷茜得意地笑,把手伸到腦後,頓時,及腰青絲瀑布般垂了下來,烏黑靚麗、柔順飛舞。
「嘿嘿,小賊,為了感謝你的救命之恩,給你看看老娘的廬山真面目!」
說著,冷茜從臉上揭下一張薄如蟬翼的面具,剎那間,變了一個人。
柳葉彎眉櫻桃口,秀目中蓄著一汪清水,彷彿會說話一般,完美的瓜子臉、小巧的瓊鼻,白皙的肌膚嬌嫩動人。
余銘實在無法想像,一個小偷竟會長得如此漂亮,難道現在的就業壓力這麼大了?
冷茜咯咯笑著,打開窗戶,從腰間扯出一條鋼絲來,「小賊,咱們有緣再見吧!另外,老娘的真名不叫冷茜。」
說著,將鋼絲尾端綁好,順著窗口一縱而下。
余銘這才反應過來,走到窗前,高聲問道:「那你的真名叫什麼?」
冷茜已經安全到達了地面,鑽進事先準備好的車子裡,抬頭沖余銘揮了揮手:「盜門,冷茹嫣。」
說完一踩油門,馬達轟鳴,揚長而去。
余銘微笑著搖搖頭,仔細回味,自語道:「人漂亮,名字也好聽。」
可惜美人芳蹤渺渺,再見面已不知何年何月。
余銘將窗子關好,尋思了片刻,翻出一根繩子,把金院長五花大綁,嘴也堵得嚴嚴實實。
「如果警察早點過來,那是你運氣好,否則……你就等著被餓死吧,也算是償還自己的罪孽了。」
經過這一折騰,時間已至傍晚,余銘回到病房的時候,陳雪正在攆人,凌雨彤和徐雅欣則據理力爭、堅決抵抗。
余銘忙不迭打圓場,而且出人意料地,站在了陳雪這邊。
出了醫院,凌雨彤仍然餘怒未消,狠狠擰著余銘的腰:「師父,你這個叛徒!」
這丫頭怎麼和她姐姐一個毛病,嘶,疼疼疼!余銘呲牙咧嘴地說道:「就算我們留下,也幫不上什麼忙,還不如交給醫生和護士來處理。」
「可是,如果我們不盯著陳老師,她明早出院怎麼辦?」
余銘翻了個白眼:「那就明早再來唄。」
「對哦。」
凌雨彤一拍額頭,做恍然大悟狀。
?*.|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