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吶,總會有很多幻想。極品小說舒適看書
譬如現在,余銘就幻想變成女人,可以隨意襲美女的胸,而不會被罵耍流……呸呸,老子怎麼會有如此危險的想法?余銘趕緊晃了晃腦袋,以防止自己在變態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蘇甜胸部受襲,也不反抗,狡黠地說道:「雨彤啊,怪不得每次我和小帥哥你儂我儂,你都有意見,敢情是嫉妒了?」
「我嫉妒個毛線?」凌雨彤聞言一愣,有點迷糊。
「都上手了,還不是嫉妒?」蘇甜挺直纖腰,掃了眼已經變形的胸脯,「真沒想到,雨彤你小小年紀,竟然是個百合,一直覬覦姐姐的美色。」
噗。余銘又噴了,百合萬歲!
凌雨彤頓時抓狂,氣呼呼地把手收回來:「你才是百合,你全家都是百合!」
蘇甜咯咯笑著,目光倏忽轉向余銘,媚眼如絲:「小帥哥,姐姐有話問你呢。」
「問什麼?」余銘額頭開始冒冷汗,有不好的預感。
「昨天晚上,你有沒有……」蘇甜嘴角含笑,但明顯是笑裡藏刀,「趁姐姐喝醉的時候,做什麼羞羞的事情?」
「沒有!」
余銘噤若寒蟬,難道她記起昨晚的事了?
「真的沒有?」蘇甜緩緩將俏臉湊了過來。
「絕對沒有。」余銘猛搖頭,不露絲毫破綻。
蘇甜目光咄咄,又將俏臉貼近了幾分。
余銘趕緊後撤。
蘇甜欺身而上。
余銘已經挪到了沙發邊緣,不能再退了。
「小帥哥,說話要誠實喲!」
蘇甜吐氣如蘭,誘人的體香撲面而來,輕柔的髮絲拂過臉頰,弄得余銘心裡亂糟糟的。
但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被美色所迷惑。
余銘緊咬牙關,梗著脖子,以從容不迫的氣度,展現自己誠實小郎君的一面。
「咯咯。」蘇甜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將身體退了回去,「好吧小帥哥,姐姐姑且相信你了。」
余銘大大鬆了口氣,好傢伙,終於躲過一劫。
三人打鬧了一會兒,凌雨柔竟然回來了。
「這才下午四點,老姐你怎麼回來這麼早?」凌雨彤滿臉驚喜。
凌雨柔本來心情不錯,看到妹妹的一剎那,頓時臉若冰霜:「凌雨彤,你竟敢翹課?!」
凌雨彤早有準備,討好地把姐姐引到沙發坐下,又是捏肩又是捶背:「老姐,今天下午籃球賽,我和師父都不喜歡看,就逃回來了。」
凌雨柔閉目享受妹妹的服侍,語氣漸漸緩和下來:「嗯,如果是籃球賽的話,倒是情有可原。」
「小柔兒,怎麼回來的這麼早啊?」蘇甜調侃道,「難不成,你們公司也有籃球賽?」
凌雨柔面色微紅,輕啐了蘇甜一口,道:「今天心情大好,就給自己放了幾小時的假。」
「吼吼,心情大好。」蘇甜眨了眨眼睛,「不會是……有男人了吧?」
「你這死妮子!」
凌雨柔滿臉羞怒,伸手去搔蘇甜的癢。
蘇甜笑得花枝爛顫,連連討饒,凌雨柔才住了手,笑呵呵地說道:「季成地產已經停止對欣然傳媒的打壓,你說我的心情能不好嗎?」
「哇,老姐這是真的?」凌雨彤喜上眉梢,「周文那小白臉終於死了!」
余銘大汗,這丫頭的聯想能力未免太奇葩。
「死沒死不知道,不過,周文今天沒有在季成地產現身,據說已經一整天沒露面了。」
凌雨柔說著,有意無意地瞟了余銘一眼,似笑非笑。
余銘面不改色心不跳,縱有萬般非議、我自巋然不動。不過心底也有疑問:昨晚離開的時候,那小白臉明明好好的,怎麼今天就沒影了,不會是想不開,跑路了吧?
凌雨柔見余銘泰然自若的模樣,還真有些拿不準,這傢伙是否和這件事有關。她辦公室裡的電話,從上午開始就響個不停,不是昨天離職的員工、就是那些放言終止合作的商家,核心意思只有一個,他們後悔了。
凌雨柔很迷惑,派人四處打聽,才得到周文不在季成地產的消息。
當然,這不是什麼稀罕事,畢竟周大少的作風人盡皆知,說不定正在某個溫柔鄉里樂不思蜀,但凌雨柔不這麼想,她的心裡咯登一下:余銘不會做了什麼出格的事吧?
就這樣,戰戰兢兢度過了一小天,直到有消息傳來,說周文給季成地產董事會打了電話,明言要休息幾天……她懸著心,才徹底放了下來。
不過,這傢伙昨晚究竟幹了什麼,還有待考證。凌雨柔目不轉睛盯著余銘,想從他臉上的表情變化,捕捉到蛛絲馬跡。
奈何余銘的臉皮夠厚,茫然地摸著臉頰:「你看我幹什麼,莫非,我又變帥了?」
凌雨柔頓時敗下陣來,啼笑皆非地翻了個白眼,不理他了。
這時,蘇甜突然拍案而起,纖手一揮,氣勢十足地說道:「不管怎麼說,欣然傳媒的危機解除了,都是值得慶賀的事,今晚我做東,咱們出去搓一頓!」
「耶!」
凌雨彤率先表示了同意,雖然這丫頭的意見無足輕重。
凌雨柔美眸流轉,想了片刻,笑著點點頭:「好吧。」
晚上七點的時候,日頭恰好西沉,四個人也整裝出發了。
凌雨柔開車,凌雨彤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余銘和蘇甜則並排坐在後面。
蘇甜笑靨如花,嬌滴滴地說道:「小弟弟,姐姐昨天沒有盡興,今晚一定要不醉不歸喔!」
余銘哭笑不得:「昨個明明已經神志不清了,還沒盡興,你是想喝成神經病才甘心麼?」
蘇甜的臉上難得閃過一抹羞紅,強辯道:「昨晚不在狀態,才讓你贏了一籌,今天定要讓你知道姐姐的厲害!」
「哈哈,狐狸精,你就吹牛吧!」凌雨彤回過頭來,開啟嘲諷模式。
「你個小屁孩,又不會喝酒,跟著瞎參合什麼?」蘇甜犀利展開反擊。
「放屁,誰說我不會喝酒?」凌雨彤氣得呲牙咧嘴,竟敢叫她小屁孩,簡直不能忍。
「哦,那一會兒敢不敢和姐姐拼酒呀?」蘇甜壞笑著問道。
「拼就拼……」凌雨彤說著,氣勢突然弱了下來,可憐兮兮地衝著凌雨柔說道,「老姐,我一會兒能不能喝酒?」
凌雨柔目不斜視,毫不猶豫地說道:「不能!」
凌雨彤頓時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蘇甜幸災樂禍地爆笑起來,花枝亂顫,帶得胸前凶器上下顫抖,晃得余銘一陣眼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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