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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60章 舌吻 文 / 青水令

    蘇甜香汗淋漓,發現四肢又聽使喚了,像歸巢的乳燕一樣撲進余銘懷裡,在他的嘴上輕輕啄了一下:「小帥哥,姐姐愛死你了!」

    余銘舔了舔嘴唇,絲絲香甜,美得都要冒泡了。

    「便宜你了,這可是姐姐的初吻。」蘇甜戳著余銘的臉頰,嬌嗔道。

    「這也是我的初吻誒,你也不吃虧。」余銘一本正經地說道。

    「那怎麼能一樣?」蘇甜給氣笑了,「女人的初吻很寶貴,你們臭男人的初吻誰在乎啊,切!」

    「這是性別歧視,我堅決表示反對……」

    余銘正和蘇甜鬥嘴,圍觀人群突然發出一片驚呼,他轉頭看去,只見盧所長端著槍,獰笑著走過來。

    「本人在追捕殺人犯的過程中,遭遇激烈反抗,迫不得已開槍還擊,擊斃暴徒兩名。」

    盧所長這番話,明顯是說給圍觀眾人聽的,雖然有的人心裡不舒服,但畢竟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都選擇了沉默。

    「記得下輩子投個好胎,別再惹到我盧某人頭上!」盧所長已經失去了理智,槍口筆直指向余銘,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槍聲,沒有響起。

    盧所長只覺掌心一空,手槍就詭異地消失了。

    余銘撫摸著槍身,淡淡地說道:「上面給你這把槍,是用來保護老百姓的生命財產安全,不是給自己兒子尋仇的。」

    說完,一巴掌打在盧所長臉上,將他抽了個跟頭。

    「啊!」盧所長捂著臉,躺在地上慘叫,余銘這一巴掌打得狠,把他的牙齒都打掉了,滿嘴血沫子。

    余銘順手把槍丟掉,沖蘇甜招了招手,笑瞇瞇地說道:「咱們走吧。」

    蘇甜嫵媚一笑,挽住余銘的手臂,做小鳥依人狀。她突然有種錯覺,彷彿眼前的小男人,就是她後半輩子的倚靠。

    「你……你們不能走!」

    酒吧保安戰戰兢兢,攔住了余銘二人的去路,而且不但是他,有好幾個人都自發地堵在了門口。雖說事不關己,但那是在盧所長贏的前提下,現在就不同了,盧胖子可是遠近聞名的囂張跋扈,這兩人如果一拍屁股跑了,他們可就倒霉了,肯定會被盧胖子遷怒,坐黑牢是沒跑了。

    余銘雙眼微瞇,剛想動手,就被蘇甜拉住了:「別動手,我打個電話,把事情徹底解決了。()」

    說著,蘇甜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舅啊,我惹了點麻煩……在城南的海豚酒吧。」

    大約十分鐘後,酒吧突然湧入一大群人,同樣穿著警服。

    所有人心中都是同樣的想法:這女人的幫手沒來,反倒是盧胖子的幫手來了,看來是天要絕你們兩個呀,怪不得我們。

    一直在迷惘的盧少面露狂喜,興奮地說道:「你們來得正好,快把這一男一女抓起來,他們是殺人犯!」

    剛進來的警察沒有動,像看白癡一樣看著他。

    啪!盧胖子重重甩了兒子一巴掌,怒道:「給老子閉嘴,哪有你說話的份!」

    盧少登時又迷惘了,老爸打我幹啥,敵友不分麼?

    盧胖子屁顛屁顛跑過去,諂媚地笑著:「嘿嘿,封局長,您怎麼來了?」

    封國鍾沒搭理他,輕輕揮了揮手:「把無關人等全部趕走,封鎖現場。」

    話應剛落,十幾名警察就迅速展開了清場行動。

    封國鍾沉著臉,把蘇甜叫到角落,訓斥道:「你這丫頭,才來幾天就惹麻煩,被田家發現了怎麼辦?」

    蘇甜討好地笑著:「這不是有您在嘛!」

    「別給我灌迷糊湯。」封國鍾笑罵道,「你舅只是個小局長,田家打個噴嚏都能淹死我。」

    余銘忍不住問道:「田家就是你被逼著聯姻的那個家族?」

    封國鐘的注意力全在蘇甜身上,根本沒正眼瞧過余銘,這時再轉頭看,頓時呆住了,驚訝地說道:「又是你小子?」

    余銘樂呵呵地打招呼:「嗨!」

    即便是封國鍾這樣的官場老油條,也忍不住冒虛汗:這小子真是曠世奇葩!

    「余銘是雨柔的親戚,都是自己人。」蘇甜扯了個謊,不願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或者說,不願糾纏於有關田家的事,轉移話題道,「舅舅,今天的事不會給你添麻煩吧?」

    「沒關係。」封國鐘擺了擺手,說道,「那個盧胖子仗著市裡的親戚,一直在城南隻手遮天、為所欲為,我早想收拾他了,今天正好是個機會。」

    「那就好。」蘇甜頓了一下,有些扭捏地說道,「舅,這裡的事情交給你,我和余銘……就先走了?」

    「唉,你這是不想聽舅舅嘮叨啊!」封國鍾歎了口氣,說道,「雖然你不想提田家,但總這麼拖著也不是辦法,事情總得解決不是?」

    蘇甜癟著嘴,不說話,眼淚一直在眼眶裡打轉。

    封國鍾連連擺手,苦笑道:「我不說了,不說了還不成麼?」

    蘇甜破涕為笑,臉色瞬間多雲轉晴:「謝謝舅舅,那我就先走了哈!」說完就拉著余銘往外跑,生怕封國鍾反悔。

    封國鍾看著蘇甜的背影,無奈地搖搖頭,轉身去處理盧胖子了。

    出了酒吧,呼吸著夜晚微涼的空氣,蘇甜神采奕奕地說道:「走,換家酒吧,繼續喝!」

    「啊?」余銘張著嘴,懵了。

    「啊個屁!」蘇甜笑罵道,「說好了不醉不歸,就是不醉不歸。」

    這次沒人打擾,喝得很盡興,出來的時候蘇甜站都站不穩了。

    已是深夜,這地方出租車又少,余銘只得扶著蘇甜在路邊等候。

    「小帥哥,你說……人活著,到底是為了什麼?」

    余銘都要崩潰了,蘇甜一直嘴不停歇,都是什麼人生啊、理想啊、愛情啊……臥槽,這些話題太高深,不要和我談啊!

    「為什麼不說話?」蘇甜窩在余銘懷裡,伸手摩挲他的臉龐,「你是……小帥哥嗎?」

    軟玉溫香在懷,再加上酒氣與香氣的結合,讓余銘差點迷失了,他努力保持清醒,沒好氣地說道:「我當然是!」

    「不是……你不是。」蘇甜搖了搖頭,傻笑道,「你不是小帥哥,你是騎著白馬的王子。」

    余銘風中凌亂了:「我不是唐僧。」

    「你是王子,你就是。」蘇甜已經喝迷糊了,把頭靠在余銘胸膛,低聲呢喃,「你是老天爺派來拯救我的王子,拯救我……脫離苦海的王子。」

    余銘的心弦彷彿被撥動了,撫摸著蘇甜的長髮,眼神中滿是憐惜,或許只有喝醉時,這個女人才能露出脆弱的一面。

    「王子,王子……」

    蘇甜臉蛋紅得像蘋果,醉眼朦朧,吻向了余銘的嘴唇。

    余銘還沒來得及阻止,蘇甜的薄唇就印了上來,柔軟的舌頭滑入他的口中,生疏地攪動著。

    余銘僵立不動,大腦瞬間充血。可以肯定的是,蘇甜已經神志不清了,完全不知道在幹什麼,但,老子知道啊!這種時刻,要怎麼辦,配合?不配合?

    只是過了三又十分之一秒,余銘就決定豁出去了,他緊緊摟住蘇甜,舌頭緩緩動了起來。

    清冷的月光下,兩個沒有任何經驗的男女,盡情的舌吻,盡情的交換體液,盡情地讓舌頭糾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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