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週六,低年級都已放假,只有高三還在上課,校園裡頓時冷清了不少。
余銘剛踏進教室門口,裡面霎時變得鴉雀無聲,所有同學都埋頭苦讀,校長來視察都沒有此番景象。
「又出了什麼ど蛾子?」
余銘很鬱悶,昨天也是類似情況,只不過沒有現在這麼誇張。
胖子眼冒精光,同時豎起兩個大拇指:「余哥,昨天你還只是名人,今天已經成為傳說了!」
余銘翻了個白眼,懶得吐槽。
胖子神秘兮兮地說道,「你知道嗎余哥,他們現在都尊稱你為『實驗扛把子』。」
扛把子?
草,老子不是古惑仔啊。余銘有找塊豆腐撞死的衝動。
「拳打高恪,腳踢毒師爺……嘖嘖,您不是傳說,誰是傳說?」胖子儼然已經成為余銘的腦殘粉,開始頂禮膜拜。
余銘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得,趕緊閉嘴,讓老子清靜清靜。」
「庶!」
可惜胖子消停了,前面的張瑩卻回過頭,氣憤地說道:「雨彤他師父,雖然你現在如日中天,但堅決、絕對,不可以把校草的位置從孫明陽手裡搶走!」
胖子登時不樂意了:「張瑩你這話可就說錯了,余哥在『實驗中學年度男生』評選中,已經大幅領先孫明陽……」
「神吶,你們兩個二貨有完沒完?」
余銘無語問蒼天,這教室是沒法呆了,還是逃課吧。
胖子看著余銘離開的背影,喃喃自語道:「連翹課都翹的這麼帥,不愧是傳說。」
「……」余銘忍住暴打胖子的衝動,加速逃離了這塊精神病集中營。
現在是早自習時間,教師大都還沒開始上班,但除了那些特長生,絕大部分學生都規規矩矩呆在教室,畢竟還有不到十個月就要高考了。
余銘漫步在空曠的走廊,琢磨著去哪兒消遣,冷不丁一抬頭,發現門牌上寫著「高三一班」的字樣。
高三一班,不就是徐雅欣的班級嗎?
余銘不禁想起昨天的旖旎情景,除了小時候偷窺過母老虎洗澡,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女生**的上身。
回味嗎?當然回味,甚至終身難忘。
他不由地停住腳步,站在門口向教室裡亂瞄,想找到徐雅欣的位置。
不斷有學生發現了站在門口的余銘,但盯了兩眼後,又紛紛低下頭,神色驚恐不安。
余銘惆悵地摸著鼻子:完了,老子古惑仔的名聲看來是摘不掉了。
這時,原本看著窗外發愣的某個女生緩緩轉過頭來,待看到站在門口的余銘後,臉蛋唰地紅了,美眸噴出羞怒的火焰。
哇,是徐雅欣!
余銘笑瞇瞇地沖徐雅欣揮手。
「這臭流氓來幹什麼?」徐雅欣糾結不已,身為學生會長,她有義務管理逃課的學生,但余銘昨天和她……唉,自己現在躲他都來不及,沒想到這流氓竟恬不知恥地找上門了。
余銘假裝沒看見徐大校花的憤怒,依然滿面春風地揮手,正揮的起勁,右耳突然傳來一陣疼痛。
「哎喲!」
余銘回過頭,就見陳雪不知何時站在了身後,芊芊玉手毫不客氣地擰住他的耳朵,偶爾還旋轉幾下。
「哈……哈哈,陳老師,早上好啊……」余銘欲哭為淚,覺得自己點兒背到家了。
「好、當然好,不但我好,你也會很好的!」陳雪雖然滿臉和煦的微笑,但微笑中卻瀰漫濃重的殺氣。
余銘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忐忑地說道:「陳老師,有話好說,你能不能把手先放開?」
陳雪無視余銘的請求,悠悠地說道:「余銘同學,你不好好上自習,來我們班幹嘛呀?」
「你們班?」余銘疑惑。
陳雪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好小子,連老娘是一班班主任都不知道。
「余銘同學,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陳雪的聲音彷彿從牙縫裡擠出來。
「內個……我正要去操場跑步,路過而已。」余銘開始胡扯。
「跑步?」陳雪笑得很陰險,「你是不是想說,你是體育特長生?」
「對,我是。」余銘臉不紅心不跳。
「胡說。」陳雪的笑容驟然消失,凶巴巴地說道,「我早查過你的檔案,你根本不是體育特長生!」
余銘頓時蔫了,不住吐槽:你說你沒事查我的檔案幹嘛,找老公麼?
「余銘同學,雖然我不是你的班主任,但好歹也是任課教師,今天,我就代你的班主任好好教育教育你!」
說著,陳雪便拽著余銘的耳朵,大步向辦公室走去。
「誒……你先鬆手啊……」
余銘幾乎是被陳雪拖著走,眼角正好瞥到徐雅欣幸災樂禍的臉龐,頓時就不滿意了:再怎麼說咱們也曾「坦誠相待」啊,你就看著我被虐待?
其實余銘想要掙脫非常容易,但他還是乖乖被陳雪拽回了辦公室,美女嘛,總是讓人生不起反抗之心,還能藉故親密一番,拉近彼此距離。
剛進門,陳雪就把余銘的耳朵鬆開了,向自己的座位走去。
「啪」地一聲輕響,陳雪回過頭,就見辦公室的門被關上了。
「你……你關門幹嘛?」
陳雪被余銘的行為嚇了一跳,現在同事還沒上班,房間裡只有他們兩個人,而余銘這幾天的事跡,她也有所耳聞……他不會是想對自己做什麼吧?
「順手關上的,怎麼了?」余銘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沒什麼,關就關吧。」
陳雪見余銘神情迷茫不似作偽,頓時鬆開了口氣,心底也不禁責怪自己想太多,這余銘再怎麼流氓,也不至於打老師吧?
一念至此,陳雪便悠然坐到椅子上,雙手交叉放在小腹,目光灼灼地盯著余銘,心思電轉:是他,就是他,就是這個流氓學生佔了自己便宜,而且還是兩次!
余銘不知道陳雪正在心裡想著怎麼折磨他,好整以暇地找了個椅子坐下,身體往後一靠,不住打量陳雪**的小腿。
看到余銘一副無賴的模樣,陳雪恨得牙根直癢,厲聲道:「誰讓你坐下的,以為自己是老師嗎?給我站起來!」
余銘苦著臉,神情很委屈:「陳老師,我腿受傷了,不能久站。」
腿受傷了?誰信啊!
陳雪一拍桌子,怒道:「欺騙老師,罪加一等!」
「陳老師,我的腿真受傷了,你可以親自鑒定。」
余銘說完,就開始解褲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