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唯一愣愣的聽著她哭訴。
「我沒用…我守不住家業,報不了仇,我對不起爸爸……嗚嗚……」晴子靠在她的肩頭,突然就這樣哭的很傷心。
瘦小的肩膀一直在微微的顫抖,喬唯一看的出來,她的情緒大概已經壓抑了很長的時間。
「晴子,別哭了,都會過去的。」喬唯一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聽她的控訴,好像是北川榮一逼死了晴子的父親,這麼說來,晴子在家的日子並不好過。
她雖然沒有跟他們過多的接觸,但感覺北川榮一不像是對晴子不好的男人……
那個眼底,有著雷池如出一轍的深情。
一眼,便能窺視的清楚。
「晴子,乖,別哭了。都會好起來的……」喬唯一抱著她,輕聲的安慰她。
很長時間,晴子才勉強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喬唯一抽了一邊的紙巾遞給她,把臉上的淚擦乾淨。
「唯一姐,對不起。」整理好自己的情緒,晴子內疚的看著她,「你明天就要結婚了,我們應該說些開心的才對。」
她又昂起臉,滿眼都是笑意。
「沒關係的,我不介意。」喬唯一輕輕的笑了笑,握著她的手,「如果你願意的話,等婚禮結束,就在這裡住一段時間好不好?」
「真的可以?」晴子驚喜的問道。
喬唯一點點頭,「當然,反正我家裡沒有什麼朋友,你留在這裡住幾天,還有人陪我聊天說說話。」
晴子想了想,有些為難,「我是想在這裡住一段時間,可是一個星期後是我爸爸的忌日,我要趕回日本的……」
想起這件事,晴子表情有些委屈跟懊惱。
「沒關係,那就以後有時間再來。反正我們家永遠都會歡迎你的……」喬唯一大方的說道。
「嗯。」晴子高興的應承起來,「唯一姐,你的婚紗在哪裡?帶我去看看好不好?我想粘粘喜氣……」
「好啊。婚紗在更衣室裡,我帶你過去。」喬唯一笑著帶著她去了更衣室。
林情深剛回到k市,下午的時候出門去了,雖然她沒有說去哪兒,但喬唯一已經猜個大概,十有**是賀東平把她約出去了。
所以晚上這段時間,她都是跟晴子在一起度過的。
入夜的臥室。
「怎麼不睡?明天要起早。」雷池在她身邊躺下的時候,喬唯一還瞪著一雙純淨眼睛,精神奕奕的,沒有絲毫的睡意。
「我睡不著。」喬唯一伸手搭在了男人精壯的腰上。
「怎麼?明天要嫁給我,所以激動的睡不著了?」雷池勾著唇,薄笑在夜裡顯得有幾分邪魅妖嬈。
「雷池,那個北川榮一是個什麼樣的人?」喬唯一抬了抬下巴,眨著眼睛好奇的問道。
男人猛地翻身,壓住她的身體,粗野的手掌上去擒住她的下頜,墨色的眸子緊緊的瞇起來,「喬唯一,你大半夜的不睡覺,就是在想別的男人?別告訴我,你對他有興趣?!」
雷池咬著牙,灼灼的目光像是烈火一樣要把喬唯一焚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