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們搬新家了,我特意帶了禮物來恭賀你們的喬遷之喜。」蘇向晚挑著唇,輕輕地一笑。
看向雷池的時候,眉眼之中仍舊是那抹凝聚多年的深情。
喬唯一有時候都在想,可能她對雷池的愛一點都不必自己少,所以才會做出那些瘋狂的事情來。
「滾。」
雷池突然開口,聲音冷硬肅殺的要命。
「這裡不歡迎你,更不需要你的禮物。如果你不想死的話……」
蘇向晚看向男人,目光幾乎要看透到他的心裡去。
「雷池,你怕了……」
蘇向晚突然站起來,輕笑著扯著嘴角,「這份禮物根本不是你想拒絕就能拒絕的……」
一邊輕聲的說著,一邊低頭看著懷裡抱著的小孩子。
她的眼神溫和的就像是一潭碧水……
「寶貝,你說呢?爸爸怎麼能拒絕你這麼棒的禮物呢?」
像是自言自語一般……
輕飄飄的,柔和如同羽毛的疑問聲音卻凝聚了千鈞之力,在兩個人的腦子裡炸響。
喬唯一定格在原地。
嘴巴微微的張合著,純淨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她懷裡抱著個那個可愛的小嬰兒,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甚至這個時候,她的心裡仍舊有一種很強烈的聲音在抵抗這個噩耗。
拚命地告訴自己只是聽錯了…又或者是這個女人在撒謊。
雷池的臉色十分的男人,如同被人突然潑了墨上去。
跟那雙黑眸一樣,陰沉的令人寒顫不已。
「鬼扯!」
陰惻的聲音終於漫出薄唇,雷池緊迫的目光盯著她抱著的嬰孩。
「蘇向晚,你該不會鬼迷心竅的想說這個孩子是我的種?」
喬唯一有一瞬間的失神。
看雷池那種諷刺淡漠的表情,喬唯一幾乎立刻就斷定這個孩子一定跟雷池沒有半分的關係。
只是不知道蘇向晚為什麼要編出這樣荒謬的謊言出來……
「雷池,你怎麼這麼急著否認?」蘇向晚一點兒也不心急,一副信心十足的樣子。
她抱著孩子從椅子上起身,走到雷池的身邊。
下頜微微的向上揚起來……
「雷池,你是不是忘記了,喬唯一出國後在辦公室的那個晚上發生的事情了……」
雷池的眸子驟然的瞇起來。
隱晦的光芒幾乎在瞬間凝聚成一把銳利的刀鋒,幾乎要將他面前的女人撕裂……
喬唯一表情驚愕的看向他們。
她出國過後在辦公室的那個晚上……
這樣的精妙的用詞,這樣曖昧的氣氛,真的很難讓人不去亂想……
蘇向晚很快瞥見喬唯一眼眸中的驚愕,笑容越發的燦爛起來。
「你看她這副吃驚的樣子,看來你還沒有把那晚的事情跟她說過呢。」
喬唯一的心突然揪起來,有種莫名的疼痛。
應該是不好的事情吧。
其實她一點都不想知道……
反正都要結婚了,過去的事情跟她沒有關係,也不想再去深究了。
「少扯淡。」雷池除了冷厲的面容,表情一定十分的淡然,似乎篤定了自己沒有做過荒唐的事情。
「你買通實習秘書在我的咖啡裡下藥,不過我根本就沒有碰過你!」
雷池咬著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