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到時候你會接待我?」喬唯一挑起眉頭,故意逗她。
「會的會的。」晴子忙不迭的點點頭,水漾星眸泛著琉璃的光澤,「你真的會來麼?」
「有機會,一定會的。」喬唯一肯定道。
她看起來,獨孤而脆弱,讓人忍不住有種保護和憐惜的感覺。
「那要說話算話。」晴子大咧咧的笑起來。
喬唯一從他的目光中捕捉到一絲疼痛和哀傷……
只是一個晚上的時間太過倉促,她沒有精力去探索一個小女孩的心思,何況她也未必想要袒~露自己心事。
那晚的宴會幾乎彙集了泰國所有的名流,所以到宴會結束的時候已經將近半夜了。
一些遠道而來的重要客人都被安排在凌家的莊園客房裡休息。
大多數都是凌家生意上的合作夥伴,其中北川榮一跟晴子也在其列。
就坐在喬唯一後面的那輛車裡……
因為應酬了大半個晚上,到宴會結束的時候,喬唯一已經睏倦的不行了,靠在雷池的肩膀上昏昏欲睡……
多虧了雷池幫她擋掉了很多不必要的客人,不然今晚估計早就累的暈過去了。而且,今晚不少人過來敬酒的時候,看清雷池的臉都有些震驚。
相信,很多人都認出了他的身份,不過不敢出聲而已。
至於林情深,更是慘不忍睹。
因為跟賀東平跳了一支舞,惹得某人醋意大發,一整晚都沒有從舞池中離開,最有腳都疼的離開,直接被費南德抱上車裡的,現在已經睡著了過去。
車內,費南德低著頭心疼的揉著林情深的腳踝,女人靠在他的懷裡,閉著眼睛安靜的沉睡。
半夜的凌家莊園,依然燈光閃閃。
貴賓們被傭人帶到各自的客房裡休息……
奢華的房間裡,頭頂的水晶吊燈發出璀璨的光芒,映著男人薄削英俊的側臉。
晴子剛洗完澡,擦乾水漬披上了傭人準備的睡袍。
剛走出浴室,手臂突然被靠在門邊的男人狠狠地一扯,反手摁在了身後的牆壁上。
晴子慌了一下,抬頭看到男人灼灼如烈火的目光,瘦削的肩膀微微的顫抖了一下。
「你……」
要說的話還沒有突出唇瓣,白皙的下頜突然被男人伸手扼住。
指腹粗糙的摩擦著,生成驚人的曖~昧溫度。
「羨慕別的女人,是不是因為我對你不夠好?嗯?」男人視線垂落下來,如黑暗中等待捕食的獵鷹一般,讓人驚慌而心顫。
「你…在說什麼?」晴子緊張無措的開口,聲音小小的,帶著無法掩飾的怯意。
「沒心肝的東西……」北川榮一的手指不停地摩擦著她的下頜,灼熱的呼吸幾乎噴灑到她的臉頰上去,「我要是對你不好,就該一槍崩了你……」
「……」晴子一顫,抬起頭的目光無比的驚懼。
「晴子……」男人低暖的聲音渾厚而霸道,冰涼的唇瓣掠過他的鼻尖,「我對你這麼般寬容,還不知足麼?」
「……」晴子低下頭,躲避他陰鷙如炬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