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你都知道為什麼還裝著若無其事?」喬唯一囧著臉,十分的鬱悶。
她「作案」的手段已經這麼差了麼?
那麼早就被他發現了?
男人粗糲的手指揉捏著她腰間軟肉,聲音磁性而暗啞。
「我就是想看看,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還會不會害我……」
喬唯一垂著臉,柔軟的目光不敢跟他對視。
她想過……
想要要害他的,不是麼?
垂著臉,喬唯一為自己曾經萌生這樣的念頭感覺到羞愧。
頓了頓,才弱弱的開口問他。
「如果我要是再害你,怎麼辦?」
「我就剁了你,丟海裡餵魚!」
雷池聲音陰狠起來,一股寒意從脊背直接戳透到心裡。
緩了緩,喬唯一才敢去看他那張陰沉不快的俊臉。
雷池騰出一隻手,挪到她的耳朵後面,輕輕的捏著她肉嘟嘟的耳垂,黑寶石般的眸子散著迷離而柔和的光芒。
一邊捏著,男人一邊輕聲開口,像是疑問般的語氣。
「喬唯一,你說我怎麼就愛上了你這個沒心沒肝的女人……」
喬唯一鼓著臉頰,氣呼呼的瞪著他。
「誰知道!你沒眼光!」
「呵……」男人輕笑一聲,「對,我沒眼光。」
手臂一翻,喬唯一突然從她的胸膛滾落到大床上。
雷池的手臂從她的身上橫跨過去,將她圈在了自己的懷裡。
他英俊薄削的下頜正好掠過自己的頭頂……
完美刀鑿般的五官輪廓在喬唯一的視線裡刷出一片淺淺的陰影。
「我曾經想過,你差點開槍要了我的命,我怎麼還那麼傻的愛你……」
雷池磁性的聲音淺淺緩緩的吐在她的耳邊。
喬唯一清澈的雙瞳,忍不住的閃了閃。
「你開了槍,我還好好的活著。而那個愛我的女人,卻丟了工作,沒有了親人,失去了孩子……」
雷池聲音越發幽暗,深邃的眸子溺著如海的情意。
略帶粗糙的手掌輕輕的撫摸過女人精細的臉頰,情意漸濃。
「你為了我,失去了這麼多。喬唯一,你說我怎麼捨得少愛你一點……」
雷池很少說情話,可他那雙深沉似海,讓喬唯一撇上一眼,就有種要溺斃的感覺。
她真的為這個男人做過這麼多麼?
為什麼她自己都感覺不到?
抿著唇,喬唯一不安的看著他,小聲的叫他的名字,「雷池…我們以後不會再分開了,是不是?」
「不會了。永遠都不會再分開了。」男人英俊的五官覆蓋下來,涼薄的唇輕輕的從她的眉心上吻過去。
「就是死,你也是雷池的女人。」
喬唯一眼底湧現著晶瑩的光芒,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伸出手抱住了男人的腰。
兩個人就這樣緊緊的抱在一起,安靜的沒有任何動作。
似乎在享受著屬於他們兩個人的永恆……
明明是已經快要入冬的季節,喬唯一卻感覺到春天才剛剛開始。
抱了好久,喬唯一才微微回過神來。
「那我媽還有爾冬…是怎麼死的?」
「離開k市的時候,我已經派人調查了。應該馬上就會有消息的。」雷池輕輕的撫弄著她的鼻尖,「雖然她不是你的親媽,不過我會給你個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