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幾個保鏢都面面相覷,看著這突如其來的一幕。
看她情緒崩潰,雷池也不再逼問,伸手擁住她的身體,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別哭了,唯一。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有我在。」
「雷池…情深失蹤了…怎麼辦?我怎麼辦?」喬唯一靠在他的胸膛上,帶著濃重的哭腔大聲的控訴著。
「別著急,有我在,一定能找到她。」雷池倒抽了一口冷氣,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
失蹤?
普賽不是說林情深死了?唯一怎麼會說她失蹤了?
是搞錯了?還是沒有弄清楚?
喬唯一抹了抹鼻尖,還在狠狠地抽泣著。
雷池抱住她的身體,手指輕輕地撫弄著她的頭髮,寵溺的開口,「先別哭了,這裡這麼多人,我們先回酒店,你慢慢說?」
喬唯一點點頭,才跟著雷池上車,去了附近的酒店。
回到酒店,喬唯一的哭聲才漸漸的平息下來,一雙眼睛已經哭的紅腫起來,看上去就像是一隻可憐兮兮的兔子。
「你是說凌君越是你哥?」雷池乍然聽到這個消息,差點沒喘上氣來。
喬唯一別著臉,非常不痛快的道,「我沒有這樣不知輕重的哥!如果找不到情深,我不會善罷甘休的!」
剛剛哭過,淚水乾涸後,喬唯一的臉此刻髒兮兮的,一生氣就像個撓人的小花貓,讓一邊的男人忍俊不禁。
「去洗把臉,看你髒的。」雷池拎住她的衣領,將她弄進了洗手間裡。
打開水龍頭,拿了毛巾沾濕,幫她把臉擦了個乾淨。
對著洗手間裡面的鏡子瞧了瞧,覺得清秀了許多,伸出手在她的臉頰上擠了擠,喬唯一的臉立馬被他擠弄的變形,表情更是哭笑不得的樣子。
「雷池,你幹嘛?」喬唯一鬱悶起來。
「別沮喪著臉,開心點兒,這樣解決不了問題。」雷池捏了捏她的耳垂,這才牽了她的手,回到房間。
「雷池,你也派人去找吧。多幾個人就多幾分希望。」喬唯一眼巴巴的看著他,「情深的臉受傷了,她也沒有給我打電話,我真的很擔心她會……」
「放心,我會派人去找的。你別亂想。」雷池總算是心底鬆了口氣。
原本以為林情深已經死了,結果保鏢給他傳過來的消息卻是她在法國溺水而死,而且已經是十多天之前的事情了……
所以當時她沒有死,應該是被凌君越帶回了泰國。
現在,費南德還不知道她沒有死……
有趣。
不對,她被泰國公主毀了臉,現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還不能高興的太早。
何況,喬唯一整天這樣提心吊膽也不是辦法。
當下,雷池就打電話回去,調了一些可以利用的人手過來幫忙。
其實人再多也沒有用,她要是想誠心躲避著這些人,就是呆在曼谷哪裡都不去,也未必能找得到。
何況,凌家那麼多保鏢都出來找人了,在曼谷他的行動能力很明顯的不如凌君越。
動作也差了他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