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們結婚的時候忘了請凌大少爺做個見證人了?」雷池得意的輕笑起來。
「雷池!」
門外,一聲嬌斥落下,喬唯一人影已經閃了進來。
「我什麼時候……」
話還沒有說完,又看到了一邊的凌君越。
「你怎麼在這裡?」
「嘖嘖……」凌君越嘖著嘴巴,輕佻的開口,「一晚上同一個問題,你已經問了兩遍了。」
「你怎麼這麼無聊!」喬唯一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走過來拽了雷池的手臂,「走了,他就是那個神經病!你幹嘛要跟他計較!」
說著,喬唯一便扯了雷池的手臂往外走去。
臨走的時候,雷池還回頭得意的挑著眉,掃過凌君越那張慘淡無光的臉!
喬唯一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眼力了……
終於學會什麼叫夫唱婦隨了。
回到樓上的總統套房,雷池順手關上門,直接把喬唯一摁在了牆上,低頭,灼熱的吻就落了下來。
暗啞磁性的聲音在女人的耳邊響起來。
「乖女人,終於學會夫唱婦隨了?嗯?」
喬唯一被他突如其來的吻弄得懵然一片,頓了一下,才推開他。
走到大床上坐下來。
「什麼夫唱婦隨?我是擔心你在酒店裡鬧事,所以才下去找你的。」喬唯一白了他一眼,十分的無語。
「你跟凌君越什麼時候認識的?」雷池突然想起剛剛的事情來,順勢捏住喬唯一的下巴,臉色陰鬱的逼問。
「什麼什麼關係?」喬唯一生氣的打開他的手掌,「你在說什麼?」
「剛剛樓下的那個男人,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別想著蒙我!老老實實的交代。」雷池站在她面前,氣場強大又逼人。
「我也是今天上午在海灘上剛認識的,拜託,我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喬唯一氣鼓鼓的瞪著他,「你莫民奇妙的問這個幹嘛?」
「以後離他遠一點!」雷池陰測測的警告他。
「好了,你別說這些沒用的了,我壓根就不認識他,也不會跟他有什麼交集。你快點幫我打個電話給費南德,問問情深是不是跟他一起來泰國了。」
喬唯一抱著他的手臂催促他,「我剛剛又給情深打了一遍電話,還是打不通她的手機,我真的有點擔心她。」
「沒事。她又不是個小孩子。」雷池揉了揉她的頭髮,「我幫你問問看。」
喬唯一眼巴巴的看著他摸出手機,撥了號碼出去。
半晌,那邊都是忙音的狀態。
「手機不通。」雷池把手機扔在一邊,聳了聳肩。
「那怎麼辦?」喬唯一著急起來。
「也許是有什麼事情耽擱了。先睡吧,明天再聯繫看看。」雷池呼了口氣,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尖,順勢把被子拉開。
隔了這麼多天,喬唯一又再次靠在了他的胸膛上。
還是那種熟悉的,溫暖的安全感。
腦子裡雖然有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纏繞著,但被他摟在懷裡,很快的便安靜下來,不知不覺的迷糊過去。
很甜很安靜的一覺,早上醒來的時候,陽光已經從落地窗簾的縫隙中滲進來,耳邊還能聽到海浪拍打著岸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