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的光芒映襯著她的眸子,越發的濯亮,清澈。
男人托著飾品盒,靠近她。
灼熱的呼吸讓她感覺到微微的不適。
喬唯一抿著唇,不說話。
男人捏了捏她的臉頰,讓她思緒回攏。
近乎透明的藍色鑽石,只有靠近了仔細看去,才能在兩枚鑽石裡面隱約的看到兩個字母。
一個q,一個l。
喬唯一抬了抬頭,愣怔的看著他。
男人的得意的挑了挑眉,
喬唯一愣了愣。
雷池捏了捏她的臉頰,
身子被他掰過去,她感覺到男人的手指挑起她耳邊的碎發,冰涼的鑽石耳釘被輕輕的穿入了耳洞裡。
喬唯一嘴角抽了抽,小聲的開口。
男人哼哧一聲,
男人揉捏著她的耳垂,溫熱的氣息呵在她的耳邊,癢癢的。
猶豫了一下,喬唯一突然轉過身,仰著視線,盯著他的臉問道。
男人挑著她的下巴,薄唇輕輕的吻過她的鼻尖,
喬唯一紅著臉,視線微微別開一點兒。
……
醒來的時候,是在醫院。
已經是三天過後。
守在她身邊的男人是陸青山。
他的眼眶發紅,俊朗的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疲憊和倦怠。
「唯一,你醒了?感覺怎麼樣?」看到她睜開眼睛,陸青山急急地湊上來,詢問。
喬唯一閉了閉眼睛,覺得頭痛欲裂。
眉心緊緊的擰成了一道道的溝壑……
「我怎麼…會在醫院?」喬唯一茫然的看了看四周。
「沒事。沒事的。」陸青山心疼的握了握她的手,「都過去了。只要你沒事就好……」
「發生什麼事情了?」喬唯一愣怔的看著他心痛的表情,腦子裡卻一陣的空白。
好像,腦子裡突然被抽空了一樣。
「你從樓上摔了下來…一直昏迷了三天……」陸青山緊緊的握著她的手腕,「唯一,我真的很擔心你。」
「從樓上摔了下來?」喬唯一莫名的瞪大眼睛,「我怎麼會從樓上摔下來?」
「……」陸青山愣了愣,盯著她茫然的眼神,怔了很久,才開口,「你不記得了?」
「記得什麼?我…我怎麼可能是從樓上摔下來?」喬唯一肩膀聳了聳,撐起手肘,從病床上爬起來。
全身都有種酸痛的感覺,伸手摸了摸額頭,才發現上面貼著一些繃帶。
「……」
愣愣的看了看陸青山,喬唯一無措的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我是不是外出執勤的時候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