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幾口,喬唯一遞了一個給他,「你嘗嘗,味道不錯。」
頓了一下,雷池握住她的手,低頭咬了被她吃了一半的那個,抿了抿唇,眸子裡染著迷人魅惑的光。
點了點頭,聲音磁性動人,「味道的確不錯。」
笑了一下,喬唯一眼角彎彎的像是月亮。
「你也受傷了,別照顧我了,這裡有醫生和護士。」喬唯一看著他被白紗布纏繞的肩膀,一臉的心疼和後悔。
當時,在甜品店的洗手間裡出來,如果不是後面突然有人用了迷藥把她迷暈,也許還不一定會被綁架。
雷池也不會受傷……
「一點小傷不礙事。」雷池滿不在乎,湊近她,「我哪兒都不去,就陪著你。一會兒吃完東西,陪你做檢查。」
對面,坐在沙發上的費南德又忍不住狼洋洋的開了口,「你們這是大難不死,必秀恩愛啊。」
「走哪兒都堵不上你的嘴!」
雷池低沉的回敬了他一句。
吃完飯,雷池讓醫生安排了一下,準備抱她去醫療室做檢查。
還沒抱起她,喬唯一身體突然一躲,避開雷池伸過來的手。
「躲什麼?過來我抱你。」雷池眉頭皺了起來。
盯著他的唇形琢磨了一下,喬唯一弱弱的回了一句,「你手臂上還有傷,我不用你抱。自己過去就行。」
「哈~」費南德不失時機的湊上來,「雷池,你的女人這麼體諒你。不如這種體力活就由本少爺來代勞?」
彎腰靠近床畔,費南德一臉樂意之至的表情。
「滾!敢碰她我剁了你餵狗!」雷池暴躁的低吼,腳下突然朝旁邊狠狠地踩了一腳。
「shi。t!」費南德大叫著跳開到一邊,「雷池,你跟個女人一樣小氣!陰險!」
「你活該!」
背後,林情深的高跟鞋又踢了一下他的小腿上。
費南德憤憤不平的咬牙,半天,回頭盯著林情深,緩緩的吐出幾個字,「剛剛這種情形…在中國是不是叫腹背受敵?」
「……」
林情深瞬間有種無語的感覺!
這個神經病每天都在想些什麼東西?
「過來!真囉嗦!」雷池跪在床上,固執的抱起喬唯一,大步的走出病房。
喬唯一揪著他的衣領,擔心會弄傷他的手臂,便沒有掙扎了。
一行人都跟到醫療室裡面去。
「幾位都在外面等吧。」醫生在醫療室的外間把他們都攔了下來。
「我也要在外面?」雷池一臉不滿的抗議。
「檢查不會太久的,就勞煩雷總在外面等吧。」知道他脾氣暴躁惡劣,醫生盡量好言好語的勸他。
十幾分鐘後,醫生從裡面出來。
「如何?怎麼會聽不見?」雷池急促的湊過來,粗魯的揪住醫生的領口。
醫生歎了口氣,「喬小姐的耳膜確實是因為爆炸被震傷,而且根據x光線檢查,聽覺神經也因為爆炸產生的超負荷聲波而受到損傷。」
「……」
在場的人臉色都凝滯起來,連嬉皮笑臉的費南德都一臉鬱悶。
「從爆炸現場救回雷總跟喬小姐的時候,她雙手一直緊緊的摀住你的耳朵,手術的時候都是好幾個醫生才把她的手掰開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