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有這個榮幸請您跳支舞麼?」
雷毅盯著她的臉,紳士般的伸出右手。
聲音渾厚而磁性,帶著中年男人特有的魅力。
頓了一會兒,林情深才漫不經心的放下酒杯,抬頭打量面前的男人。
這張臉,雖然有歲月的刻痕,但並不是很明顯,並且依舊有著俊朗的輪廓。
但此人行徑……
太輕浮!太招人厭惡!
「大叔,您是在跟我說話麼?」林情深紅唇一挑,眼線拉長後更加妖嬈,「如果是搭訕的話,對像換成那邊的阿姨會不會跟您比較相配?」
說著,揚眉示意了一下在舞池那邊等候的中年女人。
「真有趣……」雷毅不怒反笑,「連性格都這麼相似。」
「真老套。搭訕都這麼沒創意。」林情深冷哼一聲,把臉轉過去。
不理會雷毅,更不在乎那些被雷毅手下困住的保鏢。
孤傲的表情活脫脫的就是另一個abby,就像是舞台上遺世**的黑天鵝……
「林情深,名字我應該沒有記錯吧。」身後的椅子往後推了推,雷毅不著痕跡的坐下來。
酒杯放下來,林情深錯愕的盯著他,「你認識我?」
雷池挑唇,揚手讓侍應生遞了一杯紅酒過來。
「認識。知道你很多事情。」雷毅盯著他,眸子裡帶著深沉的笑意。
「我跟您好像不太熟……」林情深警惕而防備。
這裡是迪拜城,看他能隨意出入愛丁堡會所,手下的保鏢也都氣場不小,想必是大有來頭。
「你怎麼在這裡?」雷池不緊不慢的抿著紅酒,墨眸盯著她的臉,柔和深情。
「跟你有關?」
「你母親還好麼?她現在在哪裡?」雷毅又問。
長相如此相似,他可以確定情深一定是abby的女兒……
「你認識我媽?」林情深愕然的盯著面前的男人,「你是誰?」
媽媽從小就帶著唯一離開了家,就連她也從未見過,這個男人怎麼會見過?
「我跟你母親是故交。她還好麼?離開家以後去了哪裡?」雷毅試圖從她這裡探聽到abby的消息。
二十年前,他回過南亞,得到abby死亡的消息。
abby在泰國那座奢華的墓地,荒涼而寂寥,他去了很多次。
可這麼多年,依然不能相信,她會在那麼美的年華里,突然就離開了。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媽的消息?」林情深唇角一勾,眉眼間如同精明的小狐狸。
「我跟你母親是故交,找了她很多年……」
「你喜歡我媽?」林情深一語中的,直接看穿雷毅眼中那些毫無遮掩的款款深情。
「是。我喜歡她。」雷毅淡淡一笑,坦然承認。
abby是他此生深愛的女人,他一輩子沒有結婚,無論何時何地,都能坦蕩的對她說愛。
「看不出來,大叔年紀也不小了,還有一顆風花雪月的心。」林情深眉梢上挑,開口輕聲的諷刺他。
「情深,能不能告訴我,她現在在哪裡?過得還好麼?」雷毅對她的嘲弄,似乎並不在意。
「不能。」林情深果斷的拒絕,眸子間染著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