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等你的消息。」陸青川邪佞的一笑,「記著,別讓雷池咬的太緊,也別傷害暖暖的家人。如果不怕你兒子……」
「不會的!只要你不動我兒子……」
喬唯一的手指掐進了自己的掌心。
疼痛清晰的傳遞進了她的大腦裡。
只有這樣的痛,才能讓她清醒的認識到自己走上了一條鮮血淋漓、痛不欲生的道路……
這條路,可能永遠都沒有後悔、沒有回頭的機會。
晚上,等雷池回來的時候,喬唯一已經平靜的坐在了房間的沙發上。
「你回來了。」看到雷池進門,喬唯一朝他輕輕一笑。
手上的西裝外套順手扔在了一邊的衣架上,雷池走到她身邊坐下。
「哭了?」
臉一側,男人深深的目光就落在了她的臉上。
「沒有。」喬唯一努力的勾起一抹笑容來。
「還說沒有,眼睛怎麼紅了?」男人溫熱的手掌捧住她臉頰,墨色的眸子裡漾著心疼。
「我真的沒事……」喬唯一挪動了下身體,往他身邊靠了靠,正好抵在他的胸膛上。
只是這樣靜靜地依靠著,也不說話。
「為什麼不問我?」半晌,雷池突然擁了她的身子,輕聲問道。
唇瓣動了動,喬唯一伸手摸索住他的大掌,用力的握了握,「如果有消息,你會告訴我的,沒有的話,問了只會給你增加負擔……」
他又要找情深,又要找兒子……
但凡有半點消息,雷池也會告訴她的。
「喬唯一,我情願你鬧我,也別這樣悶著不說話。」雷池揉弄著她的頭髮,聲音疲憊而倦怠。
「兒子……」猶豫了一下,喬唯一才抬頭看著他,「兒子有什麼線索麼?」
「很快會有的。」雷池的手臂收緊了一些,「夏暖的家人都在美國,他敢動我兒子一下,我讓他們百倍千倍的還回來……」
手指突然收緊,清澈的雙眸裡流瀉著一絲驚慌。
「雷池,算了吧……」
「什麼?」雷池彷彿沒有聽懂一眼,錯愕的俯視著懷裡的女人。
「我是說別逼的太緊。」喬唯一輕輕的眨了眨眼睛,「陸青川不是壞人,如果逼得他太緊,反而會讓他傷害到孩子……」
「只要比他更狠,他就不會輕舉妄動。」雷池劍眉微蹙。
「雷池,別威脅夏暖的家人,她跟兒子一樣都是無辜的。這樣做,我們跟他有什麼區別?」
「喬唯一,對敵人心軟可不是什麼好事情。」雷池恨的牙癢癢。
苦笑了一下,喬唯一摟住他的脖子,「答應我,別做傷害無辜的事情。」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雷池冷冷的回應了一句。
態度顯然十分的惡劣……
想讓他放過陸青川,簡直就是白日做夢!
「我想去公司上班。」喬唯一突然提出要求。
「你要工作?」雷池眉頭一皺,「不行,你身體沒養好。哪裡都不能去。」
男人霸道強勢的拒絕了她的要求。
「沒關係的,我這樣待在家裡,悶得慌,讓我去工作吧。」喬唯一哀求的扯了扯他敞開的襯衣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