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一場名為「無音有約」的小提琴演奏會,因為一名叫「無琴」的琴者的到來加時近一小時。
無音一曲止,便是無琴一曲即啟。
如此天籟,也可成雙。
無音無琴,到底成雙。
待無音手中的琴弓優雅收回,曲終,席未散。
他一手握著琴,一手牽起無琴的手,二人均優雅朝席下一千觀眾淺鞠了一躬,謝了幕,不待聽客反應,英挺高貴的男子攜了亦是氣質高貴淡泊的女子在兩道銀色追影等燈中向後台而去。
兩道銀色追影燈空蕩良久,全場的觀眾才齊齊起身,掌聲久久未息。
無音牽著身後的人至入場走廊口,朝莫寒和齊西凡稍稍頷首,隨即牽著人往走廊闊步走去。
一進了vip休息室,無琴就被他困在vip休息室的門面上,一俯首,櫻紅柔軟的唇瓣就被他狠狠的吻住,一人一把琴在手,他單手撐在她肩頭的門面上,頎長偉岸的身軀傾面而來,清冽的薄荷味道竄開在她的舌尖,每分每寸。
「乘風,琴!」她被吻得有些迷亂了心神,卻還記得牢牢護住手裡的一把小提琴。
許乘風這才有些清醒,退開了些。
她的手一暖,被他包在溫暖微繭的大掌中,牽著起步。
一對深棕漆亮的鳳凰琴並放在一方鋪著雪白布巾的台几上。
二人對立而視,靜默不語。
良久他才緩緩伸出修長白皙的大手,銀色呈著繚繞的鳳影的假面被緩緩揭了開,一張精緻的嬌顏,淚痕遍佈。
「你是誰?」墨眸深鎖著她的顏,微斂,指卻是輕輕揩去她眼下的一片潮濕。葉凌冬抿唇不語,仰著頭,望著英挺在自己上方凝視著自己的一張戴了假面的俊顏,柔膩的掌心輕擦過他剛雅堅毅卻仍舊緊繃的側臉,小心翼翼揭開了他的假面。
「乘風,今晚我沒有失約。」她凝著眼角的淚意喃喃地對他道。
「你到底是誰?!」堅實的雙臂扣住她瘦削的兩肩,幾乎是低吼道。
「我是葉凌冬,也是無琴,就像你是許乘風,也是無音一般。」呵呵,無音無琴,卻偏偏,念情。
「為什麼今晚還是選擇赴約?」音,三分冷冽,三分乾澀。
「因為我也會心疼許乘風,知道不知道?!」她如一頭小獸,亦哭著音低吼。
她沒有隨陳亦北和qamar去新加坡,今晚,她最後還是準備留下來的。
而她沒有想到的是,江西會帶著那把被她遺忘多年的凰琴出現在馬六甲。
「乘風,什麼都別問,什麼都別去瞭解,相信我,只要相信我,好不好?」她緊緊抱住他,埋首在他滾燙的懷裡。
他卻一把將她從懷裡撥出,優雅的薄唇緊繃,墨眸深沉不減:「可是,滿身秘密的你,要如何再讓我相信?如果這就是你一直以來所謂的真心!」
音寒如霜,凝結了空氣,也凝結了她的淚。
她抿著精緻的唇,咬著下唇,力道失控地在唇間肆虐,蘊沁出了隱隱的血腥。
棕眸水光如波,流轉間,卻有淚直直溢出眼眶。
她輕嗤的笑了下:「可是,你的秘密也並不止許乘風便是無音這一個,對麼?」
「乘風,有句話,我想收回。」淚眼模糊中,她靜凝著他淺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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