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風,大馬有一種專吃風車果,聽說很好吃的魚,對麼?」她在她懷裡拱了拱道。
「忘不了。」他撫著她滑膩的溫熱的背部道。
「什麼?」
「這種魚的名字就叫『忘不了』。」
「不會是因為它好吃到讓人忘不了才叫了這名吧?」她抬眸望著正靜凝著她的人道。
「概是因為如此吧。」他望著她晶亮的眸道。
「不過我喜歡它的名字,『忘不了』,忘也忘不了。」她緊了緊抱在他腰間的手臂,沉眸,靜靜說道。
「為什麼喜歡流浪?」長臂將她摟緊了些。
「因為我是小小的波西米亞啊。」她淺淺地笑道。
「明天,你要見的那個人,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一個人,我的吉普賽女郎,記得不要只顧流浪,忘了約。」墨深的眸在昏暗的微光中微斂。
「如果忘了呢?」她怔然問道。
「那麼,機會不準備給第三次,寶貝。」他撫了撫她的柔軟的長髮道。
「哦,我知道了。」她抿了抿酸澀的眼睫道,灼熱被抑在眼角,有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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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不是一個好習慣,我不喜歡。」許乘風側身替葉凌冬解開了安全帶,在櫻潤的唇上親了下。
「那為什麼還會許我獨自流浪一天?」她悶悶地靠進他的懷裡道。
他撫了撫懷裡的人柔軟的發道:「總會有一些理由讓我妥協的。」比如,心疼。
她從他懷裡退出,秀氣的眉目微擰,深望著今日著了一身雪白簇挺西裝的人,墨眸沉深,彷彿暗夜星空,深邃卻耀著輝芒。
英挺的眉宇微蹙,靜凝著她,隨即修長妖嬈的大手緩緩撫柔她如白玉一般小巧的耳垂。
「寶貝,給你一顆星(心)好麼?」
右耳垂倏地一痛,堵了半年的耳洞被他強行戴上一枚耳釘,幽藍的一顆星。
棕眸瞬間泛紅,灼熱而酸澀。
「痛!」
耳垂火辣辣的疼,白纖的皓手卻緩緩的撫上胸口,心,痛的厲害。
「放心,寶貝,你不會有我痛。」
他依舊微蹙著英挺的眉,緩緩伸出右手,拇指輕輕替她揩去眼下薄嫩肌膚上的一片潮濕。
「這個,沒有我的允許,也不准摘下來。」
「可真霸道。」她微皺著眉心望著他道。
「這顆星(心),你不想要麼?」他微抿著弧線優雅也性感的薄唇望著她水光泫然的棕色眸仁,晶亮,映著他的影。
要,可是可以要麼?
「可以要麼?」她緩緩傾身緊抱住他精實的腰身,尖俏精緻的下巴擱在他的肩頭,垂眸定定地落在他英挺寬實的肩宇,第一次見他穿白色的西裝,亦會是如此的俊逸清雅,彷如高貴在天界的神君,卻因她惹了塵。
「今晚八點,我給你答案,如果你想要這個答案的話。」一直緊咬著牙關,讓他微微乾澀了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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