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會護她,而你最好活著回來將她從我手裡帶走。或者,從此放手,相信我,葉凌冬,你終究是要不起,而她要不起的是你洛城一少這個身份。」陳亦南手機貼在耳邊,從已漸稀薄的人群裡現在眾人視線裡,此時正凝眸望向許乘風和他懷裡的人。
許乘風亦將手機貼在耳邊不語,薄唇緊抿,墨深的眸凝探著靜駐在不遠處一片霓虹斑斕背景裡的陳亦南。
陳亦南輕輕訕笑了下道:「怎麼?難道你許乘風真愛上了葉凌冬?」
許乘風沉眸縝默,靜靜俯首,在那薄嫩粉瑩的眼皮上落下一吻,懷裡的這張顏,精緻漂亮到以至於第一眼之後就沒能忘記……
而她的靠近,絕不是因為什麼許氏總裁,什麼洛城一少,而是因為他只是許乘風。
而他,就這麼一直任她一步步走進自己用冷漠鑄就的一座戒備森嚴的城,而她,終究傾了他的整座城。
「明天,我給你答案。」
而她終究也有還是有一些他亦沒法知曉的秘密,比如她的槍法絲毫不遜一個專業的狙擊手,比如剛剛匆匆一瞥便隱進夜色裡的一人……
幾秒的沉默之後,許乘風再不猶豫,將懷裡的人橫抱起,闊步走向陳亦南。
「許乘風,我會用我的生命去保護她,而你是她的命,所以,今晚你最好給我活著。」陳亦南橫抱著懷裡的人大聲的沖深深望了她一眼便頭也不回的許乘風道。
許乘風微微頓步一秒,微側著眸,緊抿了下唇,然後不再回頭。
這時,卻見king在泊車處的一輛黑色越野車前停駐,墨色的眸深深望了陳亦南懷裡的那抹嬌影,隨即沉眸一秒,利落的上了車。
alex對許乘風頷首,便領著一隊不下十人的保鏢迅速向泊車處走去。
「西凡,你隨我去朝陽銀行總部大樓如何?」許乘風挑眉對齊西凡道。
「當然。」齊西凡淺勾了抹笑,一記假拳落在許乘風的肩頭。
這時兩名黑衣保鏢從銀色音樂大廳的地下車庫開出一藍一黑的蘭博停在廣場一角,許乘風對身後一名黑衣男子吩咐道,「徐磊,今晚她不許再有任何差池。」
「是!」徐磊恭敬重重頷首道。
沒有再轉過身看她便疾步隨齊西凡向那兩輛車走去,隨即,一藍一黑兩輛流線優雅的蘭博在夜色裡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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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銀行總部大樓。
許乘風和齊西凡剛出了九十層電梯,便見長野千樹被莫裡克以槍抵著額,長野千樹正盯著額上森冷的槍口一步一步往後退。
「莫教官。」許乘風靜駐在電梯門口對莫裡克稍稍躬身一鞠。
「kevin,今日你借了洛城給我,我自然要為你做些什麼不是?」莫裡克微微勾唇,一手扣著扳機,抵著長野千樹對許乘風道。
「莫教官……」客氣了……
卻是許乘風出其不意的一槍將莫裡克手中的槍打落在地,隨即齊西凡迅捷的一槍落在長野千樹握著短槍的右手,。
許乘風斂眸微凜,在莫裡克從腰間又掏出一把槍指向齊西凡的時候,又是一槍過去,莫裡克縱身著地躲了開去。
「走啊!」長野千樹長腿一掃,齊西凡的槍沉悶落地,對莫裡克大聲呵道,齊西凡躬身撿起被掃落的短槍,道了聲s開頭的英語便追了上去。
許乘風冷凝了眼隱在走廊盡頭的人影,隨即長腿闊步,追了過去。
「冷月,假面遊戲,你是玩不膩麼?」
莫裡克剛將一間密室的密碼破解,心底還在嗤笑,這算是比許氏最難攻破的一間密室?卻是門倏地打開的一瞬,卻是許乘風冷睨著眸,手持著槍便抵住了他的額頭。
莫裡克笑了笑叫了聲「kevin」,便一把從頰沿撕下了一副薄如蟬翼的透明膠質面具。
「你果然夠厲害。」不待許乘風回答,herry這時出現在松元冷月的身後,許乘風挑眉道:「「herry,你又晚了。」
herry微微凝斂著藍幽的眸,稍稍頷首,收回了自己的槍。
「你不可能認出來的,莫裡克現在可是在我手上。」松元冷月冷笑著問道。
「星月廣場上葉凌冬那一槍,正好打中的是你的左手臂不是麼?」
許乘風依舊是淡笑道,松元冷月還是不解。
「而莫裡克習慣的是左手持槍,你忘了麼?」
許乘風稍稍抬眸對松元冷月道。
「呵呵!是啊!我怎麼忘了?」松元冷月冷冷的自嘲道。
herry微斂了斂眸,只見許乘風手中的槍倏地在眼前劃出一道黑虎,便見松元冷月痛苦的悶哼,高大挺拔的身軀緩緩跪在密室的門口,他的面前,該是拿兩槍落在了松元冷月的膝蓋上,卻是許乘風依舊是斂眸冷寒俯凝著松元冷月。
「冷月,我曾答應過松元滄水,不會輕易要了你的命,而這麼些年,我把那份死亡名單強壓下,不過是為了應滄水的那一諾,而你似乎亦把那一諾當做平安符,卻偏偏不知珍惜。」
松元冷月這時不可置信地抬眸望著許乘風,隨即苦笑的張狂。
「只是今日,你不該碰她的,你該慶幸今日她沒事,不然,十條松元冷月的命再加上松元滄水的一諾也不夠。」許乘風寒眸凝著松元冷月道。
「可是,你不愛滄水不是麼?」松元冷月冷笑著問道。
「那麼我再告訴你一個事實,許乘風也沒有愛過宮茉莉。」
「herry!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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