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宮茉莉又算什麼?」kris吃力地呼吸,急喘似質問一般,狠圓睜起杏目,眉心蹙成川字問。
北川夜行卻是俊目凜現一絲寒戾,剛俊卻也邪魅的側臉緊繃,狠咬著牙關,抿唇,卻撩起一絲冷笑現在紋理細布的眼尾,大手白皙一現,發狠似的掰過kris的臉,倏地以虎口扣住了kris的尖俏的下巴骨,力道大得幾乎要將她的骨骼捏成粉末一般,kris頰沿被扣的扭曲深陷,她忍著痛依舊倔強不肯屈服一般,甚至亦冷冷的笑凝著北川夜行。
「許乘風有什麼好?明明她是先認識北川夜行的!那麼,她是死有餘辜,但是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她竟然會毫不猶豫為許乘風擋下quentin的那一槍。」
「你和長野千樹都是變態,心理變態!長野千樹不愛女人卻偏偏愛上一個極端變態的quentin,北川夜行你更變態,明明是quentin一槍洞穿了宮茉莉的心臟,你不去感謝許乘風一槍打爆了quentin的頭,反而為了報復許乘風出賣了自己的家族跟了長野,連自己唯一的親弟弟也不放過,當然,還有宮氏家族。如果這就是你所謂的愛或者是報復,那你不是天底下最可憐的一個人麼?」kris忍著痛狠狠瞪著北川夜行道。()
北川夜行狠揪起kris的發,kris痛苦的不得不仰起頭,髮根被拔扯得生疼,眼角的淚直直的湧出眼眶。
「不,你只說對了一半。」北川夜行倏地一下將kris的頭重重按在床沿,更湊近了些,微闔著狹長邪冷的目睨著被按壓在床沿一張漲的的通紅的俏顏道:「今晚,長野要的是許乘風的命,而北川夜行要的是許乘風的整個天下,你以為女人真那麼重要麼?」
「king,這麼年你既然殺不了他,那麼終有一天,他會殺了你……」
北川夜行放開kris,倏地起身,立在她的上方,逕直打斷了kris欲說下去的話:「那麼我再告訴你一個可悲的事實。」
kris緩緩抬眸望著北川夜行,死死地望著他那雙沉冷黑幽的眸。
北川夜行勾唇一笑:「知不知道?今晚北川夜冥會跟千葉上床完全是為了另一個女人,而北川夜冥今晚的表現甚至差一點我就相信今晚赴約的就是許乘風。」
kris斂著眸凝著北川夜行嘴角那抹輕諷的笑,心沉落的厲害,甚至害怕接下來他要說的話。
「夠了,我不想聽,也不要聽,最後一句,你鬥不過許乘風的,即使你說的全部都是真的,你也鬥不過一個許乘風……」kris猛的側過臉,一把抓過床單狠狠的把自己蒙了起來。
北川夜行輕睞了眼在雪白的床單瑟瑟發抖的kris,輕笑了一下道:「那麼接下來幾個小時,你就拭目以待吧,知不知道?你做的最令我滿意的一件事,就是許乘風將你從魏兆延手中救回洛城之後,你卻在最後一次毒癮發作時離開了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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