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風?」葉凌冬終於是從衣帽間搗鼓完今日要面試的著裝,一套淺紫色的紀梵希套裙,出了衣帽間卻不見人影,見通往花園的大門是敞開的便徑直尋了出去。
淡淡的泥土的味道混合著花草的馨香,早起的鳥雀啾啾歡唱,綠茵茵的小草鋪在整個花園就像一塊無瑕的碧玉,而昨日那一場雨余留了不少露珠滾動在草尖,流轉著早陽折射出來的光芒。
一派靜謐清新的景致裡,許乘風正掄著水管在洗一輛銀灰色的越野車,白色的襯衫迎著金燦的陽光幾乎呈透明的色調,墨玉般的發未經修葺,有幾絲耷拉在英挺的額前,黑色的西褲被挽起,整個人顯得無害,有幾分頹雅。
「乘風。」她微微淺笑在陽光裡。
許乘風關了水閥,將水管隨意扔到一邊,回頭,看了她一眼道:「很漂亮。」
隨即走進攬住她的纖細的腰,右手撩開了幾絲落在她雪白頸子間的髮絲,修長的指掂起銀煥在陽光裡的白金絞8字形項鏈,一對幽藍的鳳凰溫潤細膩還帶著她的體溫。葉凌冬有些失神地望著他用拇指指腹輕輕地摩挲著這對鳳凰,想問些什麼,卻有不知道要問什麼?
當這對鳳凰再一次貼在她的胸口的時候,只聽見他道:「今日我要去一趟馬六甲,為期半月,今天上午九點的飛機。」
她猛的抬頭,有些莫名地發慌,會不會又像上次一樣?他又要把她扔下。
她緊緊地箍著他的腰身,他的體溫方能稍稍平復一絲她的不安。
「我不在洛城的時候,你要乖一點。」他緊了緊摟在她腰身的力道,撫著她柔軟的發頂道。
葉凌冬將腦袋深深地埋進他肩窩處,薄荷洌冽,她吸取地有些貪婪,卻還是悶悶的點頭。
「去吃早餐吧,有粥,還有,今天許你喝冰牛奶。」他牽著有些失落的她往大門方向說道。
用餐的氣氛有點怪異,二人都沒有說話,許乘風探了眼只小口喝著冰牛奶的她,不免蹙了眉,一手奪過她手裡的牛奶杯:「算了,今天的特許不作數,喝這個。」說著便舀了一碗白粥遞至她面前,而她依舊是怔然的看著他的隱著一些薄怒的墨眸。
「不作數,那就不作數好了。」她喃喃地似自語道。
其實,她又能再多要求什麼?
如果不是她多想,他會送「鳳凰約」給她,可不可以認為這是他是吃醋的行為?
如果不是她多想,他會為她而換一輛新車,可不可以認為這是他已經將她放在心上的表現?
愛情裡,她和他根本就不會遇上,那麼她為什麼還要這麼貪心?
乘風啊乘風,我沒有很殘忍,只是你給的錯覺已經讓我開始有了奢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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