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ng看著乾淨地路面上被昏黃的路燈拉長的二人的影。
那團伏在他後背上的黑色的影,乖巧卻瑟瑟顯得憂傷。
如果可以他多想就這樣一直背著她,永遠沒有盡頭。
風起,她柔柔的髮絲輕輕飛揚,落在他的肩頭,擦過他堅毅俊雅的側臉。
不要懷疑幸福,現在他已經幸福。
他輕輕出力,托了托背上的她,視線內依舊是滿街閃耀的霓虹。
「小c,你喜歡櫻花嗎?」
「嗯,喜歡。」
她似夢囈般答道,輕軟入耳,竟在他的心底直直的扯出一絲不意的悸動。
「來年,我帶你去京都看櫻花好不好?」
她的下巴擱在他的肩側,king微微側首可以瞥見她白淨的側顏,微微的酒香隨著她淺淺的呼吸一點點縈繞在空氣裡。
「小k,曾經我對一個人發過誓,不會再去日本,更不會去京都。」
king就這樣僵在原地,關於一個葉凌冬,關於她的過往,他零零碎碎也知道了不少,那就像一道看似癒合的傷疤,即使是如此想知道,可是卻還是忍住,如果一旦觸碰,那厚重的傷疤一定會被揭的鮮血淋漓,他不問,陳亦南也不會問,因為都不捨。
紐約街頭的初見,她也是這樣一個人失魂落魄遊蕩在人群中,一邊哭一邊笑。
心疼大概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只為她。
拽在手裡的一隻流氓兔子,她即使是醉了也知道要把它抱進懷裡,無意識的醉語中,他終於聽到一個陌生的名字——蘇景。
她說:「蘇景,你怎麼會怎麼離開葉凌冬?」
她說:「蘇景,葉凌冬不開心,不快樂了,你怎麼不在不在身邊?」
她說:「蘇景,留下一個流氓兔先生就夠了嗎?你不是說做流氓也得有個伴,不然就太孤單了不是麼?」
她說:「對不起……」
她說:「」
「小k,我想他。」葉凌冬攀在king脖子間的手輕輕的顫抖,聲音夾雜的東西,有一絲委屈,有一絲怯然。
「許乘風嗎?」king扯出一絲苦笑,卻柔了音色,小心翼翼地問道。
「嗯,乘風……」破碎的輕吟般竟染了笑意一般。
king看清來人,薄削的唇扯出一絲譏誚的弧度。墨深如子夜般的眸緊緊盯著似乎此時並不會出現的人。
二人沉默對視,一身筆挺墨黑西裝的許乘風負手握拳收在腰側,俊逸的顏廓清冷無波,只是那雙深沉似幽海的眸微斂,眸光裡,是那團小小的身影。
king眸光稍抬,攝住那雙從來就深沉沉的墨眸道:「知不知道,她說她想你,所以不要再欺負她,如果這是個可以談的交易,那麼我給出的條件是再也不會見她。」king微微側首的那一秒,墨深的瞳瞬間染了此生沒有也不會再有的痛。眸角餘光,是她終於睡去的側顏。
許乘風緊了緊拳,並沒有說話,逕直從king的肩頭將人橫抱在懷裡。
側首,英挺優雅的側臉在這樣炫目的紅綠藍紫的霓虹光景裡卻是緊繃冷峻。
king英挺的身軀僵住,怎麼去忘記?怎麼離開?
如果愛,那麼可不可以只要我愛你?
所以,葉凌冬,你怎麼可以不幸福?
「kevin!沒有誰可以欺負她,包括你。」king衝著一輛就要駛離的幽藍的車大聲道。
許乘風微微向後側首,然後緩緩闔上車窗,車如箭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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