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想當一回過客的,她就當做自己是路過了一站叫洛城的地方,稍作歇腳,再啟程,雖然不知道,何處才是歸鴻?
後來想來,冥冥之中,原真有注定一事,比如他遺了櫻花扣,她卻無法將它還回。
若可料得世間事,何有歡喜斷愁腸?
來而安之,最不濟一個輸字。
無音,左手可鳴天籟,右手可作傳奇。
一譽琴王,實至名歸。
今晚,無音再創世紀傳奇,贏得無數驚艷盛讚,再一次轟動琴藝界,在琴的是世界,他已經站在最頂端。()
無音身份無人知曉,喜歡假面掩顏,甚至不語一言。
自他出現在琴界,就已經蒙了一層面紗,神秘而高貴的面紗。
多少人都想知道,那面具之下是該是一張如何驚人絕世之顏!
他卻在掌聲中,繼續歸隱神秘。
一夜華麗終也落幕,撼動的心依舊在澎湃洶湧,激盪的音符撩在腦間縈繞著天籟。
待她欲在散場之時還回他的東西,卻再也找不到一個無音。
念生,他是誰?他從哪裡來?他還在不在洛城?他還會不會來洛城?那半曲的結局又是如何?
帶著這些疑問,她是想留下來,一探究竟,雖然從來不是多事之人。
等待,下一次他的出現。
那麼,風起雲湧時,她必須去面對一些過往,雖然不願意,但是已經被這一次的意外誘惑。
待她出了銀色音樂大廳,剛剛結束一場華宴的奢華建築物內外依舊是人影綽綽,待制服筆挺的黑衣警衛組成的人牆護著無音的專車離去後,擁擠的人群才開始疏流。
有的離去,有的已經移步星月廣場。
三三兩兩,或是三五成群,倒把空曠的廣場佔地稍稍擁堵。
今晚的月,上弦之月,今晚的星,略薄略稀卻依舊璀璨閃耀,應是輸給了無音。
看著他就這麼消失在無數媒體粉絲的簇擁中消失,小小的櫻花扣就這麼在她的世界開始流浪,她喜歡櫻花,潔白如雪,緋紅似血。兩種極致的極端之色,攝人心魂。這枚櫻花扣,絕對的精緻,值比無價,她會還給他的,不是她的東西,她不要。
葉凌冬駐在廣場之南一隅,靜看星月。
確實是不知道,該去哪裡?
朋友有一個,陳亦南,洛城人,是在利馬認識的,那時她正獨遊南美洲,誰想他也與自己一樣有流浪天性,竟從利馬一路隨自己抵達布宜諾斯艾利斯。
後來才知道,他也是哈佛的洛城留學生,就讀哈佛商學院,而她是建築設計學院,比她高一屆,那時她念大三。
這幾年,好像也就只交了這麼一個朋友,原因是他和一個故人很像,年齡、性格,只有興趣和夢想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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