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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1章 歷史 文 / 默臨風

    第211章歷史(六千字求訂閱!)

    第211章歷史(六千字求訂閱)

    看著那年輕人稚嫩又有些狡詐的臉龐,辰充怎麼看怎麼喜歡,越看越喜歡。

    辰充當即臉色一喜,雙目冷光四射,看向這個青年人的目光充滿了感激。

    「給我盯著他,看看他和劉家大宅到底是什麼關係」辰充放下望遠鏡,神色陰陰的對著身邊的手下道。

    那人一聽,當即雙目泛起一絲猶如毒蛇盯住獵物般的色彩,神情極其興奮。

    緊張時間走的就是快,陳禹一晃眼,在梅縣就過了十多天。十多天的時間裡,他將整個385團都梳理了一遍,無論是編製是武器都重新進行了整編。有了日本人的武器加上吳珊留在梅縣的一個乙種團,裝備不缺,人數更是近三千多人,陳禹如今實力大漲,信心十足。

    上面有人陳禹心裡也不慌,迅雷不及掩耳的將軍隊整編完成,打了封報告直接到軍政部,然後又給姐姐去了封電報。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團座,摸清楚了,劉家的那個小兒子在日本留學的時候就成了日本青年軍官組織的外圍成員,一向很活躍。現在劉老爺子就通過這個組織,和上海其他漢奸準備裡應外合準備破壞上海的抗戰」辰充臉色陰沉的在陳禹身前,雙目冷肅的泛著怒光低聲道。

    陳禹臉角輕輕一抽,放下手裡的書,眼神漸冷,陰森道:「清理一下周圍的垃圾。」

    陳禹心裡很不是滋味,一個中國人在日本加入了那種組織良心何在,家國廉恥何在

    他身後的王哲秋一聽陳禹話來隱含的深深的殺機,當即神色微變,但旋即立即答應一聲,悄步離去。

    辰充也是一喜,陳禹的意思他已經明白了。

    「團座,要對劉家動手嗎?」辰充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陳禹皺著眉頭,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自語道:「你派人盯緊他們,一舉一動都向我匯報。」

    辰充神色興奮微帶喜意的應了聲。

    陳禹雙目閃爍的拿起桌上的書,目光幽冷的轉向門外,低聲自語道:「過了這麼久,也應該有反應了吧?」

    「團座,武漢的電報。」辰充剛走,王哲秋再次走了進來,站在陳禹身前,低聲道。

    陳禹一抬頭,見王哲秋面帶異色,微微皺眉一邊接過電報一邊疑惑道「什麼事?」

    不用王哲秋回答,陳禹一眼就看到了電報上言簡意賅的幾個字。陳禹當即雙目一瞇,露出一絲驚人閃光。

    揮手退卻王哲秋,陳禹一個字一個字的看完,心裡隱隱是震動。

    「原來如此。」許久,陳禹放下電報,歎了口氣。

    陳舜,也就是陳禹那便宜二哥,剛剛放了出來,就迷上了一個戲子,讓人意外的是,這個女人竟然還懷孕了。根據醫生的說法,這胎,是個男孩。

    陳舜老年得子,當即喜出望外,準備納妾。誰知道這個戲子竟然不願意,揚言做妻不做妾。起先陳舜並沒有在意,都是好言安撫一翻,見她還不放棄便又許諾一翻,戲子暫時被安撫下來。

    可是沒過多久陳茗竹就知道了消息,直接甩了那戲子一巴掌,要將她趕出去。

    那戲子自然不會輕易罷休,在陳舜面前大吵大鬧,非要逼迫陳舜離婚不可。陳舜畢竟與藺徽兒夫妻多年,感情猶在。豈會那麼容易答應,一大堆許諾加一幢房產,才將她安撫下來。

    可是沒有多久,那戲子竟然摔了一跤,差點流產。將陳舜嚇了個心驚肉跳,那戲子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要死要活的威逼利誘,陳舜無奈只好假意答應他離婚,本來這也就是夫妻私房話,卻不知道怎麼就傳了出來。如今幾乎是人盡皆知,丟盡了臉面。陳舜連出門的勇氣都沒有了。但是沒有多久,陳舜的態度又是一變,堅決要與藺徽兒離婚,而這個時候,藺徽兒還蒙在鼓裡。

    不久之後陳茗竹就將消息告訴了母親,藺徽兒一向沒有主見,事事都是由丈夫女兒安排。如今丈夫要趕她走,她除了傷心抹淚,其他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原本還想找小叔子說點什麼,可是事到臨頭卻又開不了口。

    陳禹也大概能夠體會出藺徽兒的心思,暗自歎了口氣。想著想著,還是覺得去看看比較好,按照他的瞭解,說不得藺徽兒會有輕生之念。如果藺徽兒在他這裡死了,那他就百口莫辯了。

    「團座」陳禹剛剛起身,王哲秋再次的出現在陳禹面前,神色古怪的喊道。

    陳禹微微一愣,看著他不解道:「什麼事?」怎麼事情一過接著一個,還沒完了

    本以為姜青挑了重擔他可以休息偷偷懶,如今看來,舒服的日子是別想過了。

    王哲秋上前兩步,道「團座,有消息了。」

    「什麼有消息了?」陳禹一怔,面露疑惑道。

    最近什麼消息都有,陳禹一時間也無法判斷出王哲秋說的具體是什麼消息。

    王哲秋一見,立即會意,連忙在陳禹耳邊低聲道:「團座,上面的。」

    陳禹臉色微微一變,低喝道:「說具體的。」

    如今算是寄人籬下,陳禹自然要考慮屋子主人的態度。對於那位樸省長陳禹沒有多少恐懼,倒是那位神秘的將軍,陳禹一直拿不準。

    王哲秋神色頗有些異色,言簡意賅道:「團座,樸省長送來了三萬大洋,說了一堆廢話。」

    陳禹眉頭一挑,眼神射出一絲亮光,瞇著眼睛自語道:「看來樸省長是打算拉攏我了,那那位呢……」

    「團座。」王哲秋見陳禹沉吟,又低聲喚道。

    陳禹一愣神,抬頭看著他,疑惑道:「還有什麼沒說的?」

    王哲秋連忙低頭,低聲道:「團座,那位老將軍也送來了一千支步槍。」

    陳禹當即是悚然一驚,別人不知道這位將軍,他可是清楚,寧死不屈的主,竟然也會通人情世故,拉攏他了?

    陳禹搖了搖頭,畢竟歷史資料上寫的都是人云亦云無法分辨真假,陳禹皺著眉頭思索一陣,道:「這樣,你讓參謀長去拜訪一下兩位大佬,禮物嘛?讓參謀長自己準備吧,我還要養傷。」

    王哲秋一邊聽一邊記,等陳禹說完,自然會意一笑,連忙合上文件夾離去。

    陳禹仔細的想了想時局,他隱約記得國民黨曾經在四幾年在還在安徽南部『剿匪』,也就是說,安徽並沒有完全淪陷。

    陳禹一想到這裡,當即暗自點頭,安徽的確是一個戰略重地,估計老蔣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陳禹也早就想好了他的未來抗戰規劃,本來他打算以安徽為依托,進行局部抗戰,不對稱打擊日本人,如今隨著實力的增加,卻是有些改變了。何況他也算是為抗日立了功的,如果上面給個一官半職,陳禹說不定就要當旅長了。那計劃卻是得推倒重來了。

    陳禹在遠地躊躇一陣,決定晚上將姜青喊過來一起再商量一下。拿定主意,陳禹便抬腳向著藺徽兒的院子走去。

    「陳團長。」開門的依然是那個見他就紅臉的俏麗小姑娘。她打開門,美目瞟向陳禹,旋即便俏臉紅霞飛兩頰的低著頭,盈盈彎腰,輕聲道。

    陳禹聽著他柔柔的聲音,心裡的那點煩悶也悄然揮散。大手一揮,從容笑道:「嗯,我來看看你家夫人。」

    「夫人在房裡,我去給您喊。」小姑娘一聽,當即飛一轉身,扭著不大卻挺翹的臀,堪堪一握的腰肢向著房裡快走去。

    陳禹跟在後面也不急,晃晃悠悠的向著正院走去。這還是他第一次來藺徽兒的院子,不由得多看了幾眼。只見院子裡雜草橫生,遍地枯枝敗葉,遠遠的石桌上,灰塵蔓延,凳子隱隱的泛著青色草綠。這裡的一切,隱隱的昭示著主人的心情。

    陳禹暗暗皺眉,心裡有些壓抑的向著正門走去。

    「小叔。」陳禹剛剛一隻腳邁入大門,藺徽兒就急急忙忙的迎了出來,彎腰口稱『小叔』。

    藺徽兒穿著長袖粉袍,緊身瘦腰,將她玲瓏曼妙的身段襯托的無比熱火。尤其那是豐腴又細緻的腰肢,豐碩飽滿的玉峰,讓人一看就不忍離開。但是主人憔悴的臉龐已經通紅的雙目,將一切沒敢破壞的一點都不剩。

    陳禹聽她喊『小叔』,頓時將臉垮了下來,故作不悅道:「嫂子,怎麼生分了,還是覺得三弟我招待不周,讓你不滿了?」

    藺徽兒一見陳禹臉色黑下來,頓時心生慌亂,一雙纖細玉手上上下下不知道放哪裡。

    「三弟說哪裡話,嫂子一時說錯話了,三弟不要見怪。」藺徽兒蒼白的粉臉露出一絲淒然之色,連忙低頭囁囁道。

    陳禹自然明白她的心思,無非覺得自己已經快要不是陳家人了,如今住在這裡不清不楚算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嫂子,你不讓我進去喝杯水嗎?」陳禹也不想她不開心,臉上一笑道。

    藺徽兒見陳禹笑了,**輕輕一顫,連忙將陳禹給迎了進去。「三弟請。」

    客廳倒是收拾的乾乾淨淨,顯然兩個下人沒有因為主人的不高興而偷懶。

    陳禹坐了下來,喝了杯水,看著右邊神色憔悴許多的藺徽兒,心裡歎了口氣,低聲安慰道:「嫂子放心,二哥做出如此混賬的事情,姐姐是不會饒了他的。」

    陳禹雖然嘴上如此說,心裡卻沒有多大把握。畢竟陳家這一代就陳禹與陳舜兩人,而實際上那個陳禹已經掛了。如今陳舜有了一個兒子,陳禹還孤零零一個人,陳堯究竟會怎麼做,只要腦子沒問題的人,一想就知道。

    在『女人如衣服』到『女人是外套』過度階段的這個時候,藺徽兒出身也不算差,自然不會聽不出陳禹話裡的真假。但是她還是衝著陳禹勉強一笑,輕聲道:「多謝三弟,嫂子知道的。」

    陳禹見藺徽兒臉色沒有多少改變,眼睛輕輕一轉,便笑著道:「嫂子,家裡可還有什麼人?」

    藺徽兒一聽,當即雙目泛紅,白色的手帕輕輕的擦著眼角,低聲道:「沒有了。」

    陳禹臉上的笑容一僵,看著惙惙欲泣的藺徽兒,陳禹心裡很有些難言的滋味。

    對於他來說,這個時候的n理道德並沒有多少約束力,雖然以前也對藺徽兒開開玩笑吃吃豆腐,卻並沒有多少真的心思在裡面。如今見藺徽兒如此淒然模樣,心裡隱隱泛起一絲愧疚。

    「嫂子,不用擔心,放心在我這裡住下。二哥那邊,我讓姐姐去說,最多讓那女人做妾。一個戲子想做我們陳家的媳婦,妄想」陳禹說道最後,雙目隱然翻出一絲殺機。

    這種戲碼在他以前見的多了,很多女人都想這樣嫁入豪門,野雞變鳳凰。陳禹用大腳趾都能猜得到,這戲子是如何勾引陳舜的,然後懷孕,陳禹甚至都懷孕那女人有沒有真的懷孕。然後要麼是溫情款款或者賢惠溫柔將原配暗暗比下去,要麼是一哭二鬧三上吊利用孩子逼迫男人離婚。

    狗血老套的橋段

    但是不得不說,越老套越狗血越俗的東西,它是百試不爽,最容易成功的。

    藺徽兒臉上僵僵一笑,沒有出聲。她比任何人都瞭解陳舜,他既然已經搞的滿城風雨,那離婚是必然的了。何況,還是在他人生低落的時候,更是沒有任何的轉圜餘地了。

    陳禹見她不說話,微微皺眉,卻也找不到要再說些什麼。

    「嫂子,要不,出去走走,呼吸一下新鮮口氣?」許久,陳禹才側著身,輕聲試探道。

    果然,藺徽兒輕輕搖頭,低聲道:「三弟,不用了,我想靜一靜。」

    陳禹對付女人的手段實在是不多,尤其還要根據實際情況應對更是寥寥無幾。皺著眉頭苦思了許久,陳禹只好苦笑道:「嫂子,你這樣會生病的?」

    藺徽兒粉臉蒼白一笑,對著陳禹低聲道:「三弟有事就去忙吧,嫂子沒事的。」

    陳禹微微皺眉,警惕的看著藺徽兒,道:「真的沒事?」

    藺徽兒露出自以為從容優雅的笑容,對陳禹笑道:「你看,我哪裡像有事的樣子。」

    陳禹見藺徽兒雖然臉色蒼白,眼神有些暗淡,但是卻沒有絕望之色,不由得點了點頭,道:「那就好,那嫂子你好好休息,事情不是沒有轉圜的餘地,我相信二哥會回心轉意的。」

    說完,陳禹便起身向門外走去。

    藺徽兒連忙起身,跟在陳禹身後,送他出門。

    「對了嫂子」陳禹剛剛走到門口,猛然一轉身,開口問道。

    藺徽兒心不在焉的跟在陳禹身後,猛然間陳禹轉身,她卻已經來不及收腳,整個人好似失去控制一般,硬生生的撞入了陳禹懷裡。

    陳禹猝不及防下意識的就伸出摟住了藺徽兒,藺徽兒的雪臀。

    「撲通」一聲,兩人結結實實的撞了個滿懷。

    藺徽兒一雙白嫩玉手拉住陳禹勒上的衣服,整個人撲在陳禹懷裡,好似投懷送抱一般,緊緊的貼著陳禹的胸膛。

    陳禹雙手貼在藺徽兒翹臀上,直覺彈性十足,滑膩異常。更讓他心神跳動的,是胸脯上那兩個酥軟飽滿的玉峰,緊緊的貼著他,竟然有一種無聲的**感覺。

    兩人一時間都失去反應,只是愣愣的抱在一起,感受彼此的體溫。

    「啊」不知道過了多久,藺徽兒忽然間猶如受了驚嚇的小貓,猛然間推開陳禹,黑色長裙包裹下的圓臀一扭一扭的快跑向自己的房間。

    「光當」一聲,木板門晃晃悠悠的出吱吱呀呀的聲響。

    陳禹看著藺徽兒曼妙性感的背影,喉嚨忍不住的咕咚一聲。看著自己依然保持的姿勢,陳禹輕輕放了下來,聞著手上那淡淡的幽香,臉色茫然的自語道:「任何事看來本來光看表面,都得動手捏一捏。」

    回味著剛才的**感覺,陳禹已經忘了剛才要問什麼了。

    藺徽兒躲在門口,雙手撫胸,劇烈的喘氣。豐滿挺拔的**起起伏伏,蕩漾起道道驚人魅惑的弧線。

    這已經是不是第一次了,藺徽兒只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跳了出來。

    粉嫩的紅唇輕輕的咬在一起,修長彈性的長腿夾在一起,忽然間,她美目*光蕩漾,俏臉更是升起兩陀紅暈。下身那清涼的感覺,讓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

    她身體敏感的秘密只有陳舜一個人知道,如今卻……

    陳禹可沒有想那麼多,感慨了一陣,便回去了。

    如今他是忙的腳不沾地,一邊關注著上海局勢,也關心著南京的大撤離。全國各地如今都是狼煙四起,硝煙瀰漫。陳禹一邊訓練軍隊,一邊悄悄的注意著劉家大院的一舉一動。一場看不見的大戰,早已經悄然開始。

    「團座,有消息了。」兩天後,辰充興沖沖的跑到陳禹的辦公室,臉色興奮道。

    陳禹臉色微變,急聲道:「探查出劉家大院的消息了?」

    辰充激動的連連點頭,道:「團座,劉家老爺子聯繫了周圍的一些子漢奸,決定十天後聚集劉家大院,討論『迎接皇軍入城的事情』。」

    陳禹一聽,當即就是雙目厲芒一閃,渾身殺氣迸現。

    「都有什麼人?」陳禹眼神裡殺機瞭然,一字一句道。

    辰充脖子一縮,嚥了嚥口水,道「什麼人都有,主要都是一些土匪流氓,還有就是一些被日本人收買的鄉紳,沒有官方勢力,槍支也不多。」

    陳禹瞇著眼睛點了點頭,冷笑道:「嗯,你派人想辦法混進去,老子倒是要看看,這幫人想幹什麼」

    辰充一聽,當即大喜,應了一聲,轉身離去。

    滿人依靠吳三桂等漢奸奪了中原的神器,而日本人,對那些漢奸的作用從來沒有忽視過。幾十年來,在中國不知道鋪設了多少間諜網,密密麻麻的足以將整個沿海地區籠罩。尤其是那些可以用,那些不能用,他們早已經摸索出一套可行的試探方案。

    安徽與上海交界處,這裡山巒起伏,叢林茂密,自古以來就是盜匪橫行,山寨林立,各種勢力縱橫交錯異常的複雜。

    劉家大院,就位於一處比較高的地勢上,周圍除了東西兩處從山裡蔓延出來的密林,其他地方俱是盡收眼底,一覽無餘。

    這個地方雖然不是易守難攻,但是卻能夠早早的現敵情,以作應對,也算是一處安全要點。

    劉家大院也不是這一代才建起的,這還要追溯的明末,這裡又傳言劉家的先祖是因為抗清失敗,才帶著家人逃難至此,憑著軍中養成的狠勁很快就在這裡紮下了根,過了幾代便融入了這裡,到清末,劉家大院便隱隱成為這裡的霸主。

    劉家現在的老太爺:劉福天,今年六十三歲,使一手威風赫赫的殺人槍法。這套槍法是劉家先祖自軍中磨礪而來,沒有名字,卻是殺人最好的手段。劉家也是因此才在冷兵器時代,將這個蠻荒之地跟征服下來,成為霸主。

    劉福天也不是完全的山裡人,不通外面,頑固不化。相反,劉福天是個狡猾無比,精明百倍的老狐狸。冷眼旁觀,外面的大勢,他比一些專家還要看的清楚。早就不甘困居在這裡的劉福天當即不再感歎天不假年,野心勃勃便在幾年前就悄然佈置,想要在這亂世分一杯羹。不敢說問鼎天下,卻怎麼也要得混的個開國功臣,皇親國戚。

    劉福天抱著這個想法,一邊在國內四處埋伏手,一邊觀察著天下大勢。等了一陣子,劉福天見日本人還沒有動手,便急不可耐的將孫子派去日本,打算做一個急先鋒,立下開國第一功。

    看著日本人已經勢如破竹的開始了擴張,劉福天大喜過望,他接觸過很多人,包括他孫子,都肯定日本人必勝,中國必敗,他自己也有著自己的分析,哪怕是中國的四分五裂,劉福天也認為日本人完全可以分化利用逐一擊破,不用多少時間便可佔領中國。而他們劉家,也自然而然的成為開國功臣,劉家至少要富貴百年

    劉福天現在躊躇滿志,召集整個蘇皖交界的混亂之地的當家,想要大幹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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