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o章見端平
第17o章見端平
「老大,就兩人。」林海遠眺之後,神色疑惑的對著沈靄依道。
沈靄依秀眉緊蹙,俏臉緊繃,眼神盯著那兩個模模糊糊的人影,美眸灼灼閃光,旋即,低聲自語道:「不管你是誰,只要殺日本人,我沈靄依就交你這個朋友」
沈靄依回過頭,盯著樹林裡倉皇逃竄的兩人,瞪著一雙美目,殺氣騰騰道「不要殺他們,給幾個窟窿就行。」
林海一愣,臉色古怪道:「老大,為什麼不乾脆殺了他們?」
沈靄依俏臉泛白,秀露水叢叢,她冷吸一口氣,低聲道:「留著他們有用。」
林海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旋即跳到石頭上,大喝一聲道:「兄弟們,殺日本人啦」
「殺日本人啦」頓時,二十個土匪猛然站了起來,揮舞著武器,高聲喊叫。那響亮的聲音,隨著四處呼號的北風,四處飄蕩。
兩個正在逃串的日本人,猛然冷風灌注,聽著隱隱可辯的喊叫聲,當即渾身一震,雙目瞪圓,黑漆漆的夜晚,人影憧憧。兩人臉色蒼白,對視一眼,再次埋頭奔跑起來。
林海跟在後面,手槍對著黑影,不時的劈里啪啦的看一槍,嘴裡大喝道:「小日本別跑」
但是林海喊過,兩個日本人跑的更快,黑漆漆的人影時隱時現,在小樹林裡瘋狂穿梭。
林海帶著人,跟在後面,當離日本駐析縣基地不到三里的地方,他猛然停了下來。搶過身邊一人手裡的步槍,對著那一蹦一跳的黑影,悄悄的瞄準。
兩個日本人如喪家之犬般,衣服破碎,臉色蒼白,雙目驚恐,鞋子也不知道雙目早已經跑掉。他們知道瘋狂的奔跑,耳邊呼呼的冷風,淒厲的咆哮。讓兩人心驚膽戰,渾身戰慄,雙腿雖然無力,卻硬是跑的飛快。
『啪』
「呃」胖子身邊的那個日本人,一腳還未落地,悶哼一聲,連頭栽倒在地。
胖子一驚,腳步猛然一停。轉過頭,倒在地上的的那個日本人痛呼一聲,仰著頭對著胖子淒厲的呼救。胖子小眼睛眨了眨,心一狠,就要轉頭繼續跑。
『啪』
又是一聲槍響,胖子慘叫一聲。大腿上,血流如注。
「走吧。」沈靄依將槍放到腰間,冷冷的掃了眼已經倒下去的兩個日本人,面無表情道。
……
往上海的路上,兩輛汽車飛馳,掀起一片塵土,瞬間又被冷風一掃而空。
李明博坐在前面一輛車裡,搖搖晃晃間,他神情陰冷,雙目恨芒閃爍。臉上隱隱的疼痛,隨時提醒他這次他是受了多麼大的屈辱。對於從車裡下來,到離開,在385團的每一個細節,李明博都能夠記的清清楚楚。每一分每一秒,他都能夠看到自己屈辱的模樣在自己眼前晃蕩。陳禹在得意的笑,看向他的目光全部都是嘲諷,冷笑,好似在看一個小丑。其他也在笑,笑的很大聲,即使是現在,李明博也能夠清晰的聽到他們那自內心的嘲諷,快意的嘲笑。
李明博雙目厲芒爆閃,嘴角輕輕抽搐,忍不住的回頭看了眼後面的車,那裡的四人,他忽然間現,似乎不太一樣。但是他又無法確定他們究竟屬於哪一派,他稍稍沉吟,雙眼冷芒一閃,恨恨的轉過頭。
他隱隱的記得,這幾人,也在偷偷的笑他。
「大哥,你覺得陳禹這人怎麼樣?值得培養嗎?」後面的四人,也在商討著他們旅程的點點滴滴。其中一個人摸著小巴,饒有興趣的問道。
他們口中的『大哥』就是那個中年人,他一聽,微微皺眉,不確定道:「這個陳禹是個不錯的苗子,但是他現在還只是一個小牛犢,離狼還很遠,更不要說虎了。()」
中年人一邊說,一邊想著陳禹這番作為,無論是他目無法紀的暴打李明博,還是他膽大包天的敲詐日本人,在中年人看來,都是屬於無法無天,桀驁難馴的範疇。
其他三人沉默了,陳禹這番作為的確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完全沒有顧忌後續影響。這種行為,如果放在以前,早就神秘消失了。
中年人稍稍猶豫,又目光閃爍道「不過這也正是我們現在所缺的,好好磨練一番,是塊料,值得大用。」
其他三人神色一驚,其中一人不由自主的低聲驚呼道「大哥,你是說,辭公?」
中年人一聽『辭公』兩字臉色微變,旋即默然低頭,沉聲道:「我們已經確信日本人已經做好準備,大戰在即,該回去覆命了。」
四人自然不會是來遊山玩水或者說來會一會考察一下陳禹的,畢竟這個時候,稍稍有點責任心的,都不會有遊山玩水的興致,至於陳禹,沒有人那他當盤菜,雖然有人欣賞,但那也只是欣賞。
三人也點了點頭,即使沒有收到情報,上海的氣氛也十分清晰的告訴他們,大事已經迫在眉睫了。
……
「大隊長,前面那輛車裡坐著李明博,團座交代的那四人坐在後面的車裡。」黑夜裡,十個黑衣人的袍子隨風鼓蕩,飄飄灑灑。其中一人指著飛奔馳的兩輛汽車,對著中間的黑衣人道。
領頭之人雙目猛睜,厲芒閃爍的冷冷的盯著那歪歪斜斜飛馳而來的轎車,蒙在頭罩裡的冷硬臉龐煞氣四溢。
領頭之人微微沉吟一陣,對著其他九人低聲道「嗯,團座交代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毫無破綻。你們有什麼辦法,都說說?」
其他稍稍一愣,旋即漠然無語。想要將兩輛車其中的一輛車裡的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個給殺了,實在有些困難。
「大隊長,等他們休息的時候,在他們水裡加點東西。」一個黑衣人低聲道。
領頭之人微微皺眉,搖了搖頭。『這樣不是明顯給你留把柄嗎』
「大隊長,可以打爆他們的輪胎,讓他們出車禍。」另一個稍稍猶豫,低聲道。
領頭之人一聽,立時雙眼一亮,沉聲道:「這個辦法不錯。」
「大隊長,這樣也會留下把柄的。」一個正在皺眉苦思的黑衣人一聽,當即鬆開眉頭,輕聲道。畢竟子彈留在那裡,稍稍用心便能夠現。
領頭之人擰著眉頭,冷然的點了點頭,道:「圍過來。」
迅,十個人將頭伸了過來,圍成了一個圈。領頭之人嘀嘀咕咕說了幾句,眾人頓時欽佩之極,連聲附和。
領頭之人見大家同意,一揮手,沉聲道「好吧,行動。」
「是」黑衣人翻飛的風衣,悄無聲息的消失在黑暗中。
「老大,就這麼放過姓陳的那個小子嗎?他**的的實在是不甘心」第一輛車裡,一個一把小鬍子的青年人坐在前頭,回頭對著李明博怒氣沖沖道。
李明博臉上淤紫還在,眼角的腫脹未退,他抽搐著臉角,咬牙切齒恨聲道:「哼,那個小咋種,等我回到南京,我有一千一萬辦法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明博幾乎是一字一句,字字沾血。
幾人一聽,當即渾身一顫,哪怕是剛才出言討好的人,這個時候也緊閉嘴巴,悻悻附和。
李明博冷冷的看了幾人一眼,冷哼一聲,閉上了雙眼。
車子裡寂靜起來,除了李明博粗重的呼吸聲。()
猛然間,車子劇烈一慌,旋即忽然兩輪離地,整個車子側著飛奔起來。開車之人臉色蒼白,拚命的打著方向盤,眾人齊齊驚呼。在眾人慌亂無比中,車子一直飛馳了二十多米又突然著地。四人身體猛然一搖一晃,差點撞出人命來
「怎麼回事?」李明博驚慌失措,衝著前面開車的人怒吼一聲。
開車之人心裡也晃悠了一下,剛才車子差點翻到。他悄悄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心裡咚咚咚跳個不停,回頭囁囁道:「剛才可能撞上什麼東西了。」
李明博臉色陰沉,他心裡本來就堵的慌,如今黑著的臉龐更加趨向紫了。
「大隊長,想不到他們竟然能過衝過來。」十個黑衣人又聚集到了一起,其中一人看著已經著地,度放緩的李明博的車子,有些意外道。
領頭之人冷笑一聲,低喝道:「如果這次他們翻車,最多受點傷,沒有什麼危險。哼,下一次,就沒有這麼簡單了。」
眾人一聽,也點了點頭,下面的確讓人防不勝防,死了都覺得冤枉。
「大哥,李明博那輛車剛才差點翻了。」李明博後面的車,雖然離的有些遠,但是大概情況還是看得出來。開車之人回過頭,有些詫異道。
中年人一聽,疑惑道「哦,為什麼?」
開車之人帶著一絲幸災樂禍味,輕笑道「我剛剛看了,是塊長長的平滑的石條,他們一個輪子走了上去,結果差點翻了過來。」
中年人搖了搖頭,低聲道:「大家畢竟都是同僚,下次不要這麼說。」
幾人一聽,當即點了點頭。知道中年人是為他們好,神色也露出恭敬之色。
李明博雙眼怒光爆射,剛才的顛簸差點將他的心臟給嚇的停止跳動,他極力的大口呼吸吐氣,好讓自己平靜下來。車子平平穩穩的開著,偶爾的輕輕搖晃,讓他胃裡一陣不舒服,似乎有暈車的前兆。他使勁的嚥了嚥口水,神色極為難看。
想著自己剛才的醜態,再回想自己這一趟受到的屈辱,李明博就感覺的肺自己好似要炸開一般,心裡無邊的怨氣怒氣瘋狂咆哮,瀰漫整個心神。
「陳禹,我李明博如果讓你輕易的死,我李明博三個字從今往後就倒著寫」李明博咬牙切齒,臉龐肌肉隱隱抽痛。拳頭緊握,細長的手指青筋暴露,蒼白的肌膚能夠清楚看到裡面的骨頭,指甲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伸進了肉裡,鮮血緩緩的從指甲蓋上流出。如果是以往,李明博一定會大呼小叫的藥水繃帶,可是現在,他一點感覺都沒有。
忽然間,車子再次劇烈的晃動起來。
「怎麼回事?」李明博一把抓住扶手,臉色不變的厲聲大喝道。
「啊~」開車之人驚呼一聲,還沒來得及回答,忽然間,車頭猛然向下栽去
車內的人立即紛紛大喊大叫起來,可是車子跌落絲毫未頓。整個車子忽然間冒出許多火花,沿著陡坡迅的翻滾,下落。那恐怖的撞擊聲,摩擦聲,在黑夜裡,讓人聽得的心神俱震,毛骨悚然。
尤其是那最後一聲,落地巨響,伴隨著隱隱約約的淒厲吼叫,在冷風中四處蔓延,冷風颯颯的樹林裡,更是瀰漫而過,令人心悸。那令人悚然的淒厲聲響,彷彿整個大地都在顫抖,一時間除了這個聲音,其他的,似乎完全停頓了下來。
「大隊長,成功了。」不遠處的一個小山頭上,十個黑衣人迎風而立,十目冷冷閃爍,直勾勾的盯著小坡地,那冒著濃煙,閃爍著火光的汽車。
「等一下,等確定李明博死了他們才好回去交差。」領頭之人雙目清冷,雙臂環胸,淡然道。
幾人一聽,漠然點頭,紛紛將目光投在後面趕來的一輛汽車身上。
四人下車,來到李明博翻車的地方。
「大哥,這裡本來應該是個陡坡,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多了一塊,李明博估計沒有看到,直接開了過去。但是那裡根本就受不了汽車的重量,很快就塌陷了,而車子已經伸過頭,拉不回來。所以,整個車子都翻了下去。」四人中的一個,迅的勘察了一遍,神色有些猜疑道。
中年人臉色微變,皺著眉頭神情凜然道「你確定這裡本來沒有這一塊?」
那人一聽,當即臉色有些尷尬,囁囁的低聲道「大哥,這裡磨損的厲害,現在天又太黑……」
中年人點了點頭,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推諉責任,一般都是這麼委婉的。
中年人臉色沉著,看著濃煙滾滾,火光閃爍的車子,歎了口氣道「下去看看還有沒有人活著?」
很快,一個人就沿著陡坡走了下去。沒有多久,他就衝著上面大喊道:「大哥,都死了,一個沒有剩。」
中年人眉頭緊擰,沉吟一陣,臉色急急變幻。忽然間,他轉過頭,對著385團駐地方向,大聲喊道「李主任不幸翻車,實屬為黨國效力,雖死猶榮」
幾人一聽,紛紛臉色古怪的看著中年人。『這話是什麼意思?』
冷風嗚嗚咽咽,淒厲咆哮,中年人的聲音,四處蔓延,飄飄蕩蕩。
那小山丘上的黑衣人一聽,當即臉色微變。雙目冷冷盯著火光照耀,身影通紅的中年人。
他自然明白,中年人喊的話,實際上就是喊給他聽的。
領頭之人皺著眉頭,低喝一聲道「走,回去覆命。」
瞬間,十個黑衣人就消失在黑夜裡。
中年人靜靜的聽著,周圍很寂靜,沒有一絲聲音回應。
「大哥,你怎麼了?」其中一人見中年人四處觀望,也看了一陣,黑漆漆的一片,兩個鬼影都沒有。忍不住的出聲問道。
中年人微微皺眉,思索一陣,又苦笑著搖了搖頭。
「沒事,將他們四人的屍體抬上來吧。」中年人看著山坡下,那個依然冒煙的汽車,不由得歎道。畢竟是同僚,讓李明博暴屍山野,確實不該。
幾人一聽,不管情願不情願都點了點頭。
駐地。
營房裡,陳禹和衣躺在床上,雙手枕頭,抬眼靜靜的看著漆黑老舊的屋樑,陣陣出神。
吳珊潔白的襯褲,潔白的襯衫,晶瑩的腳趾摟在外面,嬌軀婉轉蜷縮著躺在陳禹懷裡。美目不眨的盯著陳禹堅毅的臉龐,輪廓分明的稜角,以及他出神的神色,玉臉悄悄泛點紅暈。
「你說,林紓他們現在到哪了?」過了許久,陳禹忍不住的歎了口氣,輕聲道。
吳珊美眸一翻,瞪了他一眼。對於這個不解風情的傢伙,她實在是無話可說。
吳珊沒有理會陳禹的問話,蔥鬱如刀削的細手輕輕的撫摸著陳禹的胸口,低聲道「小禹,我今天總感覺心裡不踏實,跳的厲害。」
陳禹淡淡的點了點頭,神色不變道:「我也有感覺,不過山雨欲來風滿樓,有的預感,很正常的。」
吳珊雙目盯著陳禹有些黑黝黝的臉龐,擔心道「小禹,你最近把日本人得罪的厲害,他們不會第一個找你吧?」
陳禹淡淡一笑,伸手輕輕拍了拍吳珊的玉背,若有所思的低聲道:「既然大戰不可避免,那還不如早一點開始,絕了那些人的幻想,齊心協力的打贏這一戰」
吳珊也知道南京派系林立,親日派眾多,陳禹這麼說,也不是沒有道理。
「小禹,你答應我一件事」忽然間,吳珊坐了起來,俏臉肅容盯著陳禹的臉,沉聲道。
陳禹微微一愣,笑著拉了拉她的小手,笑著道:「什麼事,你說。」
「你先答應我。」吳珊神色不變,美目肅然。
陳禹微微疑惑,不過還是點了點頭道:「好,我答應了,你說。」
吳珊一聽,芳心鬆了口氣,芊芊嫩手摸著陳禹胡茬遍佈的臉龐,柔聲道:「小禹,如果打不過日本人,你別逞能,哪怕你當逃兵我也跟著你,不要拚命好不好?」每每想起上次陳禹抗著旗幟在槍林彈雨中怒吼,吳珊就心神一陣跳動,寢食難安。
陳禹微微一愣,看著這個被自己強、暴,又霸王硬上弓的女人,他實在沒想到她竟然隱藏了如此深情。
陳禹坐了起來,一把將吳珊摟緊懷裡,雙臂使勁,使勁,使勁……
「板垣君,去吧,用支那人的頭顱,為我們的勇士們報仇」矮胖子神色陰沉,毒蛇般的雙眼,灼灼閃爍著寒芒。
兩個外務省的外交官,他已經找到,也知道生了什麼事。雖然他明知道是抗日土匪干的,但是在看看來,已經沒有多少區別了。他說是中**人幹的,那就是中**人幹的
板垣貞直臉色同樣陰沉的可怕,他厲喝一聲,大聲道:「是,司令官閣下」
胖子身體筆直,雙眼微瞇,抬頭仰望天空,肉嘟嘟的臉上露出無比虔誠的信仰,他輕聲禱告,道「天皇陛下的榮耀,即將灑遍這裡的每一處土地。板垣君,神聖的事業,需要你的槍炮開路。我的大佐閣下,你做好準備了嗎」
板垣貞直猛然身軀一挺,臉上狂熱之色愈濃,雙目灼灼光,臉色沉硬的大聲吼道:「司令官閣下,板垣貞直願為天皇陛下的榮耀付出一切,哪怕是生命,也毫不所惜只為天皇陛下的榮耀,傳播四海」
胖子猛然低頭,神情變幻,漸漸恢復。他一臉滿意的看著板垣貞直,聲音柔和道「去吧,板垣君,拔出你的劍,讓他犀利的光芒,為你前進的道路照耀一切我期待你勝利的訊息,為我們的前進,提供信心」
「哈伊」板垣貞直一躬身,提著佩刀,神情陰冷狂熱的大步離開。
沒有多久,整個上海沸騰起來。
第二天,天還未亮,陳禹就將軍隊召集起來,在天微微亮的時候,他準備開拔了。
吳珊有些疑惑,一邊給他整理衣服,一邊柔聲道「小禹,為什麼這麼早就走?」
陳禹臉色肅然,眼神裡擔憂濃的化不開,他眉頭緊擰,歎道:「我們的軍隊畢竟不如日本人,還是早做準備比較好。」
吳珊俏臉微變,聲音戰慄道:「小禹,開始了?」
陳禹笑著摸了摸吳珊的頭,低聲道:「大的還沒有,不過小的肯定已經來了。」
「小的,你是說析縣的日本人?」吳珊是聰明人,一點就透。
陳禹淡淡一笑,道:「嗯,他們是急先鋒,這次有了援兵,估計又要安奈不住了。」
吳珊輕輕吐了口氣,溫柔的盯著陳禹的臉龐,輕聲道:「小禹,我不管其他人,你一定平平安安的,知道嗎?」
陳禹捧著她嬌媚俏臉,對著那紅唇就深深吻了一下,然後嘿嘿笑道:「放心好了,這次我們是全團出動,你跟在我身邊,隨時監視我。」
析縣隴縣好似商量好了一般,很是默契的這邊剛離開,那邊也出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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