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殺雞儆猴
第149章殺雞儆猴
王哲秋神色冷厲,帶著人直接衝進營房,一個接一個的查找,最後在一個緊閉的門房裡,聽了極其粗魯的大喊大叫。王哲秋沒有猶豫,當即一腳踹開了門,抬眼一看,頓時雙目一瞇:在煙霧繚繞中,幾人麻將搓的劈里啪啦響,旁若無人。
粗狂大漢一見門被踢開,王哲秋一人神情冰冷的走進來,當即一甩嘴裡的煙頭,神色猙獰的一拍桌子的抬頭就衝著王哲秋罵罵咧咧道:「奶奶個熊,沒看到我們在打麻將嗎?敢踢老子的門,你小子是活膩歪了是吧?」
「你們幾個為什麼沒有出操?」王哲秋將五人一掃,便明白這人是主使,冷笑一聲。他沒有多說什麼,開門見山道。
粗狂漢子輸了錢,一雙大眼血紅一片,臉上的胡擦更讓添上一份匪氣。他見王哲秋如此好說話,當即又坐了回去,若無其事的翻著牌,嘴裡惡毒道「出你媽個操,你爺爺的眼睛瞎了,沒看到老子……」
「將他們全部都給我抓回去」王哲秋忍不住了,臉角微微抽搐。
王哲秋話音一落,立即從門外衝進五六個荷槍實彈的警衛,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黑洞洞的槍口直指幾人的腦袋。
粗狂漢子一見王哲秋動真格了,稍稍一愣,旋即雙目猛然一睜,拍著桌子就衝著王哲秋大吼道:「知道我是誰嗎?老子捏死你們就好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你敢拿槍指著老子,我看你們是活的不耐煩了……」
王哲秋冷冷一笑,走到他身前,雙目怒光閃爍,嘴角陰鬱戾氣陰沉。
「老子不知道你是誰,也不管你有多大本事,老子今天要讓你知道,老子也是屬驢的」王哲秋臉色露出猙獰之色,猛然搶過邊上士兵手裡的鋼槍,對著粗狂漢子的頭就砸了過去
「呃啊」粗狂漢子猛然被一砸,當即頭就暈乎乎的坐立不穩,不過囂張跋扈的他,依然口出威脅道:「你給我等著,等著,老子一定讓你們死的很難看」
王哲秋仿若未覺,雙手不停的用力,揮舞著鋼槍。王哲秋打了一陣,出了氣,將槍扔到一邊的士兵手裡,伸手鬆了松衣領,神色冷然道:「給我接著打,留一口氣帶到團座那去。」
門外守著的士兵一聽,當即就衝了進來,對著倒在地上還咒罵不止的粗狂漢子一陣拳打腳踢。
「你們給爺爺我等著,哎呦,爺爺,哎呦,我一定讓你哎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哎呦……」
幾個警衛連士兵一聽,當即腳縮了回來,手裡的鋼槍猛然就砸了下去。幾聲脆響,好似骨頭斷了般。
王哲秋平了平氣,將衣服穿好,冷笑一聲,看著地上哀哼不止,進氣多出氣少的粗狂漢子,他上前兩步,猛然用力在他肚子上踢了一腳,聽著他的哀嚎,他平了心底最後的堵塞。
本來與粗狂漢子賭的幾人一見粗狂漢子如此淒慘,當即也雙腿顫抖著,神色恐懼的看著王哲秋,猶如白天見鬼般,戰戰兢兢,難以自持。
「都帶走」王哲秋掃了幾人一眼,見沒有什麼刺頭,有些失望的帶頭走了出去。
王哲秋淡淡的掃視著場地上的新兵,心裡暗暗的記住一些人,心裡冷笑更甚。他現在必須要用霹靂手段將這些人制服,節省不必要的時間。他要訓練,嚴格的訓練
見陳禹這麼軟軟可欺,這些老油條自然是無所顧忌,他們三三兩兩的交頭接耳,低聲嘀咕著什麼,不時的看向陳禹,竊竊私語。
『嘿,又一個軟蛋,咱們有福了……』
『也怪他倒霉,怎麼就將姜山給要來了……』
『嘿嘿,以後我們也不來了,就讓他一個光桿司令訓練好了……』
『對對對,反正他也不能拿我們怎麼樣,待會兒回去,睡個回籠覺……』
新兵們大笑不止,紛紛打算以後的美好生活。而陳禹的老兵們,則個個神情嚴肅,臉色肅然,一絲不苟。他們心裡清楚,陳禹表面的平靜,預示著即將到來的,定然的滔天怒火。
「團座,帶來了」王哲秋走到陳禹身邊,在他耳邊低聲道。
陳禹淡淡的轉過頭,看向被壓來的五人,除了姜山滿臉是血看不起神色外,其他人幾乎沒有多少恐懼與擔憂。陳禹雙眼一瞇,目光厲芒爆閃。
「你們敢打你家姜爺爺,你們反了天了,我一定要將他們全都抓起來,讓你們一輩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粗狂漢子,也就是姜山,低著腦袋,頭上鮮血不停的留,嘴裡不停的咒罵著。
陳禹雙眼一縮,冷冷的定格在這個人身上,許久,又看向其他四人。
四人具是戰戰兢兢,神色驚恐,看向陳禹與姜山兩人,幾次來回,俱是顫抖著無聲以對。
很顯然,他還是選擇相信姜山。
陳禹冷笑一聲,驀然低喝道:「看到那邊的大樹了嗎?」陳禹伸手一指,不遠處,一棵蔥鬱大樹。
王哲秋微微一愣,順著陳禹的手指一看,當即連忙道;「報告團座,看到了」
「將五人給我吊在上面」陳禹冷色一閃,忽然大聲道。
這一聲,頓時將整個場地都震的安靜下來。
王哲秋當即應聲『是』,手一揮,五人當即被拉了過去。繩子也很快就拉了,鬆鬆綁綁,很快,五人就被吊了起來。
三人都環顧不過來的蒼老大樹,橫枝錯節,籠罩著方圓近四十平米。鬱鬱蒼蒼的樹葉,展露著春的氣息。枯槁的樹枝,悄悄訴說著他的滄桑。
五人被吊在樹上,在大樹襯托下,幾人顯的十分的渺小。遠遠看去,幾人好似樹上調的沙袋,模糊不清。
五人被吊了起來,沒有呼喊,沒有求饒,就那麼靜靜的任憑警衛連士兵擺弄。或許,他們還在祈禱姜山的靠山能夠及時出面,將他們解救,然後擺平陳禹,對他們論功行賞。
場地上,新兵見陳禹竟然真的敢動姜山,一時之間完全愣住,場面陷入了極其詭異的安靜。
『這個愣頭青,難道不知道姜山是有靠山的嗎』
『哎,這下完了完了,姜山是出了名的齜牙必報,這次姓陳的肯定要玩完了……』
『我就說嗎,年輕人,就是不可靠,這不,捅婁子了……』
短暫的安靜之後,場面再次失控起來,士兵們紛紛三三兩兩的聚集在一起,低聲的議論起來。
與新兵不同的,老兵紛紛冷漠以對,神色更加肅然。他們明白,陳禹的手段,才剛剛展開。
吳珊站在陳禹身後,看著他瘦削挺拔的身影,微微的猶豫,心裡莫名一疼,不自覺的就邁步走了上去,在陳禹耳邊低聲道:「姜山的哥哥姜青,是師部的一個參謀,很受師座重用。」
陳禹眉頭微微一挑,轉頭看了眼吳珊,見她美艷的臉龐閃過一絲紅暈,更顯美艷不可方物,嬌艷如花。
陳禹微微一呆,連忙輕輕搖了搖頭,轉頭盯著場上,臉色森寒,聲音冷漠的揮舞著手臂,厲聲道:「那個,那個,那個,那個……」
陳禹的手臂揮舞,手指不停的在一個個士兵身上過去
許久,他冷然道:「都給吊過去」
陳禹話音一落,當即警衛連士兵如同猛虎般,荷槍實彈的就衝入隊伍裡,拿槍指著被陳禹點到的人後背,抵著他們將他們趕了出來。
被點的倒的人,臉色微變,但旋即又冷笑,神情自若的走了出來,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陳禹,目光中滿是戲謔。
陳禹冷笑,看著從隊伍後面悄悄消失的新兵,他嘴角輕輕劃過一個弧度,冷笑連連。
場面上,再次熱鬧起來。這次沒有人交頭接耳,反而神色統一,幾乎全部都是一副看戲模樣的看著陳禹,神色冷冽。
吳珊蹙緊眉頭,回想著陳禹的背景,心裡輕輕呼了口氣,
被吊在樹上的姜山,絲上掛著血跡,雙臂被豎起,雙腳懸空,頭夾在兩臂之間,臉色漲的通紅。
「你們放心,等我哥來了,姓陳的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姜山艱難伸出頭,兩邊看了看,氣喘吁吁的冷聲道。
「姜哥放心,我們是好兄弟,無論如何我們都會和你同甘共苦的」不遠處,一個被掉著的新兵當即接過話頭,大聲道。
其他紛紛附和,連忙爭相表態。
姜山信心猛然一漲,沉著點了點頭,抬頭看向陳禹的背影,咬牙切齒的一臉的煞氣。
「你、你、你……」陳禹手指再次抬起,一個一個的掃過。
當即,十幾個人再次被推了出來,這都是剛才表現特別突出的人物。幾人的表情沒有多大變化,依然信心十足,目中無人。
陳禹臉色沉著,心裡卻奇怪,一個參謀的弟弟怎麼就這麼讓人懼怕與信賴?
「團座,師座電話」就陳禹沉吟的時候,忽然一個士兵匆匆跑了過來,在他耳邊低聲道。
陳禹頓時雙眼一瞇,一道精芒射出,轉過頭,目光灼灼的看向被吊起來的姜山,神情陰冷駭人。
陳禹暗吸一口氣,微微沉吟,抬腳向著營房走去,他剛剛走出兩步,又一個通訊兵跑了過來,低聲道:「團座,旅座電話。」
陳禹雙目厲芒爆閃,臉色陰晴不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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