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變態性格(求推薦,收藏,打賞)
剛剛想完,陳禹頓時雙目圓瞪,不可思議的看向宋寒衣,嘴巴張的老大,一臉的驚駭。
因為宋寒衣寫的是一個名字,一個日本人的名字,一個中國人熟知的日本人的名字:土肥原賢二!
這個人,在侵華戰爭中,是與東條英機一個級別的戰犯,後來與東條英機被同時絞死在東京。
「你確定,你沒寫錯?」陳禹後背冰冷一片,渾身忍不住的顫抖。
如果是這個人,陳禹覺得先幹掉蔣光頭或許來的比較容易些。
「怕了?」宋寒衣繼續翻轉著她蔥鬱手掌的銀亮飛刀,嘴角玩味道。
陳禹頭有些痛,這個比狐狸還聰明的女人,實在是不好對付。
「怕,是自然不怕的。」陳禹梗著脖子,抑揚頓挫的說道。
宋寒衣白嫩小手輕輕一動,閃亮的飛刀立時停了下來。一道銀色冷光,直射陳禹。
陳禹立時心裡苦笑,這女人,咋就這麼咄咄逼人呢!一點都沒有我國傳統女性的溫順恭儉讓。
「我覺得吧,你,那個,這人誰啊?」陳禹忽然想起來,以他的身份,應該不知道這人是誰才對。
宋寒衣聽到陳禹的話,立時,瞪大鳳眸,玉盤般精緻臉龐微微一愣。顯然,她也有些遲疑。
「你確定你不知道?」宋寒衣瞇著雙目,盯著陳禹,笑容款款道。
陳禹縮了縮脖子,身體一陣冰冷。
「宋小姐,我真的不認識。」陳禹給了一個哭笑不得的臉色給宋寒衣,打算死扛到底。
宋寒衣心裡猶豫一陣,皺了皺令人遐想的眉頭,旋即輕輕一笑,以一種極其玄奧的神色,輕聲道:「你只要記得就好。」
陳禹心裡一陣哀歎,誰要娶了這女人,絕對要少活二十年。
陳禹神色從容,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
不點頭也沒辦法。
宋寒衣手裡的飛刀再次轉了起來,粉致光潔的玉臉轉向窗外,輕輕淡淡道:「你還有什麼想知道的?」
陳禹知道,這句話與『某某留下吃飯』一樣,都是送客的謙稱。但是他還真有話想要問。
「哪個,宋小姐,我,陞官的事……」陳禹露出一副小心翼翼的恭謹模樣,低聲問道。
就好似電視劇裡哮天犬對沉香的話:他能隨手給你增加二十年,也能隨手給劃去八十年。
既然那神秘人能讓陳禹陞官,自然也能讓他一無所有。陳禹知道,俗話說光腳不怕穿鞋的,那麼,以此類推,穿布鞋的必然是要怕穿皮鞋的。
而現在,陳禹穿的是草鞋。將善良恭儉讓放在臉上,將羨慕嫉妒恨放在心底。無疑是最好的也是最正確的選擇。
宋寒衣微微一愣,旋即神色淡淡中露出一絲冷笑:「那是給你的酬勞。」
酬勞?陳禹臉色古怪,心裡前世百轉,卻依然雲裡霧裡,不得要領。
「不要想那麼多,對你沒好處的。」宋寒衣說完,就輕輕的閉上了那雙可以讓任何男人彌足深陷,不能自拔的雙眸。
陳禹知道,宋寒衣這次是真的送客了。看著那依然不快不慢,悠然轉動的飛刀,陳禹忽然覺得,宋寒衣的內心,或許並不像表面這麼平和。
陳禹悄步轉身,邁步離開。走了幾步,看到剛才緊握著的門鎖,他伸手握了握,然後輕輕一慌,再次邁步,走出了房間。
宋寒衣在陳禹離開的一霎那,忽然睜開了雙眼。看著那依然在晃動的門鎖,她一貫從容淡然的臉上,忽然露出一絲厭惡。
「我允許走進來,卻不允許你走來走去!」宋寒衣輕聲道。
『當』
一聲脆響,那晃動的門鎖驀然間,停了下來。
一隻明晃晃的銀色飛刀,恰好插在門上的中間,將門鎖死死的固定了那裡。
陳禹走出錢家大院,猛然間,大口呼吸,大口吐氣。連連數個深呼吸,才讓他活蹦亂跳的小心肝漸漸恢復平靜。
轉身看著依然如初的錢家大院,陳禹嚥了咽吐沫,暗道:『奶。奶、的,下次打死我也不再來了。』
「團長,你看。」陳禹剛剛走出錢家大院,馮德柱就一路小跑的走了過來。手裡拿著一份報紙,低聲道。
王哲秋也連忙跟了過來,後面看熱鬧的百姓早已經消失不見。
陳禹微微皺眉,接過報紙,大概一掃,雙目頓時一翻,扔給王哲秋,擺著一副不耐煩模樣道:「給我念。」
陳禹也沒辦法,誰讓他不認字呢!
王哲秋接過報紙,對於脾氣古怪的團坐,他早就瞭解了。他掃了一眼,在最底下一版,他忽然雙目星火直冒,竟然忘了念出來。
陳禹等了一會兒,見王哲秋還在呆,不禁奇怪道:「怎麼了?還不念。」
王哲秋連忙將報紙遞了過去,在陳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新軍閥?」陳禹聽完,失聲道。
陳禹轉著眼睛,有些愕然。他如今連一個團的編制都沒有湊齊,就成了叱吒風雲的軍閥了?
「團坐,署名是湯影。」王哲秋見陳禹不理解,連忙又低聲道。
陳禹微微一愣,旋即恍然大悟。但是恍然後,腦海裡冒出來的,又是那天與湯影的旖旎一幕。他心裡一直都有著某種莫名的感覺,他和湯影,或許會生點什麼。
上海租界,板垣家。
美黛子坐在客廳裡,看著手裡的報紙,柔和的粉臉露出一絲複雜。他們一家本來住在大阪,幸福甜蜜。但是一切,隨著戰爭,都變了。
丈夫成了戰爭狂,兒子也漸漸的露出了暴戾秉性。而她,也被迫成了中國人。一家人,再也沒有過去的溫馨。有的,只是他們父子熾烈的滅亡中國的狂想。
漸漸的,她又想起了陳禹。一想到陳禹,她就想起了那條被她珍藏起來的內褲。
美黛子匆匆跑到臥室,翻出那條內褲,美眸露出一絲掙扎。寬大的和服,胸前漸漸被飽滿圓挺的雙峰撐了起來。美黛子的粉臉,漸漸的也露出一絲**之色。
「對不起了板垣君。」美黛子紅透小嘴說著對不起,但是粉臉上卻沒有一絲愧疚,反而是越來越濃的欲情。
沒有多久,臥室內,就傳出了陣陣令人血脈噴張的嬌喘低吟。
而這個時候,板垣貞直拿著報紙直奔家裡走來。心裡一陣興奮,他覺得這是補償妻子的一個不錯的辦法。
心裡卻暗道:如果不是美黛子不喜歡殺人,我早就直接派人卻殺了那個不開眼的支那豬了。
但是他剛到門口,就聽到了裡面傳出的陣陣嬌媚呻吟聲。他腳步一停,臉色頓時猙獰起來,報紙一扔,咬牙切齒的罵了一身八嘎,提掏出手槍,大步了走了進去。
但是剛剛進門,就透過門縫,看到了美黛子一人在那裡極其痛苦的捯飭著,呻吟著。
他猙獰的面容頓時一變,憋屈,愧疚,難受……
他忍不住的轉身回頭走,神色極其悵惘看向屋外。
這個時候,兩個中國人,正在不遠處辛苦費力的搬運著一卷電線,向著他家方向走來。
「八嘎,該死的支那豬!」板垣貞直悵惘的臉色一變,頓時雙目血紅,猙獰之色暴戾閃現。
新仇舊恨,他猛然抬手,手槍直直指著眼前那兩個中國人。
「啪啪啪啪」一連幾槍。
兩個中國人懵懂無知的倒在了血泊裡。
沒有多久,憲兵隊的人就來了,他們看了眼依然提著槍,憤湧難當的板垣,然後嬉笑一聲,抬著兩個中國人的屍體,相互說著什麼,哈哈大笑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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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是公司年會,喝的多了一些,直到現在才醒。修改一下,連忙傳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