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安排林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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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夜,是多姿多彩,是絢麗奪目,是風情萬種的。
上海租界。
日本駐滬,某部。
一個日本男人,身上跨著軍服,醉醺醺的歪歪斜斜的衝到門口,醉眼迷濛的拉開門,剛剛打開,忍不住的就打了飽嗝,一股濃濃的刺鼻酒味瀰漫而過。
「您回來了。」湯影一身和服,跪在地上,伸手接過男人身上的衣服,一臉恭敬的說道。
男人微微一愣,酒意稍稍清醒,臉上出現一絲古怪的笑容,道:「呵呵,美黛子,辛苦你了。」
美黛子,也就是湯影輕輕一笑,跪地躬身道:「您過譽了。」
接過衣服,掛在邊上的衣架上,然後又順手遞過一雙拖鞋。
這個男人就是湯影,也就是美黛子的丈夫:板垣貞直。
板垣努力的克制著小腹上湧的酒氣,眼神飄忽的看著拖鞋,抬腳穿進去,剛剛邁出一隻腳,卻又忽然不自覺的停了下來。
湯影跪在地上,敞口的和服領口大開,一大片嬌嫩如凝脂的肌膚肆無忌憚的享受著空氣。那傲挺的飽滿玉峰,撐著鬆軟寬大和服,更加的洶湧澎湃,威臨天下。
板垣喉嚨咕咚一聲,眼神裡充斥著升騰的**之火。()
湯影毫無徵兆的抬起頭,一臉幽怨的看著板垣,美眸水光流轉蕩漾。
板垣的**之火瞬間熄滅,對著湯影尷尬一笑,轉過頭,低聲道:「美黛子,我累了,我先睡了。」
說著就連忙穿起鞋,奔著兩人的臥室走去。絲毫不顧湯影那無比幽怨的眼神,以及空曠多年的身心。
板垣也是無奈,在九年前那場東北事變中,他是狂熱的支持者,提著衝鋒鎗,衝鋒在前。他們勝利了,得到了東北三省廣袤的土地。可是,他在勝利的最後一刻,卻被一顆流彈打中,打中的,正好是下身。子彈很快就被取了出來,他也很快被確診了:終身不舉!
板垣暗暗的歎了口氣,經常不回家,一心專注事業。
湯影看著板垣的背影,臉上幽怨猶在,心裡卻忍不住的想起了今天上午的那場不期而遇的漏*點碰撞。以及櫃子裡,那個還沒有洗,也捨不得洗的內褲。
「小丫頭怎麼睡了?」陳禹摟著嬌媚婦人的滑膩嬌軀,一臉小人得志的對著林紓說道。
他用了一個下午,才從神經衰弱中恢復過來。
林紓輕柔一笑,享受著陳禹的懷抱,將頭靠在陳禹肩膀上,柔聲輕笑道:「小丫頭這幾天玩累了,不過楚大哥也被她纏的夠嗆。」
陳禹也笑了起來,楚雲山今年也二十五了,在農村,這個年紀,孩子估計都可以打醬油了。而小丫頭聰明伶俐,很會搗蛋,楚雲山喜歡,也很自然。
「嗯,老楚似乎很喜歡小孩。」陳禹懷抱著大美人,很難得的沒有什麼不軌的舉動。
林紓柔軟秀抵著陳禹的側臉,柔聲道:「楚大哥是想孩子了。」
陳禹臉色有些不自然,心不在焉的『嗯』了聲。
林紓粉臉輕輕一笑,嫩嫩小手放在陳禹胸前,輕輕撫摸著,低聲道:「小禹,不要為女人得罪兄弟,不值得的。」
陳禹微微一愣,俯身低頭看著林紓,思索著這句含義深刻的話。
是指趙宜荻,還是她自己?
沒有多久,陳禹忽然摟緊林紓,語氣堅定不可移道「你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林紓粉臉微紅,將身子向他懷裡擠了擠,柔聲道:「我不走。」
柔情似水卻斬釘截鐵!
陳禹摟著林紓,笑嘻嘻在她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嘖嘖有聲道:「獎勵你的。」
林紓羞惱的白了他一眼,柔聲道:「小禹,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可千萬不要兒女情長,那會影響你的前途的。」
陳禹閉著眼睛連連點頭,一副好寶寶模樣,雙手在被子裡開始搗鼓起來,在林紓柔軟滑膩嬌軀上緩慢移動,上下其手。
林紓粉嫩臉頰升起一道潮紅,極其嫵媚的嗔了他一眼,低聲道:「還不行的呢。」
陳禹不聽,閉著眼睛,雙手摟著林紓的酥胸,搖頭晃腦的將嘴湊到林紓臉上。
林紓美眸水光微動,輕咬紅唇,低聲道:「讓琰兒聽到不好。」
陳禹在林紓身上揩油的手微微一頓,旋即又不管不顧的遊走,大嘴也在林紓小巧嫩白的耳朵上輕輕的撕咬。
林紓美眸好似要滴出水來,玉齒咬著紅唇,再次低聲道:「要輕點。」
陳禹一聽,當即大喜,長大血盆大口,狠狠的堵住了林紓櫻桃小口。
林紓『嚶嚀』一聲,挺著胸脯,嬌羞無限。
大床吱吱呀呀的慢慢晃悠起來,床上紅浪翻滾春光無限。
陳禹起先溫柔靦腆,後面則忍不住的大膽豪放起。洩著今天被挑起又壓抑的**。
林紓小嘴咬著枕頭,俏媚的翻著眼睛,嗚嗚咽咽的輕聲叫喚著。
月亮羞慚慚的躲了起來,滿是春光的屋裡,嬌聲媚叫,徹夜未停。
公雞叫了不知道多少次,小丫頭也不知道在門外吼了第幾遍,但是陳禹抱著林紓的滑膩嬌軀,就是捨不得鬆開。
陳禹暈乎乎的睡著,一臉的詳實,安穩。
林紓被陳禹小孩子般的行為弄的哭笑不得,抗議幾次無效後,林紓也就隨他去了。躺在陳禹懷裡,她的心也很安靜。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陳禹終於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林紓美眸眨了眨,俏著小嘴嬌聲道:「都被人知道了,你打算怎麼安排我?」
這句話,半是玩笑,半是真心。
陳禹昂頭向上,眼睛翻了翻,若有所思,許久,他一本正經的說道:「自古以來,男人三妻四妾,也就是說,要有七個老婆。而每個老婆需要二個陪嫁丫鬟,也就說這就二十一個了。嗯,你就做我第二十二姨太太吧。」
林紓一聽,頓時美眸圓瞪,瞪著陳禹,粉臉憤然。
但是陳禹絲毫沒有現不妥,繼續故我說道:「家裡嘛,就二十個好了,外面再養五個外室,恩姐妹花什麼的。瓦展勾欄裡,也弄三兩個,都是頭牌。還有麼,有夫之婦什麼的,也得弄幾個。對了,還有母女花,一龍二鳳,一王二後……啊……」
陳禹還沒有說完,頓時一聲驚呼,光著身子就從床上跳了起來。
林紓光潔無瑕的玉臂伸在外面,攬著被子擋住身上外洩的春光,怒目圓瞪,殺氣凜凜的直射陳禹。
陳禹愁眉苦臉的看著肩膀上的牙印,一臉的無辜道:「我就是想想。」
「不許想!」林紓怒氣未消。
陳禹剛要開口,一個驚呼,猛然雙手摀住下身,誇張的大叫道:「女流氓!」
林紓頓時美眸圓睜,張口結舌。
世界上有這樣的男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