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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六章 爭雄酒桌 文 / 默臨風

    第四十六章爭雄酒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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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分推都過了一半了,悄悄看了下曾經,嗯,還不算慘,能夠看一眼。不過一眼下去,當晚就睡不著了。

    陳禹本來心驚膽戰的等著柳崧後台的報復,可是陳禹先是昏迷了兩天,然後又是戰戰兢兢的在醫院等了三天,竟然沒有一點消息。這本來更讓陳禹忐忑不安,憂心忡忡。

    但是最後,陳禹等的不耐煩,恨恨一咬牙,心裡怒哼一聲:『該死該活鳥朝上,隨你他、媽、的去了!』

    隨後,陳禹拋開心思,全心全意與林紓柔情蜜意起來。也許感到時日無多,他將後面對二姨太三姨太四姨太……她們的柔情紛紛提前給預支了,全都用在了林紓身上。

    林紓本身並不知道她昏迷後的事情,也沒人敢和她說。於是看著自家男人的柔情溫柔,她也放下了心。

    眼前這個男人,就是他的依靠。

    『我要陪他一輩子,無論酸甜苦辣,還是刀山火海。』林紓心裡默默的想。每次想到陳禹在外面冰凍了一宿,她心裡就心疼的不得了。

    自己男人,我不心疼誰心疼。

    三天後。

    還是那個人,還是那個地方。

    「請問,你是陳雪之嗎?」聲音依然清冷,依然漠然。神態依然孤傲,高高在上。

    陳禹微微蹙眉,對於這個人,他打心底的厭惡,比之柳崧還要甚。

    「是。」陳禹肅然道。

    陳禹一直都在擔心,他衝動之下殺了柳崧,會有什麼樣的下場。他也不是沒想過帶著林紓母女桃之夭夭。但是林紓傷勢未癒,而他又病來如山倒。兩個體弱病殘,加一個孩子,怎麼逃?逃往哪裡?

    最後憤然無奈的陳禹,只能破罐子破摔:『奶、奶、的,爺十八年後又是條好漢!』

    他面容沉靜的看著眼前這個人,心裡卻恨不得將他按在地上一百遍啊一百遍。

    他已經得到旅部送來的消息:他陞官了。

    詭異與陰森。

    「這是你的委任狀,早點上任。」一如上次一樣,這個人,依然一副高高在上模樣,說完後,一章蓋著軍政部的紅色大印的破紙就扔到了陳禹的懷裡。然後,他輕輕的甩了甩衣袖,不帶走一點塵土。

    陳禹壓著內心翻騰的怒火,對著他的遠去背影,亦如第一次心裡的憤憤然。

    他猛然一甩頭,一個白鶴亮翅,惡狠狠的說道:「我要搶你老婆!」

    五天後,於城鎮鄉政府。

    男人與男人,很難真正的交心。但有些時候,一句話,一杯酒,就能讓兩人成為生死的兄弟。

    陳禹與楚雲山,是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兩人見面後,幾乎成天膩在一起,陳禹講他的戰爭理論,楚雲山講他的戰爭經驗。兩人有時候惺惺相惜,有時候又爭的面紅耳赤。

    陳禹與楚雲山,菜過五味,酒過三巡。

    「恭喜陳兄了。今後咱們就是戰友了。」楚雲山舉起酒杯,開懷的笑的說道。

    陳禹不但軍職升了,軍銜也升了。

    他現在是上校團長了。385團團長。楚雲山是384團團長。都屬於一個旅,楚雲山更是深受旅長馮有光的賞識,倚為心腹。

    「這話說的,就像咱們以前不是戰友的一樣,該罰!」陳禹使勁的與楚雲山碰了一下,醉眼翻起,一臉不滿的說道。

    楚雲山一愣,旋即嘴裡大噴酒氣,哈哈大笑「哈哈,好,好,陳兄說的不錯。是我說錯了,該罰,該罰!」

    說著一大杯酒就往嘴裡送。

    「哎哎」陳禹連忙拉住他的手,搖搖晃晃的一臉的懷疑與警惕:「我說,楚兄,你不是故意找借口喝酒的吧……」

    兩人具是被趙宜荻以兩個莫須有的罪名禁酒了。今天還是林紓讓小丫頭偷偷的給他們送來的幾罈酒,雖然林紓拉著趙宜荻閒聊,但是剎不住趙宜荻什麼時候就忽然間殺出來,一旦逮著兩人,不說懲罰,酒肯定是沒有了。

    楚雲山一臉不高興,身體搖晃,酒氣熏天:「我說陳兄,你這是什麼話,我說錯話了,罰酒,這有什麼不對……」

    楚雲山一邊瞪眼,一邊又將酒杯往嘴邊送。

    陳禹連忙攔住他,沉著臉,醉眼朦朧:「楚兄,罰酒有什麼意思,我罰你吃菜,吃菜……」

    楚雲山當即就跳腳:「我說陳兄,酒桌上哪裡有罰菜的,都是罰酒,你這不是胡攪蠻纏不讓我喝酒嘛!」

    陳禹立即就不幹了,大吼大叫:「我胡攪蠻纏,楚雲山,你說實話,這酒,是你喝的多,還是我喝的多?」

    楚雲山也比干了,反手就是『柳眉倒豎』,粗氣大喊:「陳禹,你憑良心說,你家那口子每天晚上都偷偷的給您酒喝,你喝的少嗎?啊,我就酒桌上喝點解解饞,啊,你就受不了了,啊,男子漢大丈夫,你就這點氣量啊!」

    陳禹一愣,迷糊的意識裡忽忽悠悠想到:這麼機密的事情,他是這怎麼知道的?

    但是他也沒有多想,輸理不輸人,臉紅脖子粗的還嘴就道:「我說楚鼻涕,酒桌是酒桌,晚上是晚上,你不要扯遠了,咱們好漢不提當年勇,是好漢的,就先將酒桌的事情給掰斥清楚!」

    楚雲山小時候流鼻涕,就得到了諢名:楚鼻涕。

    楚雲山一聽陳禹喊他這個往事不堪回的名字,頓時如貓被夾了尾巴,酒杯一擲,怒目大吼道:「陳卷毛,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林紓房裡藏了不少酒,每天晚上都去她房裡。啊,幹什麼去了?她現在傷勢未好,你去了也沒事幹。還不是為了那點酒去的,陳卷毛,不是我說你,有點好東西你就藏到女人床底,你是個男人,有點氣度行嗎!」

    陳禹頭短了看出什麼,但是一長,就捲了起來。俗稱:自來卷。

    陳禹陞官,成功的保住了76旅的番號編製,這讓馮有光大喜,不禁給陳禹調人調槍,更是送來他珍藏了許多年的洋酒。

    陳禹不知道這是不是82的拉菲,但是卻嘗了一口就愛不釋手,一天不喝就睡不著覺。

    而楚雲山這個半個土包子,喝了一點後,竟然與陳禹爭了起來。

    在兩人相爭不下,就要打群架的時候,趙宜荻以陳團長病體未癒,不能多喝酒。楚團長愛酒瘋為理由,將兩人的酒統統給沒收了。

    陳禹聰明啊,一早就將一部分藏在了林紓的床底,而楚雲山無奈,他就算能將酒藏到趙宜荻的床底,也沒有膽子晚上去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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