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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七章 一個故事 文 / 默臨風

    第十七章一個故事

    陳禹度不變,坐在馬上,看著一撥又一撥從自己身邊的經過的士兵,眼神凌厲,神色鐵森道:「跑!給我跑起來!你慢一步很可能就會子彈打在身上!跑!你要是快一步,你的敵人很可能就死在你的槍下!你跑的快一點,敵人就很可能追不上你!你的跑的慢一點,敵人很可能就會要了你的命!」

    陳禹的聲音,猶如地獄惡魔的召喚,在士兵們的心裡,有著著可怕的魔力。他們心驚膽戰,紛紛加力,腳程加快。

    陳禹繼續大聲的說著,刺激著他們。他猶如一條馬鞭,抽在這條蜿蜒飛起的長龍身上,催促著他們前進。

    「!度!!度!!!」

    陳禹響亮的抽著馬鞭。

    「快點!不要掉隊!不要擺著死魚臉!」

    「不要攙扶別人,如果你有力氣就跑到最前面,我就讓你做個連長!」

    「不要說話!呼吸規律!度!度均勻!」

    「調整節奏,保持體力!」

    陳禹揮舞著馬鞭,一路上厲喝不止。

    眾人早已經汗流浹背,氣喘吁吁。蹣跚著腳步,艱難前行。

    一口氣跑了十多里,雖然他們焦急期盼,但是營地卻遲遲不肯出現在他們視線裡。如果不是因為陳禹這個『閻王』在後面催促,估計**裡的時候他們就倒的差不多了。

    陳禹好整以暇的看著士兵們的疲態,但是絲毫沒有讓他們休息的跡象。

    「到營地前,誰要是掉隊,不僅飯沒得吃,夜裡還要放哨!」陳禹看著漸漸有些放鬆的隊伍,猛然間沉聲冷喝道。

    本來酸軟無力的士兵,驀然一聽,頓時提了一口氣。如果飯沒有了還可以支撐,但是夜裡還要守夜的話,那可就是真的慘無人道的折磨了。

    在陳禹強硬的監督下,士兵們艱難的跋涉回了營地。

    剛剛到達營地,士兵們彷彿得到了聖旨般,全部軟綿綿的倒了下來,有的甚至直接閉上了眼睛,仿若丟了半條命,進氣多,出氣少。

    陳禹冷著臉,坐在馬上,神色冷厲「都給我站起來!誰讓你們倒下了,三十秒!三十秒!誰還睡在地上就準備掃廁所,我還要關他的禁閉!」

    這個時候就是劉洪臉上也露出一絲怒氣,但是面對著陳禹寒氣凜凜的雙目,他還是不自覺的哆嗦著雙腿站了起來。

    隨著劉洪站起來,其他人痛苦的對視一樣,帶著怨恨的眼神也紛紛站了起來。

    陳禹冷硬的臉龐寒氣四溢,渾身煞氣,似欲脫體而出。

    翹著著嘴角,陳禹冷笑連連:「都給我聽清楚,我的命令,不容置疑!都給我站起來!」

    二百多人,筆挺的站立在營地上,雖然雙腿軟,渾身酸痛。卻沒有人敢迎著陳禹的目光,對於陳禹,現在沒有人敢小看,不說他本身有什麼本事,就是這訓練的本事也足以讓他們心驚膽戰,戰戰兢兢。

    陳禹掃了劉洪幾人一眼,抬手看了看手腕,臉色一黑又放了下去,沉聲道「二十分鐘後開飯!遲到的人,休息二十分鐘,然後站軍姿!」

    說完,冷著臉轉身便奔著自己的營房走去。

    劉洪四人對視一眼,默默的看著陳禹背影,眼神怨恨微減,若有所思。

    陳禹閒庭漫步的走到營房門,若無其事的打開門,然後緩慢的走了進去。一進門,一個轉身,迅雷不及掩耳的關上了門。

    「哎呦!」陳禹冷硬的臉龐頓時一變,滿臉痛楚,雙眼水汪汪,嘴巴霍霍個不停。

    「呼呼……」陳禹坐在床上,彎著腰,嘴巴拚命的想著大腿兩側使勁的吹氣,表情糾結的看不出五官。

    陳禹大腿兩側,白嫩的皮膚,皮開肉綻,鮮紅的血液浸透了褲子,火辣辣的痛楚,仿若就在表面,讓他痛苦的似苦似笑,有苦說不出。

    陳禹吹了許久,血跡稍稍微干,痛楚也輕輕的減少了一些。

    陳禹匡著兩腿,小心翼翼的拿起毛巾,慢慢的撕開褲子,咬著牙,一點一滴的小心翼翼的擦拭起來。

    可憐的陳營長,向來是嬌生慣養,哪裡能一下子坐那麼久的馬。不僅是大腿磨破,屁股也是酸痛異常,渾身雖然勉強的湊在一起,但是骨頭卻好似散了架般難受。

    齜牙咧嘴的擦拭完,陳禹大大的鬆了一口氣,躺在床上,晃動著大腿,一臉平靜的看著天花板,欲語還休,欲哭無淚。

    吃飯的時候,陳禹老實巴交的坐在那裡,好似個沒見過世面的毛頭小子,筷子慢慢的挑著,嘴巴慢慢的嚼著,如同一個未出閣的淑女,羞澀無比,『小嘴』微張,動作扭扭捏捏。

    士兵們一邊低頭吃飯,一邊用餘光注視著陳禹,神情疑惑,目光古怪:『不知道這位爺又在想什麼鬼主意。』

    陳禹有苦自知,雙腿每走一步都痛的要命,背上更是灌了千斤重的鐵鉛。肩膀酸痛的厲害,如果可以,他真想找個地方狠狠的睡他一覺,好好養養傷。

    不過,陳營長還是有些自覺的。

    「讓外面的兄弟們都進來。」陳禹擦了擦嘴角,看著依然端坐著姿勢的士兵們,神情和緩的說道。

    「是!」王哲秋答應一聲,對著身邊的一個士兵揮了揮手。

    外面站累了的士兵紛紛有氣無力的走了進來,雖然不敢與陳營長對視,但是那幽怨的表情分明表示著:營長,你的招咋就都這麼狠呢!

    陳禹無視他們的幽怨,漠然道:「休息二十分鐘,然後開始刺刀、摔跤、格鬥訓練。要求很簡單,以最簡單,最狠的方式,將敵人打倒,在敵人沒死透之前,不要任何的放鬆。敵人,什麼叫敵人,就是想著你死的人。如果你放鬆了,他很可能就在你放鬆的時候給你致命一擊。不要試圖在戰場上折磨你的敵人,折磨你敵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將他徹底的殺死。然後殺死他的戰友,不要有任何的遲疑。在戰場上,除了你的戰友,不要有任何的想法,只有一個字:死!不是你死,就是你的敵人死。作為軍人,我們的存在就應該是一個工具,一個殺人的工具,不應該有思想。這樣對你,對你的隊友,甚至是你的敵人都是最好的選擇。我希望在將來的戰場上你們能夠記住一句話:不要為任何事情而猶豫,該痛下殺手的時候,你必須決絕!不要試圖對你的敵人講什麼仁義道德,戰場上,只有鐵與血!……」

    劉洪,邱晨等人睜大眼睛,全部安靜的聽著陳禹面無表情的聽著,記著,辨別著。他們表情漠然,無辜的眼神閃爍著迷惑。

    他們從小就被教育,他們善良,溫順,有愛心,有同情心。哪怕是敵人,比毒蛇還惡毒三分,他們也會抱有希望,能夠救助他們,感動他們。

    不可否認,華夏子孫,從古至今,都有這種慈悲心懷,這種品質在普通百姓身上顯的尤為普遍。

    陳禹神色平靜,語氣淡淡的講著,說著。

    但是所有人都聽的入神,仿若陳禹在講一個沉重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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