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軍人干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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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趙宜荻板著俏臉,瞪著大眼睛,動作極其硬朗邁這小碎步,輕輕柔柔的走了進來。
陳禹躺在床上,歪著頭,目不轉睛地看著這個小丫頭從進門到給自己擦拭身體。
這丫頭俏臉不施粉黛,五官淡雅素潔,一身白衣,長長的秀紮著背後,159的身材,窈窕婀娜,俏麗的臉上另有一股英氣在身。大眼睛靈動有神,薄唇嬌嫩,精緻可愛。
趙宜荻自始至終都緊繃著俏臉,一句話也不說,也不敢看陳禹的眼睛,只是一個勁的忙碌著,但是在擦拭陳禹身體的時候,俏臉上,那始終不曾褪去的紅暈出賣了卻她內心的羞赧。
陳禹饒有興致地看著這個小丫頭,等到她擦完了,端起臉盆要走的時候,才淡淡說了一句:「護士,我餓了。」為了增加可信度,陳禹臉上還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
哪想,人家小姑娘根本就不理會他,直接端著盆,翹臀一扭,熏熏挪挪的大有一去不回頭之勢。
陳禹看著小丫頭那曼妙身段,一搖一擺間,讓陳禹看的口乾舌燥,邪火升騰。
自從那天陳禹說了餓了,小丫頭就沒出現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裡的『英雄』形象被毀,無言以對,還是有其他事情,小丫頭好似失蹤了一般,從沒有在陳禹病房出現過。
三天後,陳禹終於可以下床了,也明白了自己現在是在1936年的上海。心裡哀歎一聲,卻也無可奈何。
陳禹捂著胸口,緩緩地度出病房。
「看,那就陳營長,全團都犧牲了,就他一人被炸暈活了下來……」
「是啊,長得還挺俊俏的……」
「嗯,我聽說啊,他好像還沒有對象呢……」
「是嗎?我還聽說啊,他要做鎮長了呢……」
陳禹剛剛出門,不遠處,一群大嬸很自然的將討論的話題轉移到了他身上。
陳禹走出門口,若無其事的在階梯上坐下來,安靜的享受著午後溫馨的陽光。
眼睛悄悄睜開一條縫,在那群女人身上看了看,旋即心裡搖了搖頭,暗道:『都說民國美女多,怎麼盡出這種質量的?嗯,還是那個丫頭不錯,漂亮,心細,善良,溫柔……哎呀呀,真是老婆的最好人選啊……』
「聽說啊,宜荻要訂婚了,哎呦,這可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是啊,楚嬸辛苦半輩子養活宜荻,不嫁給兒子難道還要貼上嫁妝嫁給別人嗎……」
「你們還別說,雲山與宜荻還真是天生一對啊,郎才女貌,金童玉女呢……」
陳禹一聽,當即就是大腦當機,剛剛有了一絲幻想,這一下子又被現實毫不留情的徹底的給打破了……
陳禹心裡微微失落,不過心裡卻也有著另一份高興,聽著幾位『大嬸』的話裡意思,趙宜荻的確是個不錯女孩。
「哎,現在沒有什麼勢力,如果我有勢力,著這個時候,是不是可以隨便搶自己看上的女人呢?」忽然間,陳禹心裡又冒出這個想法。這麼一想,越想越是興奮,而且還是不可遏制的衝動起來。
「對了,剛才他們說我要當鎮長是吧?這個時候應該沒有什麼黨委書記,那我不就是老大?」陳禹驀然間睜大眼睛,對視著溫柔的太陽,心裡一個勁的大喊大叫……
「請問,你是陳雪之嗎?」就在陳禹心裡大想以後的幸福生活的時候,一個高大人影擋住他面前,聲音清冷道。
陳禹腦中一昏,連忙用手擋住眼睛,許久才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微微思索,貌似他現在的確有這麼個字。
「我是陳禹。」陳禹瞇著眼睛,透過手指縫打量著眼前的黑影。回答的滴水不漏,『就是你知道我不是了,那咱的確就是叫陳禹不是?』
許久,他才看清楚,眼前的人一身綠色軍裝,面容冷清,整個人都顯陰森森的,渾身上下似乎時刻都冒著寒氣。
「這是你的委任狀,三天後去上任吧。」來人也沒有什麼廢話,一張印著幾個紅色大印的委任狀塞入陳禹手裡,然後也不管陳禹怎麼回答,轉身就走。似乎一秒鐘都不願多待。
陳禹沒有在乎他的不禮貌,卻被他那『厭惡』『藐視』『高高在上』的神態給刺激了。
想他陳禹,前世學習出眾,出入社會也立即就成為社會精英,除了在女人身上有些幼稚外,還從來沒有人給他這種臉色!
「有一天,我一定會高高在上的俯視你!」陳禹雙目炯炯,手裡的委任狀被捏成一團。
許久後,陳禹屏住了內心的怒氣,恨恨的打開了被他揉捏的不成樣子的委任狀。
陳禹謝著頭,歪著頭,橫著看,豎著看,仰著頭,低著頭,正著看,側著看。
過了半天,他才低聲嘟囔道「於城鎮?」
「哎呦,陳營長,那於城鎮可是肥的流油的地方……」不知道什麼時候,陳禹身邊已經擠滿了人。一個個都好像在動物園看猴子,而且隨時準備扔香蕉的樣子。
陳禹臉色一黑,但是他的字認識的不完全,很多地方都有些不明白,只好厚著臉皮,添這笑說道:「大姐,給看看,咱認識的字少……」
「哎呦,陳營長真是客氣,我來看看……」一個自認為還比較的年輕的大嬸扭著水桶腰,一把手搶過來,期間不是很隱蔽的給陳禹拋了個媚眼。
陳禹猛然伸了下頭,咬緊嘴唇,艱難的咕咚著喉嚨,臉色陡然有些蠟黃。
「鎮長兼營長?」大嬸看了一陣,皺著眉頭說道。
「什麼意思?」大嬸不明白,陳禹就更不明白了。
「意思就是說呀,你既是鎮長又是營長。陳營長,這個可不多見啊,你要財嘍……」一個稍有姿色,微帶書卷氣息的大嬸說道。
「是啊,陳營長,蔣委員長最不喜歡軍人干政了,所以軍人是不可以做政務官員的……」
「陳營長,了財可不要忘了我們啊……」
陳禹堅韌聽著這些大嬸左一句右一言,終於將事情給搞明白了。艱難的搶過委任狀,一邊擠出人群,一邊暗自嘀咕:「那是當然了,他光頭佬就是軍人干政的典範,怎麼能夠容忍別人再幹一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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