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藍被狠狠地按在門板上,她穿的禮裙背部是鏤空的,抵在木頭上一片冰涼。
這是間儲藏室,隔絕一切,除了會場隱隱傳來的音樂聲,只有他們兩人的呼吸聲混雜在一起。
雖然房間裡光線很暗,但是湛藍卻知道禁錮自己的男人是誰。
那道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煙草味,她只在一個男人身上聞到過。
「封天雋,你要做什麼?」她微微掙扎,卻掙脫不出。
封天雋這時才附身靠近她,讓她能看清自己的臉。一雙黑眸閃爍著晦暗的光芒,幽深得望不見底。
「怎麼,才幾天不見就耐不住寂寞了?」他幽幽的開口,低沉的嗓音在房間內迴盪,猶如大提琴一般美妙低沉。
短短幾次接觸,她已經對他的諷刺練就了一身鋼筋鐵骨:「你不要亂說,而且,今天我來參加宴會可是經過你同意的。」
「哦,原來這才是你的計劃。」他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先是經過我的允許,然後光明正大的和這些男人私會,如果被發現了,理所應當變成了我的錯。是不是這樣?」
「請不要用你的那一套做法套用在我身上。」她語氣一轉,喃喃的道:「再說,我和高律師出現在這裡是因為公事,我也沒有和某某名模大庭廣眾之下親親我我。」
封天雋挑眉:「吃醋了?」
湛藍不著痕跡的蹙眉,然後抬起頭直視他的眼睛:「我知道自己的身份,吃醋這種事還輪不到我。」
他用指尖挑起她的下巴,望進她的眼底,像是要借此分辨她話中的真假一般。湛藍也不迴避,直直的與他對視。反倒是他,一雙瞳孔隱藏起來,分不清喜怒。
湛藍被他看得有些緊張,她剛剛那番話的確說的有些過頭,她是他的所有物,而他並不屬於她,她根本沒資格抱怨他和哪個女人太過親近。
就在湛藍猶豫著要不要先低頭時,封天雋倏地一笑:「放心,你太高估我的體力了。一個你我都應付不來,哪有力氣去找別的女人。而且,你在我肩上留下的痕跡,我是無論如何不會讓第三個人看到的。」
湛藍愣了一下,隨及才想起他肩膀上的傷。那晚她是用盡全力咬他的,後來過了很多天仍能看到他肩頭那枚小小的齒印。的確,他這種大男人,才不會將自己身上的缺陷讓別人欣賞。
不過想一想,還是挺樂的,至少他也算在她這裡吃了悶虧。
而且,還不止一次。
見湛藍眼底控制不住泛出一絲笑意,封天雋的眉頭一蹙:「老六說得對,你還是太野了。」
湛藍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只覺得下頜一痛,臉被迫揚起,封天雋毫無預兆的低下頭,精準的攫住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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