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藍咬了咬唇,她不會喝酒,但這時候已經騎虎難下,更何況不能駁了封天雋的面子。她抬頭對蘇偉信微笑:「謝謝蘇先生給我這個機會,我一定好好跟在您身邊學習。」
說完,將橙黃色的液體一飲而盡,滿口的辛辣,湛藍忍住欲嘔的衝動。
封天雋低低的笑了,不知是她哪句話逗樂了他。
蘇偉信倒對湛藍另眼相待:「你笑什麼,看看人家小女孩,規規矩矩,又懂事,哪像你?要是你爸知道你身邊有一個這麼乖巧的人跟著,肯定放心不少。」
「聽見了麼,蘇叔誇你懂事呢。」封天雋邪笑著看她,湛藍沒有理他,又聽他對蘇偉信說:「其實她也就表面上裝裝罷了,蘇叔不知道她有多野,我這肩膀就是讓她給咬的,疼了好幾天。」
說完,封天雋就要解開領口的扣子,將『傷口』展示給眾人看。
湛藍只覺得自己的臉砰的一下燒了起來,這麼私密的事他竟當作笑話說給外人聽。一旁聊天的兩人,不知是慕紹泱還是盛凱沒忍住,笑出聲來,湛藍恨不得找個地洞藏起來才好。
眼看他已經解開胸口的扣子,就要展示傷口。湛藍急急忙忙的抓住他的手,眼帶懇求的看他。
封天雋似笑非笑的睨著她,眉峰微揚,似等待著什麼。
她不僅打過他一巴掌,咬過他一口,就在前不久還搗了他一拳,就知道這個小肚雞腸的男人鐵定不會這麼容易放過她。
湛藍暗暗咬牙,輕聲說:「求你了。」
封天雋蓄在唇邊的笑容終於綻開,這個笑使他的五官變得異常明亮深邃,連這個昏暗的包廂在剎那間都增色不少。
蘇偉信只當這兩個年輕人在玩什麼情趣,十分縱容的笑著搖頭。
…
湛藍喝了那一杯酒後,就一直覺得不舒服,她很少碰這種東西,記憶中最近的一次還是同賀連哲一家人過節時,湊了個熱鬧,嘗了口進口的紅酒,只是那一口就醉的不行,當時賀連哲就一直在取笑她的酒量……
察覺自己生了不該有的心思,湛藍的眸子暗淡了下去。不想繼續呆在封天雋身邊,因為她怕自己在他身邊再多呆一秒就會崩潰,於是隨便找了個借口出去透透氣。
會所的大堂還算明亮一些,她倚靠在角落的牆壁,吹著過堂風,那種窒息的感覺才稍稍好轉了一些。
這時候,一陣腳步聲由遠而近,同時伴隨著一道熟悉的嗓音。
湛藍呆滯了一下,還以為是自己產生了幻覺,抬起頭望向聲音的來源處,她看到大堂門口站著幾名西裝筆挺的人正在相互握手,而那其中有一道身影,她再熟悉不過——
賀連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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