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去看了誅仙2的官網,結果內心澎湃,久久難以平靜啊,忽然就有了一股強烈的衝動,想去寫寫玄幻小說。不過,我也不是三心二意的人,這本寫完再說吧。哎哎~興奮啊,可惜我開學了……沒得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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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家蕭洛暫時是不敢回去了,以她對慕容風的認知,恐怕是巴不得把自己賣身給那個什麼四皇子,以此來鞏固擴大家族的實力。雖然要對自己用強基本上討不到好,可俗話說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呢!而且這種事情只會讓她惱火的失去理智,萬一和慕容風搞僵了關係,人家來個獨斷專行那自己也就只有跑路的份了,那還不如就暫時以治病的借口賴在這裡不走,然後等想到了萬全之策再回去。而且說實話她現在還真是不想回去,相反,她更想回到那個山崖下,尋找蕭遠留下的東西,然後等洛銘的麻煩事解決完了自然是會來找自己的。
趙靈原本是還要返回去的,可是以她的容貌,恐怕任誰都要小心思,更何況是一個見色起心的人了,所以蕭洛也不敢讓趙靈回去,畢竟趙靈可不像自己一樣有底氣,而且以她柔弱的性子也不可能同自己一樣態度強硬。所以說,她非常不放心讓趙靈回去面對一個虎視眈眈的色狼,還是帶在身邊比較保險。雖然她還沒有搞清楚自己,但是這並不妨礙她產生強烈的佔有慾,只要想想有一個花花公子整天纏著趙靈大獻慇勤,她就沒由得惱火,直恨不得把那還未發生的事情扼死在搖籃之中——閹了那個起色心的傢伙。
楊武終究不是楊毅的對手,在臨走之前戀戀不捨的看了蕭洛和趙靈一眼,其中竟然飽含著深情款款,蕭洛打了個冷顫,直覺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心中愈發覺得應該為廣大女性除了這個禍害,打的他以後性生活不能自理。
楊毅現在乖乖的坐在躺椅上,簡直就是一副待在羔羊的模樣。一干的謀臣圍著蕭洛問東問西,不厭其煩,然後格外慎重小心的調來了府上最好的守衛,將這個屋子保護的密不透風,連一隻老鼠也休想進來打攪。
「刀!」蕭洛忽然喊了一聲,楊毅心中一抖,全身的肌肉也不由自主的繃了繃。
「啊!啊?什麼刀?」張宇簡直比楊毅還要緊張。
蕭洛噗嗤一笑,覺得這人的反應很有趣,「你說是什麼刀呢?」頭髮全部梳在腦後,細細的絲巾束住了絲絲秀髮,身前繫著雪白的圍裙,那抹淡淡的笑讓眾人心情微微放鬆。
蕭洛的眼睛瞟向了一個護衛的腰刀,然後有些不懷好意的笑了。
「啊!刀!」那個護衛馬上會意的將腰刀拔了出來,然後遞過去。
蕭落shen情一頓,笑著接了過去,在空中挽了個刀花,用拇指刮著刀鋒,「很鋒利。」她讚了一聲,那護衛幹幹的笑了兩聲沒有說話。
蕭洛緩步踱到了楊毅身邊,然後飛快的抖著刀尖朝那腰間刺去,張宇一種不由的呼吸一窒,只見刀光一閃,那上好的錦帶就斷了。楊毅直挺挺的身子顯得有些僵,雖然他依然面不改色,但是抓著把手的手心已經全是汗水。
「好刀!」蕭洛又讚了一聲,心中暗笑不已,因為她分明看到剛才一瞬楊毅的手緊了緊,可惜卻不敢動。
「呃……呵呵,慕容小姐,這刀劍無眼,還請小心些,小心些。」張宇額頭上已經布上了一層細汗,心跳也是飛快。
「哦!我只是試試這刀鋒利不鋒利,你們怎麼了?」蕭洛微微一笑,眾人卻大汗。
哎喲我的娘列,你要是再試幾次,恐怕我們就得先給你嚇暈了。
忽然又是刀光一閃!
楊毅的肚皮路出來了,四四方方的一大塊衣料就這麼一眨眼的功夫化成了地上的縷縷碎屑……
「嗯,白白胖胖的,割起來一定很順。」蕭洛不懷好意的說了這麼一句,然後調皮的朝差點傻掉的楊毅眨了眨眼。
一干眾人的心理承受能力還真是不錯,居然沒有人失態的叫出聲來,只不過……他們都石化了……嚇的連呼吸都忘記了。
祝安卓率先用顫抖的手摸了摸胸口,探到了那撲通撲通的心跳,這才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還在跳還在跳,我還活著。
「嗯……從哪裡開始好呢?」蕭洛用刀尖在楊毅的肚皮上比劃著,透著絲絲涼意,可是卻讓眾人還沒有吞回肚子的心又提了上來。
菩薩啊,您可千萬不要再嚇我們了,我們可受不住你這麼個嚇法啊。
楊毅更是覺得前所未有的毛骨悚然,雖然明知道蕭洛不會對自己不利,可是他還是猶然的生出一種深深的悔意。
故意的,她是故意的!她一定是故意的!
我是不是根本就不應該答應啊……
忽然就聽到蕭洛咯咯咯的笑了,「被嚇到了吧!真是有趣的反應。」
真是有趣的反應?
楊毅的嘴角抽了抽,卻見蕭洛將刀一丟,然後拍了拍手,滿不在乎道,「你可別想報復我,是你自己先嚇我的,說來說去這可都是你自找的。」那模樣顯得無辜之極。
楊毅已經麻木了,眼前這個人的舉動是不能以常人來計量的。而一干眾人卻聽明白了,人家這是在報復呢……可是……這個報復差點就要了他們的命……
以後還是少惹她為妙。
在場的每一個人幾乎都生出了這個念頭。
蕭洛笑呵呵的說了幾句,裡屋很快就換上了雪白的新布,然後吩咐人準備好烈酒,必須的刀具和針線然後將眾人都趕到了外屋。
剪成小塊的棉布和針線都放在高溫中蒸,那一些小巧的銀質刀具也在水裡煮著,咕嚕咕嚕的水聲讓人精神緊繃。
「你有多少把握。」聲音有些沉,楊毅覺得這種死氣沉沉的氣氛讓他連呼吸都不順起來。
「應該有六七**成吧。」蕭洛也有些不確定。
六七**成?
楊毅的眼角抽了抽,他簡直覺得自己的決定是多麼愚蠢!可是他身上早已經扎滿了金針,而且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如果自己堅決反悔,那在屬下心目中的形象將會一落千丈,他不敢相信到時候自己該如何面對他人,那還不如就這麼死了算了。
氣氛格外凝重,可是他卻只有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外堂的眾人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們此時此刻心中的緊張根本就無法描述,也許熱鍋上的螞蟻也就不過如此了。
「哎呀!伯文兄!你能不能不要在我眼前走來走去啊,我被你晃的腦袋都暈了。」祝安卓也是坐立不安,一會兒拿起茶杯,一會兒又放下去,簡直就是手足無措。
「我有什麼辦法,我根本就安不下心啊。」他雙手一攤坐了下來,可是沒一會兒又站了起來,快步走到那門口又止步不前。
「哎呀,怎麼還不出來啊!怎麼還不出來啊,這……這都這麼久了,話說也該出來了啊。」
「伯文啊,這才一刻鐘,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張宇走過去將他拉了回來,所有人中也就他顯得格外鎮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對蕭洛產生免疫了。
「你說的倒輕巧。」徐伯文瞪了他一眼。
「放心,你們想想,剛才慕容姑娘都做什麼了。」張宇神秘高深的一笑,眾人卻不解。
「做了什麼?她還做了什麼?差點就將我這把老骨頭給嚇死了。」徐伯文拍著胸口顯得心有餘悸。
「等等!張賢弟,你的意思是說……」祝安卓很快就想到了要點。
「不錯。」張宇呵呵一笑,撫鬚沉聲,「慕容姑娘既然在這種時候還有心思開你我的刷子,這難道不正是說明她胸有成竹麼?」
「嘶——」徐伯文略一思索,頓時覺得心中豁然開朗,「如此說來倒是我們庸人自擾了?」
「哎,這其中可沒我和朱允兄的份。」張宇擺手笑道。
眾人看去,著才發現朱允竟然泰然自若的在閉目養神。
祝安卓頓時笑罵道,「好你個朱允,自己心如明鏡卻讓我等在這窮著急,你可真是該打。」
「該打該打,真是該打。」張宇連忙應和道,其實他原本也是擔憂不已,可是一看朱允默不作聲的在書房中看起那些孤本書卷來頓時心中大為疑惑,然後細細一想自然就想通了。
「呵呵,這並非朱某不肯坦白,而是諸位心不在焉,根本就未曾細細思量,你看看你們,年紀不小了卻還是如此衝動,若是往後輔佐殿下,這脾氣可留不得。」朱允樂呵呵的看著眾人。
「朱允賢弟,你可太不厚道了,不行!這回我們可非得罰你不成!」
「好好好,我來者不拒,不過我可先把話說在前頭,這酒錢可休想從我這裡掏。」
「哈哈,你還是這個脾氣。不過,這回恐怕就由不得你了。」
「哎,此時暫且不談,你們說我們這位聰明一世的殿下會不會度日如年啊。我剛才可是看到殿下的手指抖了一下呢。」
眾人似乎聯想到了什麼,頓時開懷大笑。
「哈哈哈,想不到殿下也有這麼一天啊。」
「然也然也,不過也不知道這位別具一格的慕容姑娘會用什麼法子對付我們的慶王殿下了。」
「還能有什麼法子,自然是嚇唬嚇唬人了。」
「哈哈。」
「哈哈哈。」
一位護衛探了探脖子,似乎是想看看屋裡究竟發生了什麼,讓這些平日裡不苟言笑的高人如此放蕩大笑。
「不得東張西望!」
那護衛被頭領一喝斥,頓時縮了縮脖子,可是眼睛卻飄忽不定,顯然是心不在焉。
怪事,剛才幾位先生還是心急如焚,憂心忡忡,現在怎麼就如此愜意的開懷大笑呢?
頭領偷偷的朝裡面看了一眼,歪了歪頭,百思不得其解。
莫非是殿下的事情成了?
他這麼一想,頓時臉上也有了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