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女兒香

《》正文 第三十二章 初潮來了 文 / 鳥不飛

    第二天清晨,陶宛城裡到處都在議論紛紛,而這個議論之所在便是陶宛最有名的「聞香樓」。

    一夜之間,十三娘的銀票珠寶全部失竊了,而那些賣身契也都化作了地上的一堆灰燼,更令人稱道的是十三娘竟然被人扒光了衣裙,就像是殺豬一樣的吊在了自己房間的房樑上,渾身上下除去一件抹胸之外全無一絲遮羞之物,而她的嘴裡還塞著一雙她自己的布襪子,更加奇怪的是十三娘竟然還一直在笑,也許是笑的太久的緣故,都笑的兩眼翻白全身抽搐口吐白沫了,那模樣叫做一個淒慘。

    可是呢,十三娘卻不知為何就是昏不過去,也就是說,她就這樣生不如死的生生吊了一夜而沒有人發覺!最後還是官差找來大夫,在大夫也束手無策之下才只好強行的用刀柄將之敲暈,這才堪堪有所好轉,因為十三娘在昏迷之時也是臉上帶著痛苦的笑容,身子一抽一抽的。

    這番情形也不由的令人頭皮發麻,心中駭然,就連那干了十餘年的老捕快都面露懼色,雖然大夫一再申明不會有性命之虞,但是卻依然令官差們毛骨悚然,止不住的心中發顫。

    蕭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那心裡是別提有多高興了,即使這些都是由他自己一手造成的,但是聽著那廚房的吳嬸從從大街上道聽途說過來後再由她的嘴那麼一番添油加醋的這麼一說,還是讓蕭洛與趙靈聽的津津有味,不同於趙靈焦切的追問和吳嬸的故意賣關子,蕭洛只是覺得很有成就感而已,因為從吳嬸口中她聽出了一個意思,那就是大快人心。

    這算不算是懲惡揚善呢?

    蕭洛這麼想著,但是卻還是覺得報復的成分比較多……

    十三娘笑的抽抽,這個自然不用說,也是蕭洛的傑作了,其實只要取下十三娘胸口兩乳中間的一根金針,她的笑抽自然就會停的,但是……好像並沒有人發現那個地方有一根針……

    不過這樣一來也好,對於蕭洛來講,讓十三娘多吃些苦頭也是好的,反正也死不了人,最多也就是事後會有些神志不清罷了,而且只要醫治妥當也是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而這個就得看看有哪個名醫會為這麼一個人醫治了……不排除蕭洛故意報復又為自己找借口的行為……

    這些都是一些很正常的事情,而不正常的是那個漢子,因為他明明知道是誰幹的這些,而且也見過自己,並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容貌,但是卻反而十分奇怪反常的為自己遮掩,聲稱沒有發現什麼,只是一下子就被制住了,這在令蕭洛百思不得其解的同時也有些高興。無論那個漢子出於什麼原因目的,但是這似乎只對自己有好處而沒有壞處,於是她也不由的有些高興,而對那個漢子也少了幾分討厭,相反的,她還覺得漢子有那麼一點點的可愛。

    不得不說,蕭洛的麻煩也是有的,因為上次西子河邊的事端,神醫有起死回生之能的事情也很快的就傳遍了陶宛的大街小巷,對於十三娘的遭遇這種飯後閒談來說,這前者無疑是更加令人追捧注目的。這才一個晚上的事情,也不知怎麼的蕭洛在趙家的事情就漏了出去,也許是哪個下人說著炫耀自己的無所不知,總之呢,這一下子求醫問藥的人就幾乎都快要踏破了趙家的門檻了。當然,那些人也都無一不是非富則貴的主,至於那些病也無非是些傷寒之類的小疾小病,只要隨便找個大夫都可以看的好,可是這神醫的名頭大哇,讓神醫醫治不但安心,而且也臉上有光呀,他們往後可以拍著胸脯說,「我的病是神醫來看的。」那麼既然能夠請的動神醫,這是不是也說明了一個什麼問題呢?比如他的地位財力之類的。

    貪生怕死,這也是這一類人的通病,常常因為一點小恙就會大驚小怪的,似乎生怕自己時日無多了一般緊張的不得了,總之是不足為一。

    好在趙家的門檻夠高,基本上都將那些求醫問藥的人給擋在了門外,並且聲稱神醫已經離開了,這才又慢慢的平息了下去,但是這卻也給了趙靈一個正大光明義正言辭的借口理由讓蕭洛摘下面具,因為總少不得一些不信真的達官顯貴尋進府裡來。起先她是死活不肯,因為她也有些害怕給一些人認出來,畢竟自己也做了不少的「好事」……但是當他聽說那個和她交手的漢子與十三娘都離開了陶宛城,這才不由的舒了一口氣,心下也有些動搖了,於是在趙靈的軟磨硬泡之下也就取了下來,而這一下也令常常進出趙府的周恆宇和鍾易給驚訝了許久,畢竟這些事情他們可是都不知曉的……

    那些銀票珠寶她自然是不敢帶回趙府的,於是她就順道在路上找了個隱秘的地方藏了起來,反正這些東西一時半會兒的也不能用,還是先過了這風頭,等什麼時候需要了再去取出來就是了,她又不急,身上的錢也是夠她用上好一陣子的了。

    這一天風和日麗,由於昨天半夜下了一場短暫的小雨,天空上也有著許多蜻蜓,它們巡迴盤旋的飛著,與這樓宇亭台,花草水木勾繪成一副美妙恬靜的畫卷。

    一隻雪白的素蝶停歇在花朵上緩緩的開合著那薄薄的雪翅,一條花籐繞上了那籬笆,沒有太多雨後的感覺,只是那股清新自然在講述著昨夜的雨露的確存在。

    吳嬸還在滔滔不絕的講著,唾沫橫飛,而趙靈則是雙手撐著下巴坐在廚房前的小院中的石凳上,一臉的神往。而每當吳嬸說道有趣的地方,她也總是會發出銀鈴般的嬉笑,蕭洛覺得再也沒有什麼比現在更家令她舒心了,不覺的也跟著笑了起來。

    忽然,她感覺到下體一陣暖流,好似是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霎那間,她臉上的笑僵住了……

    雖然她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但是當這一刻真真切切的降臨在她身上的時候,她還是止不住的一陣心慌無措,百感交集。連日來,她的確發現腹下略漲,但是一時間也沒往那處想,而是吃了些開氣補血的藥就這麼過去了,但是事實上卻並不是什麼病,而是--初潮來了……

    手忙腳亂,她不由的不自在起來,而趙靈也發覺了她的反常,奇怪的詢問之後她也支支吾吾的如實告知了,可是沒想到趙靈早有經驗,小心的將蕭洛送回房間,先讓她清洗身子,然後為她準備下絲綿長巾給她擦洗下體,敷墊吸血。

    由於是第一次的緣故,蕭洛覺得很不自然,那下體濕濕的感覺就好像是尿失控一樣,讓她的心情也一下子煩躁了起來,臉上那是愁雲密佈,十分不快,嘴巴也翹起來,嘴上呢喃的抱怨著什麼。

    這個折疊起來的長巾可不像後世的那些什麼日用片夜用片來的高級,而是要時不時的取下來在熱水中洗淨經血再重新墊下去,不能活動,不能起身,只能坐著躺著,時時刻刻的去注意有沒有漏流。

    看到蕭洛那愁眉苦臉的模樣,趙靈卻覺得是那麼的有趣,因為她可從沒見到過蕭洛也會有一天擺出這幅表情,這自然是少不了一番戲言嬉笑,而這也令蕭洛羞憤的滿臉通紅,連那脖子都泛起了粉紅色,這卻又招來了趙靈的閨房密語,調笑作弄。

    趙靈本來是要在這裡陪著蕭洛好在一旁細心指點她處理這種事情的,可是蕭洛卻死活也不肯讓趙靈留下來,起先自己還是躲到屏風後面墊下去的,如果留下來那豈不是就是說必須要給她看了?直把蕭洛嚇得是又急又羞,氣憤不怠,連推帶哄,好聲求饒著才讓趙靈請出了房間,她這才小心的除下了下身的衣物,將兩腿羞澀的張開。

    沒吃過豬肉還見過豬跑嗎?

    蕭洛看到那鮮血從中緩緩留出來,冷哼一聲,將那一旁熱水中的布巾擰乾,小心緊張的敷了上去,而當那熱氣騰騰的布巾蓋在下體時,那種觸感熱流也一下子讓她舒服了許多,就連著那腹下的漲也是好轉了很多,她甚至覺得有些舒服,但是她不敢用手去碰那裡,實際山她在十多年來對那個地方都是很小心很矛盾的。

    她既不想去觸碰那裡,但是在很多時候卻被迫的不得不去碰,比如說洗澡,不如說小解,而那些時候她也總是盡可能的去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讓自己去感受那個位置的感覺,只是飛快的完事就將之忘卻了。可是眼下的情況卻不同了,她根本就不可能忽視那種令人又癢又麻,很難形容的感覺了,因為這種事情絕對無法在一時半會兒裡解決。

    雖然她總是試圖轉移著自己的注意力,但這畢竟是她的第一次來潮,心中難免緊張不安,實在是很難不去注意那裡,而且房間裡面也沒有什麼東西好轉移注意力的,更何況這下面的布巾也需要時不時的更換清洗,根本就不可能將之遺忘,相反還要時時刻刻的去查看有沒有漏出來,這實在是令她難以忍受卻又不得不去承受,也許這也可以稱之為是一種悲哀……

    她可以感受到一股暖流從下體流入腹中,那種熱乎乎暖洋洋的感覺讓她欲拒還羞,有些令她神往,有些**,又似乎有些空虛,她不得不正式面對自己這具不會撒謊的身子了。

    也許……找個人嫁了也不錯……

    腦海裡猛地出現這麼一個念頭真的是嚇了她一大跳,她簡直不敢想像自己居然會有這種念頭。

    「呸呸呸呸呸!」蕭洛連聲輕呸著,似乎是為自己有這麼一個想法而感到懊惱羞憤,又似乎只是在否定這種奇怪念頭。

    這怎麼可能?!絕對不可能!

    她一邊在心理給自己打著氣,一邊也在心中堅定著信念,修築起了一道堅固的高牆,阻擋著那些令她難以接受的胡思亂想。只要一想到自己要給男人壓在身下,她就不禁毛骨悚然……

    感覺到下體又一次的濕潤了,她知道又到了要換一條的時候了,於是將那早已經準備好的另一條布巾換了上去,輪流的換洗使用。可惜真氣內力都無法阻擋這來勢突然的初潮,最多也就緩和一點,再用金針輔助倒也不至於手忙腳亂了。

    一次次的遮掩這下體看著下人們將那熱水換了一盆又一盆,蕭洛擰的手都酸了,可是那初潮依舊沒有停止下來的苗頭,這也讓她的心情變得愁雨綿綿。

    不過她並沒有感覺到疼痛,這無疑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記得有許多人都是會被疼的死去活來的,而且也有些人就是在這種特殊日子裡留下了病根,好在她並不是其中之一,萬幸啊--

    她舒了一口氣,可是她自己也不知道這算什麼,也許可以叫做開朗,也許可以叫做自我安慰。

    看到那些下人們偷笑的嘴臉,她皺了皺可愛的鼻子。

    有什麼好笑的,我這不是第一次嘛,又不是一打從娘胎裡就會的,我有什麼辦法?真是的!還笑!小心被口水嗆到!

    她忿忿不平的想著,然後才大覺自己方纔的行為表情是多麼的生動俏皮,惹人憐愛,而這種羞澀中的可愛無疑是最最令人動心的。

    連續了四天,蕭洛也苦惱了四天,這四天裡雖然只有第一天無法行動,但是後面三天她也一樣不能有太多的走動,下面墊著個絲綿巾,坐在那裡也十分的怪異難受。而且不能吹風受涼,禁忌頗多,頓頓的鯽魚也叫她好不厭煩。還有趙拓那一臉關切的噓寒問暖,這怎麼能讓她開心的起來?雖然她連理會都懶得理會趙拓,只是沉著臉,擺明了心情欠佳的模樣,可是這卻絲毫不能打擊到他的積極性,反而很少會有消停的時刻,後來她乾脆把房門一關,倒頭大睡起來……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