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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幫他擦拭 文 / 安茹初

    就在蕭鳳臨握拳打算奮死一拼的時候,突然……

    「太傅大人,咱家有一計既可以安了太傅大人的心也可以讓王爺放心。舒骺豞曶」

    一直好想不存在的小玄子倏然推開水瀲星,走到跟前來笑吟吟的道。

    「喔!玄公公有何妙計?」夜承寬陰厲的眸光同蕭鳳臨疑惑的目光看向小玄子。

    「咱家是在想,既然太傅懷疑這婢女是西擎國的細作,不如就讓她留在盛華宮服侍皇上,反正盛華宮外面重兵把守,無論她怎麼變也走不出這裡的,太傅大人和王爺覺得呢?」小玄子說罷,微微彎了身請示遽。

    夜承寬心想,也罷,反正整座皇宮已經完全受自己控制了,何況這女人已經失去了聲音,任她也耍不出什麼花樣來,他來這裡抓她本就是為了利用她來要挾蕭御琛,若真到那地步,再來提人也不遲,犯不著現在就浪費精力與這小子撕破臉。

    蕭鳳臨心想,星星被囚禁在盛華宮總好過逃不出去的好,與夜承寬硬碰硬,等於是以卵擊石。那就讓她暫且留在盛華宮吧,怎麼說她也曾經是皇兄最寵的女人,小玄子斷不會對她怎麼樣的,否則方才也不會讓她與皇兄獨處,有小玄子在,他可以放心。

    如今夜承寬獨攬大權,他得回去好好策劃如何才能幫皇兄和星星槳!

    蕭鳳臨又悄悄看了眼水瀲星,見她也有點頭同意的意思,便道,「也好,本王贊成玄公公的提議!太傅大人,你呢?」

    「既然有如此兩全其美的辦法,下官怎好不同意呢,玄公公,這可疑的婢女可得勞煩你好好看著了。」夜承寬奸佞的眼神掃過小玄子身邊的水瀲星一眼,冷笑道。

    「太傅大人儘管放心,咱家看不牢,這外面不是還有太傅大人的鐵甲衛嘛!」小玄子笑著道。

    蕭鳳臨眼底閃過吃驚,他怎麼給忘了,夜承寬旗下的鐵甲衛如影隨形呢!若是方纔他們硬來,別說這御林軍了,光是對抗那批鐵甲衛就已經吃不消了。

    好在,這小玄子還算有點良心!

    接下來,夜承寬撤了御林軍,蕭鳳臨也在夜承寬的盯梢下攜妻憤然離去,臨行前,水瀲星還記得他嘴角那抹陰森詭異的奸笑,那笑弧直讓她頭皮發麻。

    又重新拐回了這輝煌而森冷的寢殿,身心疲憊的水瀲星選了個角落倚著雕龍大柱曲膝坐下。

    回想走過來所發生的一切,好像與她無關,又彷彿什麼都與她息息相關似的,冥冥之中注定了逃不開。

    「娘娘,夜冷,披上吧。」小玄子的聲音從頭頂上響起,水瀲星有些茫然的抬頭,目光觸及之處是他遞過來的以金絲線精繡而成的龍紋披風。

    這件披風,她知道,是帝王專有,也只有帝王願意,這件披風才能披在別人身上。

    想到,這件披風披在別的女人身上過,水瀲星心裡就顯得彆扭的厭惡起來,她別開頭,表示不接受他的好意。

    小玄子還想再開口,只是看了看披風,又看了看倔強的小主子一眼,暗自歎了聲,轉身把披風掛回衣架上。

    水瀲星聽到小玄子出去又回來的腳步聲,但並沒有抬眼去留意他在幹什麼。可惜,她不想注意並不代表別人就因此忽視她。

    「娘娘,既然你是以服侍皇上的理由留下來的,那麼,替皇上擦身的任務就留給你了。」小玄子站在她面前理所當然的道,手上捧著一盆清澈的溫水。

    水瀲星瞪他,氣得差點就漏了嘴,在她不確定小玄子是不是已經變節以前,她就讓他以為她真的被夜承寬毒啞了吧,反正她相信她被毒啞的消息老早就傳入這宮裡來了。

    「娘娘,這人在屋簷下要懂得低頭是吧?」小玄子見她好像不太樂意,於是涼涼的道。

    言下之意就是說如果她不幹就表示即將欠他一個人情了!

    如果是這樣算的話,那麼,她從不喜歡欠人人情!

    水瀲星從地上跳了起來,接過他手裡的那盆水,氣沖沖的朝一點也不遠的龍榻走去。

    擦身就擦身,他身上哪一處沒見過沒摸過的,害羞的話還顯得她矯情了呢!

    想歸想,可真正到付出行動的時候,水瀲星才知道有多難,因為他是沉醉不醒,所以躺榻上不需要穿龍袍神馬的,只著了件皇帝獨有的明黃色絲綢睡衣,光是摸索他腰間的細帶她就覺得血液在沸騰,心如擂鼓了。

    拉開那綁得鬆鬆垮垮的衣帶,她甚至都覺得面紅耳赤了起來,尼瑪!為嘛她有種幻覺,不是她在解他衣帶,而是他在解她的!

    神奇的是,過去那些數不清的溫存,一幕幕閃入腦海,火辣辣的畫面,以及高難度的姿勢不要臉的劈入腦海,清晰得恍如眼前重演。

    星兒,為朕懷一個孩子!

    星兒,朕想要一個孩子!

    星兒,朕只准你懷朕的孩子!

    ……

    孩子!孩子!

    蕭鳳遙,不是說只准我懷你的孩子嗎?為什麼你轉身就抱了別的女人,在別的女人身上播了種?

    我是不是明天該找頭豬來看看是否會上樹?

    「呃……娘娘,奴才想,您是不是應該先替皇上擦擦身子,再為皇上揉按筋骨?」

    在旁邊看著的小玄子怪不好意思的出聲,那想看又不敢看,娘娘的樣子直接指正水瀲星此刻有多曖昧,多粗魯!

    艾瑪!她在幹嘛啊!

    解人家的衣服解到他結實的胸肌上去了,還在上面擰啊擰的,尤其是愣神的時候完全不知道自己擰的是什麼,反正見到方便擰的地方就擰了,於是……就出現了這樣一個畫面,平坦結實的胸膛右側,一株暗黑的花蕾挺立綻放。

    難怪,小玄子會一臉女兒家的嬌態了,靠!原來她在神遊中耍流氓了!

    水瀲星縮回手,看著那古銅色的肌膚上小塊青青紫紫,全是自己的傑作,她回頭瞪小玄子,甚至手指沾水彈他。

    小玄子很無辜的扁嘴,「娘娘,奴才是好心提醒您可以稍稍的輕一點,皇上只是沉醉不醒,並非沒有知覺。」

    說罷,還繪聲繪色,氣紅了水瀲星。

    她起身,叉腰,指著簾幔,「你,出去!」

    看明白她的手勢,小玄子後退了幾步,再退幾步,直到退到簾幔外的界線,才笑著道,「娘娘,奴才站這裡候著,您繼續。」

    「放下簾幔!」水瀲星又指了指懸掛著的簾幔,以眼神命令。

    雖然她沒有出聲,可是那不容拒絕的表情可不是蓋的,小玄子縮了縮脖子,還是乖乖的把兩邊簾幔放下來了,未了,還不忘加一句更讓水瀲星氣炸的話。

    「娘娘,簾幔放下來了,您在裡面想要對皇上做什麼的話奴才保證看不到的。」

    音落,一隻龍靴從裡邊飛了出來,朝著他這個方向,幸好他躲閃得及,也接得快,否則,這靴子落地都比他腦袋落地來得嚴重。

    脾氣果然是天生的,即便是啞了還是這麼厲害!

    而被小玄子氣紅了的水瀲星,像是打了雞血,三下五除二把床上的男人扒了個精光,當扒得只剩下一件內褲後,她都訝異自己的動作怎麼可以如此神速!

    她小喘著氣,再看床上的男人,本來是平躺著的,現在已經面啃被褥,背朝天了。

    小目光看著那精瘦修長的背部,上面光滑滑的肌膚還散發出誘人的光澤!

    這廝,打架起來明明別別人狠,殺起人來也未必比別人仁慈,二十多年幾乎都是在刀光劍影中廝殺,咋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呢?

    當然,並不是說希望他能像那些小說裡的男豬腳一樣,身上有幾道疤才能彰顯他輝煌的過去,也不是說身上有疤痕的男人才夠man,而是,這樣一個風裡來雨裡去的男人連身上一道蚊子咬的細痕都沒有,那就太過度重視了啊!

    喔!痕跡好像是有的,就是他在浴池邊發神經的那一次,用釵子捅了自己的心窩,現在仔細看,那裡還是有個小圓孔痕跡的。

    這也是他身上唯一的痕印,是因她才有的!

    如果不是她,他這幅皮囊應該可以削去作畫了,傳說中的畫皮啊!(星星童鞋,你還真是遺傳了你母親的豐富想像力啊,這麼恐怖的事都被你聯想到!還有……還有,要是咱遙遙知道你正在打他皮囊的主意,你信不信他立即跳起來先扒了你的皮?嘿嘿……」

    垂涎男色已久,水瀲星眨眨眼,故作正經的彎身取來布巾,浸水,擰乾,然後……

    真要為他擦身嗎?

    靠!

    她連老媽高燒住院的時候都沒幫老媽擦身呢,當然,擦身那活是老爸一手包辦,她想都被閃邊。

    可是,連她老爸老媽都還沒享受到的福利,憑毛他這個……嗯,過去式來享有啊!

    而她這個過去式又為毛伺候他這個過去式啊!

    水瀲星的手舉到半空停了,這畫面怎麼好像做spa一樣?當然,他是享受的人,而她是負責出力的。

    唉!算了,看在他現在沉醉不醒的份上,就當他是沒人理的孤家寡人一個吧,要知道,現在這世界最缺少的就是愛心了!

    水瀲星想著想著,想通了,沾了溫水的布巾落在那光潔的背上,可是,還麼開始擦,水瀲星就囧了!

    是她太敏感了嗎?為嘛隔著兩層布巾了她還是能感覺到他滾燙的體溫,活似要透過布巾燒灼她細嫩的小手。

    還是……她把他衣服扒光了,所以他低擋不住這夜襲的寒意,發燒了?

    於是,蕭鳳遙小童鞋被當成弱不禁風的對象,某人扔下布巾,跑到床頭,抬起他啃枕頭的臉,擔憂的探了探他的額頭,再摸摸自己的,再測測他的,確認,是正常體溫時,這才鬆了口氣。

    她放下他的臉,想到自己這麼累是為了什麼,於是又惡作劇的捏了捏他的兩邊臉,這才小小解氣了。

    接下來,水瀲星本想馬馬虎虎的擦一下應付過去就是了,可是想想,他可能會不舒服,於是又認認真真,心無旁騖的把人家的背當搓地板重新搓了一遍。可是,等她費了吃奶的勁把這尊體積龐大的身體翻過來後,徹底杯具了。

    看到這等身材若是不吞點口水,遑論她以色女自稱了,精瘦的腰身,全身上下毫無一絲贅肉,世界頂級男模的身材都沒他這麼好啊!

    過去,她怎麼就不好好欣賞欣賞呢?枉費她跟他滾過那麼多次床單了!

    也是,過去,從來都是他把她撲倒,扒光,逗得她飄飄然之後,才在乾菜烈火中脫去自己的衣物,她光是承受他的狂熱都快喘不過氣來了,怎麼可能有那個美國時間去欣賞他身材的每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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