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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明白真相 文 / 安茹初

    難道……皇上想要為了無憂姑娘去找舒妃娘娘算賬?

    什麼時候無憂姑娘在皇上的心裡比舒妃娘娘還重要了,這天是要反了嗎?

    「小玄子!」見小玄子不回話,蕭鳳遙冷冷叫了聲以示警告。()舒蝤梟裻

    「是!」小玄子機靈的醒神,連忙回道,「回皇上,御醫說,無憂姑娘摔到了脊骨,須得臥床好好靜養。」

    「擺駕無憂閣!」蕭鳳遙赫然起身離開御案,在小玄子還怔忡的時候已經出了御書房,離開了盛華宮濡。

    這……這真的如他所想的那樣,無憂姑娘比舒妃娘娘還靠譜了?那他是否該見風使舵,去討好無憂姑娘?

    喔!不不不!皇上會對無憂姑娘那麼好,只是因為舒妃娘娘惹他不高興了而已,皇上一定還是很喜歡舒妃娘娘的,有時間他還是去教教舒妃娘娘如何討好皇上吧。

    …至…

    深夜的無憂閣

    「姑娘,皇上來了!」

    一名小婢女匆匆跑進來稟報,還坐在桌邊大口大口的吃著點心的莫無憂眼兒一瞪,囫圇吞棗般的吞下剩下的半塊點心,差點沒噎著。她接過婢女遞上來的水咕嚕一口喝盡後,胡亂抹了抹嘴,飛快跳回床上去,做無病呻吟。

    「誒呀!好痛……」

    「奴婢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那婢女剛利落的收拾完桌上那盤點心,君王就如風而至了,她趕忙站一邊行禮。

    蕭鳳遙直接無視她,往床榻走去。

    「無憂。」他站定在榻前,雙手背後,沉沉的出聲喚道。

    「嗯……蕭大哥……」莫無憂故作受寵若驚狀的爬起身,因為她吩咐御醫說是傷到了背脊,所以必得趴著睡,「蕭大哥,無憂要給你行禮。」

    「免禮!」蕭鳳遙彎身出手制止了她要下榻的動作,「躺著吧。」

    「謝謝蕭大哥。」莫無憂嬌羞的笑道,身子又趴了回去,然後又難為情的抬眸,「蕭大哥,無憂這樣子是不是很不雅,很難看?」

    「不會。」蕭鳳遙淡淡的道,連一絲笑容都吝於給,莫無憂只當這是他的天性使然。

    不然,她悄悄跟他去了軒雪樓的那一夜,他又怎會手握著她的手與她作畫,還親自允諾八皇子的弱冠大典後會迎娶她,給她一個名正言順的名分。

    「嗯。」莫無憂羞答答的點頭,而後又皺起了眉,怯怯的看向立於床榻前的男人,不好意思的開了口,「蕭大哥,你能不能坐過來陪陪我,無憂這樣趴著好難受。」

    蕭鳳遙二話不說,撩袍便坐了過去,莫無憂欣喜的撐起頭枕在他的大腿上,就像妤貴妃所教的那樣,一旦兩人有了親近的機會,故意利用自己的身子似有若無的磨蹭他。

    大腿上兩團綿軟似有若無的摩裟著,蕭鳳遙依舊是不動如風的臉色,他知道莫無憂這是在誘惑他,凡是進來這後宮的女人一旦時間久了就只剩下一件事,那就是誘惑身在皇位的男人。

    他很早很早以前就知道了女人對於男人意味著什麼,尤其是在高位的男人更容易被女色所惑。所以,他才會那麼早的親近女色,就是為了找出不輕易為女色所動的方法。()蒼軒說,他瘋了,男人天生就該與女人契合,而他居然要找辦法抗拒,這本來就是男人本性,又如何克制得了。

    結果證明,他做到了,十九歲那年,他已經可以成功克制不為女色所惑,就算眼前有無數女人在他面前脫光了衣物,他也只當是欣賞一出女體的戲。

    直到,她的出現,她撩撥了他的衝動,她讓他那根名為克制的弦徹底崩斷。他知道只有自己動了心,才會如此。

    從認定她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倘若哪一天他注定要栽,也只會栽在她手裡,因為只有她才是他的致命傷。

    「嗯,蕭大哥……無憂背後好痛……」莫無憂見蕭鳳遙無所動作,又利用胸前的渾圓蹭了蹭,抬眸軟綿綿的嗲聲撒嬌。

    「朕替你瞧瞧。」說罷,蕭鳳遙伸手往她背上的脊骨摸去。

    魚兒上鉤,莫無憂為自己的大膽羞赧的同時又高興,她的蕭大哥終於願意碰她了。

    「是這裡嗎?」蕭鳳遙沉聲的問,拇指和食指按在她背上細弱的脊骨上,一寸寸的摸索。

    「嗯唔……是……」冰涼的指尖隔著薄如蟬翼的紗衣牴觸肌膚,莫無憂動情的吟哦出聲,天生軟綿綿的嗓音一旦呻吟起來對於男人來說是難以抗拒。

    蕭鳳遙卻難以心猿意馬,他面容清冷,兩指在那脊骨上方量了量,探了再探,手上的力度完全沒有一丁點的***力度。

    「無憂,有些話,朕不想跟你說得太白,只是……事到如今,朕不得不說。」蕭鳳遙的指間陡然在她的脊骨上施力,冷冰冰的語氣把莫無憂方纔的欣喜給冰凍了。

    她按抽一口氣,心慌慌的不敢看他,蕭大哥知道了嗎?知道她是裝傷的了嗎?

    「蕭大哥想跟無憂說什麼呢?」她抬起頭去,故作什麼都不知道的問。

    蕭鳳遙收回手,冷若刺骨的眼神凌厲的盯在她無辜的臉上,薄唇開啟,「朕是否跟你說過,傷她就等於傷朕?」

    「有!可是,蕭大哥,這不公平,無憂並沒有傷害她,是她傷了無憂,無憂才是受害者啊!」莫無憂可憐兮兮的扮演者受害者的模樣。

    「是嗎?受害者?」蕭鳳遙的伸出手去,拇指輕輕抹過她的嘴角,那詭異的眼神讓莫無憂瑟縮了一下,這一抹更加讓她心虛了。

    「蕭大哥,我……我剛才只是肚子餓了讓人送點心來給我吃,我行動不便,可能是忘了擦嘴了,蕭大哥別笑無憂好不好?」莫無憂努力的為自己找借口,雙手緊緊揪著明黃色的龍袍衣袖撒嬌。

    「無憂,你何時撒謊連篇了,朕可以寵你,但是也要朕寵得有價值!」蕭鳳遙不再留情的戳穿了她的謊話,抬手抓住她的玉臂將她推開,冷冷下榻。

    莫無憂心兒一顫,知道自己完全露餡再也包藏不了了,她驚慌失色的看著他,不知所措。

    「她不會隨隨便便傷人,縱使傷也會傷得有分寸,一個人若是傷了脊骨可能會影響一輩子,她不會這麼歹毒。」蕭鳳遙站在榻前幽幽道。

    「你……就這麼相信她?」莫無憂吃驚的吐出這麼蒼白的話。

    「在這世界,若朕不相信她,朕不知道她該相信誰。」說到這,蕭鳳遙想起了那張天不怕地不怕的笑顏,緊繃了一整晚的臉色終於在這一刻彎起了似有若無的笑弧。

    莫無憂恍如晴天霹靂,這一刻,她才敢相信,那個女人在他心中的位置是那麼的牢固,即便真的是那女人的錯,只怕他也會不分青紅皂白的相信她。就好像上次太皇太后之死,他會出手親自殺死綠袖全是為了不想再橫生枝節,不想再讓那個女人陷入無底洞的陰謀裡。

    「何況,她值得朕相信!無憂,你覺得自己值得朕的相信嗎?」蕭鳳遙收回悵然的情緒,冷冷質問。

    「撲通」一聲,莫無憂從榻上跳了下來,跪倒在蕭鳳遙面前,拉著他的衣袂,哭著道,「蕭大哥,無憂錯了,無憂知錯了,蕭大哥不要趕無憂走好不好!無憂除了跟在蕭大哥身邊再也無地方可去了,蕭大哥,你不要趕無憂走好不好?」

    「……」

    蕭鳳遙恍如一個旁觀者,高高在上的俯視著她,目光冰冷無情。

    「蕭大哥,無憂答應你,以後再也不無理取鬧了,再也不會去找舒妃姐姐的麻煩了,蕭大哥……嗚嗚……你原諒無憂一次好不好?」莫無憂繼續苦苦哀求,她怕極了蕭大哥對她失望,怕極了蕭大哥不要她。

    「起來吧。」蕭鳳遙終是不忍的開了口。

    莫無憂抹著淚緩緩站起身,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低著頭站在蕭鳳遙面前不敢看他。

    「帝玉可以還給朕了?」冷若刺骨的語氣令人頭皮發麻。

    這帝玉,是在他在皇祖母死的那時,她從他這裡拿去的。他沒拿回來是想看看她拿著帝玉究竟會做出什麼事,好在,她只是拿來打壓別人,並沒做出大逆不道之事。

    莫無憂心裡一駭,抬頭不經意對上那冷冰冰的眸光,她趕緊別開,走到床榻上從枕頭下拿出帝玉,正要遞給他,倏然,落下枕頭的手腕被一股強大的力度抓住。

    蕭鳳遙舉步上前,拉開了莫無憂,玉枕落下,他伸出去的手竟有些顫抖。

    方纔,是他眼花了嗎?為何那塊母親給他的玉珮會同帝玉出現在枕頭下面,那塊玉珮是母親自小就贈予他的,說若是哪一天他遇見了可以交付真心的女子就把玉珮交給她。

    他一直以為這世上再也不會有那個可以值得他交付真心的女子出現,直到她誤闖入他的世界,用別人的身份活在了他的心中。

    以迅雷之姿拿開玉枕,躺在枕頭下方的正是那塊他親自贈予她的琉璃玉,名為鸞鳳琉璃玉。

    他拿起玉珮,轉身,週身席捲了一股陰冷之風,他冷厲的瞪著莫無憂,出手扣住了她的皓腕,冷冷質問,「說!這玉珮為何在你這裡?」

    再相見那會她對他沒有了以往的笑容,以前即便是再生氣她的目光仍會落在他身上,而現在,她非但生氣了,還要將他當陌生人一樣來對待,一直在疏離著他。

    他一直以為她是因為他利用百姓逼她回來而生氣,可現在,這玉珮的出現讓他懷疑,根本不是!

    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蕭大哥,疼……」

    莫無憂從來沒見過這樣的蕭鳳遙,她害怕的想要伸手拍開緊扣在手腕上的大手,忘了回答他的話。

    「回答朕!」蕭鳳遙更加扣緊了力度,抓著她逼她後退。

    「蕭大哥,無憂疼得緊……你快放開無憂呀!」莫無憂已經痛得腦袋一片空白了,噙著淚眼楚楚可憐的嗚咽。

    她的哭聲讓蕭鳳遙收回了絲絲理智,他鬆開了手,目光依舊冷厲無比,「現在可以說了?」

    「是。」莫無憂依舊抽泣著,她倍感委屈的吸了吸鼻子娓娓道來那一夜在軒雪樓門外如何拾得的這玉珮的經過。

    聽完了的蕭鳳遙把玉珮緊攥在掌心裡,彷彿如夢初醒的輕輕笑了。

    「無憂,朕娶你是因為你要朕娶,無關其他,你明白嗎?」蕭鳳遙堅定冷淡的眸光重新落在莫無憂身上。

    莫無憂是明白的,只是她搖頭了。

    她一直在努力,努力想要得到蕭大哥的心,她也一直在害怕,害怕蕭大哥有一天會對她說出只是因為承諾而娶她的這種話。

    她想,至少要在那之前得到蕭大哥的心。

    可是,現在,一切都來不及了。

    蕭大哥不愛她,一點都不愛她!

    他可以為了一塊玉珮對她大呼小叫,不管她疼不疼。

    她居然連一塊玉珮都不如。

    「蕭大哥,無憂,真的不可以嗎?」她淚盈於睫的抬眸。

    蕭鳳遙定定的看了她好一會兒,放抬起手去輕撫她的髮絲,「朕,缺一個妹妹,作為朕的妹妹,朕的疼愛自然不會少,只要她乖乖的。」

    一顆顆豆大的淚珠滑下臉龐,莫無憂看著他那充滿憐惜的手抽離,那是對於妹妹的憐惜,就像他說的那樣,無關其他。

    看著偉岸的身軀離開,她的淚落得更凶,撲在柔軟的錦被上放聲大哭……

    ·

    離開了無憂閣的蕭鳳遙正要前往瑤安宮讓兩人冰釋前嫌,沒想到小玄子突然半路出現,所稟報之事耽誤了他。

    「皇上,有八百里急件到!」小玄子把急件呈上,並且將宮燈舉近。

    蕭鳳遙眉峰一擰,將蜜蠟封住的信封撕開,甩開折疊的信紙,目光如炬的閱覽紙上的字。

    「一夕之間奪取朕的三座城池,皇叔,你這是在給朕下馬威啊!」蕭鳳遙將信件扔給小玄子,雙拳發狠的緊攥,目光冷戾而果決,「立即讓相關大臣前來見朕!」

    「是!」小玄子倉惶的接過飛來的信件,躬身應道。

    國難當前,那抹明黃色的身影悵然的望了眼將瑤安宮的方向,毅然決然的轉身,匆匆回了盛華宮,和大臣們商量策略。

    然而,經過兩個時辰的傳召,無一大臣前來!

    「砰!」

    御書房內發出巨大的聲響,聽完小玄子一個接一個的消息,蕭鳳遙的拳頭捶在御案上,怒不可謁。

    「皇上,若是其他人因為太傅大人被貶而不來倒還說得過去,為何連素來與太傅大人水火不容的兵部尚書也不來?」小玄子疑惑不解的問。

    「他是在趁機抱怨朕對他的女兒『太好』呢!」蕭鳳遙冷哧。

    「那皇上明知他極有可能已經是安逸王的人,為何還要召他前來?」這不是等於將機密洩露給敵人了嗎?

    「身為奸細,朕理當給他一個好好表現的機會不是?」蕭鳳遙眸底閃過冷芒之色,道,「宣,日月星辰、蒼軒夫婦進宮見駕!你再去替朕給他們頒發一道聖旨,就說凡是病了的朕允他告病還鄉!另,頒一道皇榜,朕要徵用有才人士,不需要通過科舉考試,只要有過人的膽識和能力就可在朝為官!」

    一連三個命令下來,小玄子聽得膽顫心驚,皇上終究還是要發飆了!

    不過,這也才符合皇上的行事作風,做事從來不被古法所束縛。說來也在理,皇上有此決定他是大大贊成的,畢竟民間有多少能人異士因為科舉落榜而無法大展鴻圖。

    那些動不動就拿辭官來威脅皇上的大臣們,這下還不是引火**,知道什麼叫做在老虎頭上拔毛的後果了吧?

    當他的皇上好欺負!

    ·

    翌日

    三道聖旨齊下,轟動三國!

    「(∼o∼)~,好困!」

    商量了一夜,途中在丈夫懷裡睡著的顧柏雪這時醒來,很不雅的伸伸懶腰,打了個哈欠道。

    「雪兒,咱們可以回家了。」蒼軒也有些疲憊的伸了伸腰,俯首溫柔的對著懷中的妻子道。

    「啊?這就可以回家了!那你們可商量出什麼對策了,我需要做什麼!」說到衝鋒陷陣,顧柏雪的困意徹底消失,興致昂昂的揪著蒼軒的衣襟問。

    「你不需要做什麼,只需要做好軍機大臣的夫人就行了!」

    商量了一整夜,他們商量出了一個軍機處,就是掌管軍務,調動兵權的重要部門。

    「啊?待了一整夜撈到了個大臣當,這官有多大?」顧柏雪好奇的問。

    「大到足以讓你調動一支軍隊,與敵軍對壘,上戰場廝殺!」知道她天生愛動拳腳的蒼軒,順著她的期待道。

    「那,他們呢?」顧柏雪指向日月星辰,笑道,「該不會成了大內總管了吧!」

    「蒼夫人,大內總管在此。」站在蕭鳳遙身後的小玄子上前一步以示存在。

    「我倆二人自然也是軍機處的一員,聽憑蒼公子,不,是蒼大人差遣!」日月站出來道。

    「好了,等交接完畢再通知我們吧。」蒼軒放下妻子,起身,摟著她走出御書房。

    看這語氣,他比皇上還大了。

    「皇上,你真的讓他這樣囂張?」日月星辰不滿的跳出來道。

    「他被朕壓了大半輩子了,是該讓他囂張囂張的時候了,朕還怕他不囂張呢!」蕭鳳遙勾唇,展眉。

    蒼軒,不止經商很有頭腦,從政,相信他也不會讓人失望。

    只是可惜了,這聖旨一下,這對夫婦就要被他徹底捲入這場紛爭裡了……

    ·

    「他有病!不知道臨陣換帥是大忌嗎?」

    瑤安宮裡,聽到消息的水瀲星氣得肺都要炸了的來回踱步。她必須很努力很努力克制住自己才能不去找他理論。

    他是一國之君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也許他喜歡拿自己的國家來玩呢,她擔心個毛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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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千更新完畢,謝謝大家的支持,麼(∼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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