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嗎?」楊光遲遲疑疑的,他還想見見雪純呢,「你帶身份證了嗎?」
「帶了啊。我看你開車也挺累的,明天一早再回去嘛光哥哥?」雷婷的聲音柔柔的,讓楊光聽得有些動心了。
「說話嘛,你不想住下呀?」雷婷溫情脈脈裡略帶失望。
「當然想了,我想在,我的身份證帶沒帶。好吧,住下了,可是,我們開幾個房間呢?」事到如今,楊光可不想讓自己未來的妻子失望,反正,雪純還有她的親人先疼著,反正等自己回去之後還可以再找她。
「你看著辦吧,反正,反正不管怎樣你要是敢欺負我我就敢揍你!」雷婷說完就吃吃地笑了。
這笑,不能不讓楊光心裡掠過一絲壞念頭啊。
半個小時後,楊光他們在「貴人香」大酒店開了一個房間。進了房間,楊光把雷婷的行李往地上一扔就站到了她對面,笑看著她,伸出雙手:「親愛的寶寶,現在,讓我們濃濃的思念趕緊稀釋一下吧?」
「不!偏不!」雷婷故意一嗔,轉身坐到了沙發上。
楊光嘿嘿地笑著,在她旁邊坐下來,慢慢是,挑釁地伸出胳膊:「老婆,你這人真是太奇怪了,剛才當你同事的面兒還主動擁抱我呢,現在可倒好,沒人了,你又淑女啦?」
雷婷吃吃地笑,繃著嘴唇兒。還是不說話。
楊光摸不準雷婷的心思,也不想太拗著她地意思,就對她說:「走吧,6點了,吃飯去,為夫先給你接風洗塵,晚上再給你來個洗風洗澡得得。不要動手,吃飯——」
楊光躲著雷婷的拳頭。搶先出門。
此時,在習常縣公安局,丁立他們還在審訊陳學建。此時的陳學建,一臉的沮喪,正在交代罪行:「那個事,確實是我冒充編輯把楊光給騙上車的,但動手的不是我呀」
「是誰?」丁立馬上追問。
「是馬三兒。我們老大的打手。他一直跟我們老大混地,具體情況我不太清楚。」
「好,現在你交代另外一個問題。是誰,指使你做這件事的?」丁立緊盯著他。
「這個我想想」陳學建低下頭,片刻,抬起頭,「剛開始地時候,是習常市的一個朋友給我介紹的。說那個人叫李強,然後,我們就通過電話直接聯繫了。」
「李強?他是哪裡人?」
「不知道,應該是習常縣的吧,因為他找我辦過兩件事,都是對付習常縣的人。」陳學建思忖著說。
「那個李強的手機號是多少?」
「在我手機上存著呢。」陳學建老老實實地說。
丁立馬上對手下的民警說:「你馬上去調出李強地手機號。然後和通訊公司的聯繫一下,連夜調出其真實資料!」
草草吃過晚飯,楊光和雷婷就回到了客房。稍停,雷婷就去浴室洗澡了,楊光則在客房裡和她白話著。
雷婷舒適地泡在溫水裡,半瞇著眼睛,感覺好得很。
「喂,寶寶,停會兒咱們倆該怎麼睡啊?」這時,楊光在外面來了一句。
「怎麼睡?還用問嗎?兩張床。一人睡一床嘛。」雷婷有點兒言不由衷地說。
「一人睡一張?你確定嗎?」楊光笑著問。
「嗯我。我確定。你有意見啊?」雷婷說完就有點兒後悔了。
「那好,我全面配合你的意見嘍。好啦。你好好洗吧,我看會兒電視啦!」楊光說完,就打開了電視,雷婷隨即聽到了很鬧的音樂。
雷婷輕輕吁了一口氣,有點兒失望地看看被霧水籠得朦朦朧朧的鏡子,不禁把一條腿伸出浴盆,用水淋淋白嫩嫩的腳丫子在鏡子上抹了幾下,頓時,她看到了自己一條修長而健美的細腿,而心裡,卻又想到了楊光有些壞壞的笑容,臉,不禁紅了。
這時,電視音樂低了下來,楊光又在外面說上了:「喂,好老婆,你洗好了沒有啊,我還想洗洗呢,你在浴盆裡已經泡了太久了,當浴霸可不太好呀。」
雷婷把腿收回來,撫摸著自己光滑地胳膊,故意氣楊光:「我今天打算睡浴盆裡呢,別催了就。」
「嘿,我說現在的女人就是聰明,明明是想讓身邊的男人給自己在浴盆裡來個推拿按摩,就是不直說,就是磨蹭著不出來。」
「滾你臭嘴啊!」雷婷馬上羞了,但還是很快從浴盆裡出來了,一邊用浴巾擦身子,一邊扭著對著鏡子照,心裡熱熱的。
穿好紅色的睡衣,雷婷從浴室裡走了出來,她沖一臉鬼笑的楊光撇了一下嘴,不在意地掃了一眼,突然一聲驚叫:「天哪!你這是幹什麼呀!」
原來,楊光竟然把兩張單人床合到了一起!
「嘿嘿,這樣行了吧?你睡你地床,我睡我的床!」楊光得意地從床上站起來,走向浴室。
「好壞呀你!」雷婷撲過去,在楊光胸前不輕不重地打了一拳,不等她把胳膊收回去,楊光已經把她摟在了懷裡,低頭在她嘴上吻了一下,柔聲說:「好了寶寶,聽話,等我去洗澡回來,我們再好好說話,好不好?」
雷婷再也橫不出來,聽話地嗯了一聲,嫵媚之態畢現。
吃過晚飯已經很久了。雪純洗完澡就回了自己的房間,關上門,坐在那兒發呆。有時腦子裡偶爾會想到與楊光的種種,特別是想到如果她們今晚在一起會怎樣的種種,更是耳熱心跳得厲害。可是,再看看空蕩蕩的房間,心裡的淒涼也就加倍了。
「雪純,睡了沒有啊?」這時,王佑全在外面輕聲問。
「沒有,進來吧爸。」雪純趕緊收心,打開門。
王佑全在雪純旁邊坐下,神情有些尷尬,低著頭,一個勁兒地吸煙。
「爸,有事啊?」
「嗯,雪純啊,你說你考得還行,爸和你哥都放心了,好好玩幾天吧,緊張了一年了。」王佑全心神不定地說著,不敢正眼看雪純。
雪純嗯了一聲,她感覺父親還有重要的話沒說,就催他:「爸,你要是有事,就直說吧,別悶在心裡。」
「唉,好吧乖女兒,」王佑全歎了一口氣,盯著雪純,「你這會兒和楊光還有但聯繫嗎?」
雪純的臉一紅,趕緊搖頭,心全亂了。
「乖閨女,你不要害怕,也不要不好意思。其實,我和你哥的意思,是希望你能和他多聯繫,最好啊,能讓他喜歡上你」王佑全心虛地又低下了頭,不好意思說了。
「爸!你,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啊?」雪純驚詫地站了起來!
「唉,雪純啊,別怪你爸,也別怪你哥,我們這會兒實在是沒有好法子了啊。」王佑全喪氣得直搖頭,眼裡全是無可奈何地恨意。
「爸!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到底發生了什麼?!」雪純心裡隆起一個大大地問號,腦子裡全是不祥的預感。
「唉,事到如今,我就直說了吧,」王佑全把煙掐滅,「閨女啊,你沒覺得嗎,自從楊光回來,咱們家已經破落成什麼樣子了?」
雪純地心一抽:「這這和他有什麼關係啊?」
「閨女啊,說實話,咱們也沒有證據說他對咱們家做什麼壞事了,可是,我和你哥說來說去,也只能是他啊,」王佑全眼裡閃過一絲恐懼,「閨女啊,咱們家不能再發生啥事兒了,要是再有啥事兒,就散了,就完了啊」王佑全說著,竟然嗚嗚地哭出聲來。
雪純的眼淚馬上也跟著流了出來,她一邊擦淚一邊勸著王佑全:「爸,你別難過,你也別這樣想,誰家沒有天災**啊。」
「不不,閨女,咱們家全是**,全是**啊」王佑全直搖頭。
「可是,他為什麼要報復咱們家呀爸?」雪純的心疼得無以復加,她決不相信她就要為之獻身的楊光哥哥會蓄意加害她們家,決不相信!可是,現在被父親一提醒,她也隱約感覺到楊光有些事在瞞著自己,特別是前天夜裡打電話時,他還提到了自己大哥的名字
想到這裡,雪純的眼淚流得止不住,如果真是這樣,她的心非碎了不可呀
「閨女,你說,你能答應我們嗎?我聽你二哥說,你以前和他關係很的,現在,你高考也結束了,你就再去找他吧?讓他看在你的面子上,不要再為難咱們家了呀」王佑全老淚縱橫。
聽完這話,雪純覺得,自己的心,現在就碎了,碎得如雲如煙,飄忽不見,哪裡還知道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