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楊光手感覺到一片軟軟的形狀殊異的溫熱地帶時,他的心也是顫得不得了,一時就停在那兒不知如何是好了——
當藍玉的兩隻手把著他的那個手腕往往推時,他的手掌還是不捨得離開那暖巢之上的區域,只是讓它謙讓地往上,往藍玉小腹的地方挪了挪——
「哎呀哥哥!受不了啦!」藍玉尖叫著,猝然坐起,推開楊光,穿著拖鞋就衝進了裡面的洗水間。只聽悉悉沙沙一陣水響,片刻之後,藍玉才抱著雙臂從裡面出來,臉色通紅。
楊光這才明白,藍玉早就尿急,現在被自己一按,真的已經是忍不住了呀。唉,一樁好事,就這樣泡了尿,真是讓人遺憾到沒法兒說呀。
楊光這樣想著,給藍玉讓開路,讓她再次匆匆忙忙地躲到了床單下。
「阿玉,你運氣真好呀。」楊光搖著頭,有點兒難為情地笑了笑,「如果不是那樣,我今天恐怕真的要壞了你了。」
「還說呢,害得人家」藍玉喘著,兩隻黑眼睛象受了驚嚇的鳥雀一樣半斂著,頭髮已經有些散亂了。
「不能怪我呀,主要是你穿得太」楊光忍著身體裡的火燒,悄悄夾了一下雙腿,很君子地重新在沙發上坐下來,扭臉笑著。
「是你壞得很,在人家沒起床的時候過來,還逼到床前」藍玉說到這裡。再次蒙住了臉。
看著一個美麗浮凸地青春之軀,楊光還有再次抱住的衝動,但,他到底還是忍住了:「好了阿玉,都怪哥不好,現在呢,掀起了你的床單來。讓我來談談你的房。」楊光用那首蒙古情歌的調子輕鬆著。
「還談什麼談,不是說一百六十萬嗎?」藍玉只好從床單下鑽出頭來。臉上,都有微微的汗了。
「看你這記性啊,我後來不是又說了嘛,這地方可以賣到更多的。唉,其實,如果我夠貪婪地話,這處房子我們可以賣到260萬。」楊光很認真地看著藍玉。「這是真的,阿玉。」
藍玉地身子動了動,強忍著沒坐起來:「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哥?你快說說,人家都快急死了。」
於是,楊光就把林建雄的話給她學了一遍,最後,楊光說:「我們不能佔人家太大便宜了,不管怎樣。這個老先生對我夠一百個意思,所以,我們就要他二百萬,行嗎阿玉?」
「你還要我說多少遍呀哥,賣多少,你說了算。因為。你這個人,不夠貪婪,所以,我相信,你要的價格對於我們,對於對方,都是公道的,因為,你不貪婪。」藍玉說到這裡,睫毛一垂。不再看楊光。
楊光當然明白她指的是什麼。心裡長長地歎了一聲,真恨自己不夠壞不夠貪。要不然,一撲而上,一什麼而入,事後,管他天塌地陷人哭人笑該有多暢快啊!
「多謝阿玉誇獎,慚愧啊。」楊光由衷地說。
他們兩人就是這樣奇怪,狂熱起來,腦子一定會陷入暫時的空白,冷靜下來,又規矩得像剛剛認識。
「拿到錢之後有什麼打算啊阿玉?」楊光很正經地問,「要不要到市裡開個分店,大的,到時候我幫你?」
藍玉想了想,搖搖頭:「不知道呢哥,還沒想。唉,也許不在習常這地方開了,也許到一個很遠很遠地地方去,那地方,你永遠都不會找到不,是你永遠都不會走到,因為,你不會去找我的」
藍玉說到這裡,緩緩地用床單蒙住了頭,緩緩的,像是蒙住了一顆被溫情浸傷的心——
分割線——
這些天,楊光心裡平靜了好多。他漸漸發現,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了這麼多女人的干擾,原來可以這麼靜——現在,丁一梅也已經消失在自己的生活裡;雪純,正在全力衝刺高考,自己絕不去主動招惹她;而雷婷遠在**,平時只是電話和短信的聯繫;只有一個藍玉,雖然保持著一種靜水暗火的關係,但沒如果沒有堂皇地理由,他是決不會為了享受藍玉的溫情而走進那個大院兒的。而且,如果賣了房子,以後和她恐怕聯繫的也會少了,也就是說,總有一天,藍玉也會消失在自己的生活裡,雖然在消失之前,他們可能會有一次不顧一切的**上地結合。
楊光這樣的青年人雖然現在很平靜,但王鎮江這個半截老頭子這些天倒是讓娜娜攪活得老牛伸舌頭,光想吃嫩草了。他們倆現在是天天短信電話地聯繫,而且,內容是越來越露骨越來越色情。當然,王鎮江也不是到了非要和娜娜上床的地步,他主要是沉迷在這種非常新鮮的曖昧方式裡,覺得十分刺激而有趣,一有空閒就會等著娜娜來信來電。有時等不到,他還會主動發條短信過去。他覺得,他甚至有點兒上癮的感覺了。
星期六下午五點多,一陣狂風來,加上幾聲悶雷,天就陰下來了。
一場大雨在即。王鎮江本來打算給王三保打電話讓他開車送自己回市裡,但看看天色不對,就打算再等等。閒著也是閒著,他又拿起手機給娜娜發了條短信:親愛的小娜,我們又有幾個小時沒聯繫了,你現在在幹什麼呀?
片刻,娜娜回信息了:親愛的老公,我現在正在想你呀。而此時你正好給我發來短信,不知這算不算心有靈犀一信通?
這小女人嘴兒真甜啊。王鎮江看得心直跳,興奮地又回了一條:算,當然算了!娜娜呀,我也在想你美麗的笑容呢。
稍停,娜娜再回:想不想看到現實中的我專門為你而綻的笑容啊老公?
想和我見面啊!王鎮江有點兒欣喜若狂了,但他冷靜了一下,還是理智地回了一條:想,是絕對地想。但,現在又如何見?
娜娜很快回答:心誠則靈。只要你想見我,我就能出現在你地面前。老公呀,我去你辦公室好不好?
王鎮江越來越興奮,色令智昏,再也不多想了,當即回了一條:好啊寶貝。你到縣政府常委樓二樓東「副縣長室」即可。
娜娜很快就回了一個「好」字。
接到這條短信,王鎮江忽然有些後悔,現在雖然是下班時間了,可要是萬一讓人撞到多不好呀?但再想阻止娜娜又覺得不禮貌,後來索性把一條腿往辦公桌上一搭,管他媽的,老子就不能和女地見面了嗎?
過了沒有十分鐘,外面忽然一陣雷聲大作,接著,一場雷雨就傾下來了。
王鎮江有點兒不安地站起來,走到門口,剛想伸拉門出去看看,呯地一聲,門倒讓人推開了,一個紅裙子女人閃了進來,並隨手關上了門。
「娜娜?」王鎮江看著眼前這個被淋得透濕的女人,真是又驚又喜了——
只見娜娜的紅裙子緊緊地貼在身上,裡面的乳罩輪廊清晰可辨,甚至連白色的小內褲都隱隱約約地勾人呀。
娜娜嬌嬌地沖王鎮江一笑,用手撫著濕漉漉的頭髮:「呀,別光顧看人家嘛,快拿條毛巾讓我擦擦臉呀老縣長大人!」說完,她把手裡的紅包兒放在小茶几上,滋兒拉開,好像是想從裡面拿出點兒什麼來,想了想,又把手收回去了。
王鎮江這才噢了一聲收回貪婪的眼神,從臥室裡拿出一條毛巾,遞給娜娜。在遞毛巾的那一瞬間,王鎮江再次狠盯著娜娜,心裡還有幾分感動呢,不管怎樣,這個女人為了見自己被雨淋成了這個樣子呀。
娜娜一邊用毛巾慢慢地擦著臉一邊媚媚地沖王鎮江一笑:「王唉,短信裡,我可以叫你老公,在這裡,一見面,我怎麼就叫不出口了呢?」
王鎮江嘿嘿地笑著,什麼也沒說,故作矜持地在辦公桌前坐下來,指著沙發:「坐吧坐吧,難得冒雨跑一趟。」
娜娜在沙發上坐下來,但馬上又呀地坐了起來,回頭看了看,裝作很害羞的樣子指著沙發說:「對不起呀縣長大人,你看,你的沙發都讓我坐濕了一大片,唉,裡裡外外全濕了呀,這可怎麼辦呀,衣服裹在身上好難受呀!」
這話讓王鎮江的心撲騰得厲害,他當然可以聽出其中的意味,就算娜娜不是有意說給他聽的,但這話怎麼聽怎麼讓人動心啊。他呃了一聲,笑了笑:「你看,這,我這裡也沒有女人的衣服呀娜娜。」
「那,我到裡面擰一下衣服行吧縣長大人?」娜娜可憐巴巴地撒著嬌,明麗的大眼睛一個勁兒地閃著。
「嗯好好,這個可以的。」王鎮江馬上站起來,推開臥室的門。
娜娜拿起包,說了句謝謝,一步三搖地走了進去,居然連門都沒關嚴,留下了一個拳頭寬的縫兒——
王鎮江下意識地往裡看了一眼,馬上吞了一唾沫,他,看到娜娜一彎腰就掀起了裙子,然後是一條一閃而逝的白白的長腿,接著,娜娜從腿上褪下一條白色的小內褲來!
王鎮江極力命令自己把臉扭過來,但就是管不住自己,這時,娜娜一抬頭,向他呈現的是一張嫵媚無比的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