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早就黑了,公路上車來車往,車燈亂晃……楊光不停地按著喇叭,一出城就把車速放到了極速!
能讓男人忘我的,一個是金錢,一個是女人。沒辦法。
而剛才,當楊光對藍玉撒謊說店裡出了急事他得馬上回市裡時,藍玉失望的眼神也讓他的心疼了一下。
唉,為了最愛的人,只好對比較愛的女人撒謊了。還是沒辦法。
不到20分鐘,車就飆到了市裡,楊光把車停在文華小區外面的街上,開始給雪純打電話:「乖乖,我到了,在小區外面,你現在哪裡?」
「哦?這麼快呀哥哥……謝謝你……我在嫂子家裡。」雪純非常吃驚,更多的是喜悅和感激。
「怎麼?你嫂子家沒有人嗎現在?」楊光故作遲疑。
「沒有,侄子在學校全托,二哥病了,父親病了,嫂子在醫院伺候他們。我要去,但他們都不同意……」雪純說著,又抽泣起來。
「好的好的,我馬上過去陪你,別哭了乖乖……」楊光說完,一加油門,車就進了小區,找了個角落停好,直奔王達的家。
說實話,在內心深處,楊光一直覺得,雪純是他最疼愛的女子,雖然她是仇家的人,雖然最初她一度是自己復仇的對象。只因此,雪純,真是象雪花一樣嬌弱,又像雪原一樣潔純無邊呀。
雖然,現在自己在女人面前已經不是一個好男人。甚至夠色夠爛夠貪,可是,如果雪純對他說,讓他永遠陪著她,也許他真的就能做到——是地,在這種可能沒發生之前,他只能說也許。畢竟,現實與變化就像一座山。什麼樣的誓言能禁得住那重重的一壓呢?
楊光按響了對講門鈴,樓門道隨即即開——不用說,雪純一定是站在那兒等自己的到來的。
楊光一步兩個樓梯地上樓,敲門,進門,擁抱……
「哥哥……」雪純瑟瑟在楊光的懷裡,眼淚在燈光下閃著亮。
楊光低頭吻去她的淚花。只能用關切地語氣繼續往下裝:「怎麼了乖?你們家又發生了什麼事,他們怎麼又病了啊?」
「不知道……現在我們家到底是怎麼了……一個不幸接著一個不幸……」雪純搖著頭,淚花再度湧出。
「困難總會過去的,哥哥會一直陪著你地。」楊光說這話時心裡一愧一愧的,沒想到自己出手間接傷到了自己最疼的人。
「哥哥,你對我真好,謝謝你……」雪純緊緊地摟著楊光的脖子,往窗口看了一眼。有些緊張地說,「我們還把燈關了好不好?」
「好,別人都是帶給人光明,我嘛,只能帶給人黑暗。」楊光戲謔著,用自己的鼻子在雪純的鼻子上蹭了一下。
雪純有些難為情地笑了。抽身關掉客廳的吊燈。
外面有淡淡地月光。對這樣的環境,楊光早已不再陌生。
他把雪純攔腰輕輕抱起,直接走進雪純臥室,放到床上。
「哥哥……你總是寵著我,而我卻從沒關懷過你……」半明半暗中,雪純的雙手撫著楊光環臉,溫柔地摩挲著,聲音甜甜顫顫的,聽得楊光的心毛毛縈縈的,如果不是上午剛和丁一梅風流過。他的手早就不老實了吧?
「小傻瓜。給哥哥說這個呀?你是國家未來的洞梁之材,我哪敢勞你大駕呀?」楊光把雪純攬到自己臂彎裡。吻了吻她地前額。
「我才不是棟樑,我呀,頂多只是一桿愛哭的蘆葦……」
「這就對了,我說的洞是山洞的洞呀,洞裡流出的全是淚水……」楊光玩起了諧音,終於把雪純逗得咯咯地笑出聲來。
「哥哥,要是天天能和你在一起就好了,你總是能帶給我快樂……」雪純的纖手摸著楊光地嘴角,無限溫情與嚮往。
楊光心裡說我們要是天天在一起你爸你哥非瘋了不可。
他猛一歪頭銜住雪純的兩根手指頭,故意含糊不清地說:「天天在一起……你不怕生個小雪純嗎……」
「呀……壞哥哥……」雪純大羞,用頭抵著楊光的胸口,一旋一旋地。
「說是說,做是做,你難道沒發現本人現在靜如死兔嗎?」楊光的手撫弄著雪純的長辮子,嗅著髮絲上的清香,真的有點兒想壞了。
「呵,你個死兔子,你的長耳朵呢,讓我摸摸……」雪純笑著去揪楊光的耳朵,楊光嗯嗯著,雙手迎著她的身子就摸了過去,正好一手把一個堅挺地乳峰,就輕輕托了一下。
「呀壞哥哥……」雪純身子往後一縮,開始小喘。
「誤會誤會,實屬無意,請姑娘恕罪。」楊光叫著屈,身子就攆了過去,「好了好了乖乖,我得給你說點兒正事,你說今天夜裡咱們怎麼睡啊?」
「就這樣睡唄,你還想怎麼睡呀……」雪純地兩條胳膊伸出來,頂住楊光的肩膀,嘴裡卻在吃吃地淺笑。
「現在天又不冷,我們要是穿著衣服睡,再合蓋一床被子,那一出汗床還不得淹了?」楊光說著滋啦一聲把夾克拉鏈給開了。
「哎呀不行不行,脫衣服我可不敢……」雪純小拳頭亂捶。
「又不脫光,你怕什麼嘛?這樣,我脫到剩個一點式,你呢,剩個三點式,夠文明吧?」楊光半真半假地建議著,脫了夾克,又脫長褲。
「絕對不行,你這個人,從來都是說話不算話地……」
雪純羞羞答答地說著推著,那種撩人難言的情韻讓楊光又隱隱衝動起來,他嘿嘿地笑著,一手抱住她的細腰,一手解著她的衣扣兒:「其實也沒什麼好怕的了。哥哥再壞,也不會害你不淺的。我保證,我就是害你呀,也是很淺很淺的。」
「嗯……不行啊哥哥,我還是害怕……」雪純說是說的,但並沒伸手去阻止楊光的動作。
片刻,雪純的上衣就被楊光給解除了,接著他又去解雪純的腰帶。雪純緊緊地夾著雙腿,喉嚨裡吭吭著,半是央求半是驚懼,開始用手推楊光了。
楊光嗤嗤地笑著,手,還是堅持去解她的腰帶。以他的床上經驗,這時候的女孩子,如果男人臉皮薄就此住手的話,這事兒也就這樣結束了,如果男人臉皮厚的話繼續動手的話,這事兒就不會這樣結束——
楊光選擇了繼續——自己是來陪雪純的,乾巴巴的陪哪有濕漉漉地陪好啊——
楊光的手終於解開了雪純的腰帶,他趕緊擁住雪純的身子,把她的一條胳膊也擁擠在裡面,他的一隻手則試試探探地趴在了雪純的小腹上——柔軟又溫暖——雪純哦了一聲,一收小腹,身子又是一個急退。楊光的身子來了個急追,等雪純再想退時,才發現,背後是冷笑的硬牆。
楊光在雪純的耳邊輕喁了一句「乖乖」,手掌往上一挑就鑽到了她的胸前,手指三撥兩撥,雪純僵硬的身子就開始變軟,像一塊堅冰被含進貪吃的嘴裡,開始慢慢消融……
楊光看雪純不再反抗,那股壞勁兒可就壯大了,兩手伸到她的背後,解開了乳罩的扣兒——
「啊……哥哥……」雪純這才反應過來,兩手趕緊捂到胸前。
楊光輕笑了一下把一隻手又伸到了雪純的小腹,她頓時又是啊的一聲,兩手又撤到下面去阻擋了。
楊光不再給雪純機會,兩隻手準確地把住了那兩隻雖然看不到、反而更誘人的少女的乳峰……
「哥哥……」雪純立即崩潰,兩隻手再想追上來時,那種美妙和感覺已經淹沒了她的意識……以前,楊光也碰過她的乳峰,但從來沒像今天這樣在完全裸露的狀態下被其盈握啊……
楊光屏住一半的呼吸,手裡象捧著兩枚世界上最貴重最易碎的珠玉,感覺著那種溫暖下的顫慄,那種沉默下的忘我……
「乖乖……」楊光低喚了一聲,嘴裡幹得厲害,雖然他沒打算和雪純度過一個極度奢侈的**之夜,但極度的親熱他可是有過打算的,而且,如果萬一失控,他也是沒有辦法的。所以,他的嘴巴開始下移,然後預吻到了自己的手背上,如果他把手拿開,他的嘴巴會落在哪裡,那是君子都能想到的事情。
「哥哥……我不行了……快放開我好不好……」雪純的嬌呻象花瓣兒一樣落在楊光的耳邊,而這,只能更激起他折花的**……
楊光把承擔著阻斷自己的嘴巴和雪純的乳峰任務的那隻手慢慢地往外抽,往外抽,直到自己的嘴巴落在一片比花瓣兒更香更軟的肌膚上時,他的那隻手才快速地全部抽空,而他的嘴巴也同時在摸索中觸到了一粒最美麗最鮮嫩的女兒櫻桃,稍駐,即張嘴含住,接著就是輕合雙唇……
「啊……哥哥……」雪純忘情地長吟了一聲,身子,幾乎要從床上折起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