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光聽得慾火升騰,決定找甄少嫣遊戲一下,就先給她先打了個電話:「喂,表姐呀,我今天可是主動找你了,你現在在哪裡呢?」
甄少嫣此時正在店裡忙活,但賺錢也比不上和喜歡的男人風流,就接著電話上樓:「我在店裡呀,大白天的,找我什麼事嘛?」
「白天怎麼了?你說是白日做夢好還是白日做什麼好呀?嘿嘿嘿……楊光發出幾聲壞笑,問甄少嫣道。」楊光有聲有色地給這女人進行著現場表演,把她勾得魂兒都飄了,什麼店不店的,立即就讓小紅自己一人照看,她按照楊光的安排,打的直接來了楊光的院子,來了個送人上床——
楊光的那兒早就是前蘇聯的「格渴勃」了,一看甄少嫣來了,也不斯文了,上前一把抱住,在堂屋裡就和她來了個你需我要的深吻。甄少嫣這等熟女有備而來,當然是閉著媚眼嗯嗯啊啊地一通享受……
親了不到半分鐘,楊光就騰出一隻手來,伸到甄少嫣的束腰春裝下,一把揪住裡面粉紅色的薄毛衣,往上一拽,緊接又捏起裡面的內衣,還是一拽,他的整個手掌就趴到了甄少嫣的胸腹部,甄少嫣哪受得了這個,身子往後一昂,下身就緊緊地貼到了楊光的下面,隔衣而蹭,情何以堪……
此時楊光的手掌已經鑽入了甄少嫣的胸罩下,幾個波浪狀地拱動之後。兩根細長的手指就已經擒獲了其中一枚小紅果兒,就那麼輕柔地一下一下地夾弄了幾下,甄少嫣的身子就癱了軟了,皺著彎眉嚶嚶著:「好弟弟……求你……疼疼我……」
沒有男人不喜歡欣賞女人在自己面前那副欲神欲仙的沉迷夢醉樣兒,所以楊光還不算完,手自其胸前撤出,轉而向下。穿過鬆鬆的腰帶,掠過其肚臍。直達兩腿之間,一摸之後,忽然低低地笑出聲來。
「啊呀壞人傻瓜……這時間還笑得出來嘛……」甄少嫣醉眼迷離半睜,嬌嗔之態足以噬魂吞魄……
「表姐啊,我這用手一探才知道,原來,你不但昨天沒穿小內褲。今天的現在也沒穿呀……」
「如果今天不見你……明天我也不打算穿呢傻瓜……我就一直等著你呢……」甄少嫣說著又閉上了眼睛,伸出一隻手,隔著褲子去按楊光的手,邊按邊止不住地細聲長語地吟哦,那渴望之態讓楊光一秒鐘也不想再耽誤了,抄身子抱起她就去了東間地大床,急到根本沒時間脫下全部的褲子,只是以最快地速度脫下自己的和她的一條褲腿。讓她往床上一趴,匆匆地審視了幾眼那春水盈盈之處,便挺身而上了……
甄少嫣春夢苦做終於成真,哪受得了楊光的這般凶探狠入,意識迷濛中肥臀一次次狂熱回贈,歡愉隨之倍增……
**來時如猛虎。**走時如蔫鼠。
兩人興高采烈地各自享受了一番,可憐還都是一條腿穿著褲子,交肢別腿地纏在一起,兩人不禁相視著戲謔對方的貪婪和急迫,不知室外也正是暖陽春風地燦爛著呢……
半昏半睡地躺了一個多小時,兩人元氣恢復,輕撫重吻之後,禁不住再次歡愛了一把,一直到將近黃昏,甄少嫣才渾身發軟地走出了楊光的院子。而楊光。則一直躺在床上休息。很舒服地休息,甚至是腦子裡什麼也不想。那種狀態真的是很難得到地。
楊光不想起來,怕一起來這種感覺就會消失。這都是女人帶給自己的,可是,這只是一個自己並不愛的女人帶給自己的,要是換成個其他的女人呢?比如雷婷,比如藍玉,比如雪純,這些自己或深或淺喜愛著的女孩子,要是和自己纏綿過了,自己又會有多麼地眷戀呢?
想到這裡,楊光就再也睡不下去了,他覺得自己真是風流過火了,趙勇和胡義來一個一個店在那裡打拼賺錢,甚至是給自己賺錢,自己卻只會陪女人睡覺享樂,實在是……太有他媽的艷福了……
楊光頭暈暈地下了床,剛想去洗把臉,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嘴裡嘖了一下,心裡這個酸哪:「喂……乖乖好,怎麼想到給我打電話了?」
雪純有些幽怨地說:「哥哥啊,這兩天都沒給我發短信了呀,不想我嗎?」
楊光趕緊找理由:「我只是怕影響你呀,星期天你不是回老家了嗎?特別是今天,我更不能給你打電話……」
「為什麼呀哥哥?」雪純很不解。
「因為今天是『三八』婦女節,而你又不是婦女嘛。」
「去你,好壞的哥哥,看見面我不狠擰你,哪天晚上你壞我我還沒找你算帳呢……」雪純嬌羞不已,嗔著。
「怎麼算呀你打算?」楊光腦子裡閃過剛才和甄少嫣瘋狂地情形,嘴裡壞個不停,「你想不想由女孩子變成婦女呀?哥哥可以幫你提供全方位的服務,而且,服務費全免……」
「哎呀不聽不聽壞哥哥!」雪純小聲斥責著,羞得更是不行,「好了好了,嫂子上街買菜要回來了,我得去廚房先把湯熬上了,有時間一定要記得想著乖乖呀……」
「嗯,會的,一定會的乖乖……」楊光心裡很感動,同時又覺得自己真是作孽,放著這麼好的女孩子不去全心全意地疼,偏要和一個風流女人廝混……
週一一上班,楊光再次成為新聞人物,習常晚報上關於他無私捐款給希望工程的事,讓他地形象在單位越來越光鮮了。
楊光根本不在意這些,他現在最關心的連習常市的專賣店都不是,他最關注的是王達何時取錢去交易那套設備,取出之後錢會放在哪兒。他打算的是,就算這一回不能全部把這一百萬弄到手,就是弄到王達的這六十萬也不錯,不管怎樣,就是不能讓他們交易成功,就是要讓他們的造紙廠永遠不也能開工禍害環境。
9點多,楊光結束了對王達的監聽,沒什麼,這小子在正常上班呢,好像是在查習常市糧食局的一把手貪污問題,看來他又能趁機撈一筆了。
你小子可別和小情人在金屋裡說你貪污了多少錢哪。楊光得意地想。那天看過房之後,他就已經在那處樣板房臥室裡的蓮花大吊燈上放了一個微型錄音機,要是王達說他收人家多少禮什麼地,那可就是打擊他地有力證據呀。
楊光正想從車上下來出去走走,林小夭打來了電話,上來就嗲:「阿光啊……人家好想你呢,都想了n次了,怎麼辦呀?」
楊光笑著:「你說怎麼辦呢?」
林小夭:「哎呀人家正在上課嘛,星期天又陪媽媽去看病,好久沒見你了呢……你就不能來省城看看我嗎好阿光?」
「只是讓我看看嗎?那我可不去……」楊光調笑著。
「哎呀,你好壞,你來了就知道了。我最近買了一樣好東西,來到讓你看,你一定會喜歡……」林小夭的聲音甜膩膩地。
楊光剛想說什麼,她忽然說了句「要上課了」就掛斷了電話。
女人,有時真是麻煩啊。楊光暗歎一聲。
關於女人帶給男人的麻煩,其實大多是男人自己招惹的——隨後不久,楊光又接到了丁一梅的電話。她是在上課的間隙給他打的,她十分生氣地說,現在他們的校長總是橫豎挑她的毛病,讓她無所適從,而且,還隱隱地透露給她說,這一切,都是因為她對王鎮江不太恭敬。
楊光聽到這裡,也火了,他告訴丁一梅:不用理他,看他到底能怎麼樣。
楊光計劃著,如果王鎮江就這樣罷手也就算了,如果他還色性不改,那以後有他好嘗的。
接著,楊光乾脆又監聽了一下王鎮江,結果這老傢伙正在電話裡訓王達呢,一個勁兒地催他趕緊把污水處理款交了,王達說錢馬上到位,這幾天裡一定辦妥。接著,王達又給他爹王佑全打了個電話:「爸,這幾天裡我想把設備款交了,早點兒讓造紙廠開工,你那兒還和他們那兒錢怎麼樣了?」
楊光趕緊又同時監聽王佑全——
「我這兒差不多了,可能三保那裡手有些緊,不過這兩天也可能沒問題。」
「那,你準備啥時候讓我把你那20萬拿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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