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天亮,楊光就把雪純送回了學校,下車的時候,兩人還是依依惜別……
看著雪純輕盈地跑進校園,楊光重重地歎了一口氣:將來,與雪純的這場傾家之戀該如何收場呢?
接著,楊光一調車頭趕往習常市,他還要把陳思民接到習常縣來。
上班之後,楊光先是用那個浙江人的身份證新辦了一個銀聯卡的帳戶,然後又戴上口罩到郵局給祝盈盈寄了一張他們的**光盤。郵局的工作人員對他說,本城的郵件,當天下午就能收到了。
回到政法委,楊光在縣裡的通訊錄上先是查到了王三保的手機號碼,存好;後又找到了縣教育局辦公室的電話,打通之後,謊稱是祝盈盈老家的人,又問到了祝盈盈的手機號碼。
上午下班回到老院,楊光監聽了一下,王三保正跟著王鎮江串酒場,祝盈盈一個人在家,於是他開始用另外那個手機號給祝盈盈發了一條內容如下的短信:尊敬的祝科長,你在兩天前和錢方可的**表演過程被我無意中拍錄,為了使你們的形象不致公開,五三保不致知道並導致家庭破裂,希望你能往我的帳戶上打上十萬元保密費。註:這十萬元中含錢方可的五萬,麻煩你通知他一下。現在你也許不信,那麼,請在今天下午收到光盤並偷偷一人觀看後請及時與我聯繫,過期不候。另外。歡迎報警,這樣大家就可以早些一睹你們倆的「瘋」採了。
接到楊光地短信時,祝盈盈正和錢方可用手機互發短信**,商量下一次偷情的時間和地點,看完這條猛然塞過來的短信,祝盈盈的色魂情魄立即嚇得撲嗒掉到了地上摔了個粉碎,趕緊給錢方可打電話說了這件事。並把這條短信轉發給了他。
看了短信,錢方可驚得也是坐臥不安。但他想不出有誰能偷拍偷錄到他們偷情的過程,就讓祝盈盈先不要理會,看看情況再說。
再說楊光,等了十幾分鐘不見祝盈盈回音兒,知道她還不死心,就先換下了卡,等下午下班後再說。
三點多。楊光正在琢磨如何讓王三保也出點兒血,接到了甄少嫣打來的電話,她嗲腔嗲調地說:「表弟呀,快來看看吧,我的門面已經擴大了,上午專門請王縣長過來給剪地彩呢。」
楊光心裡暗笑,說:「你面子好大呀表姐,叫他來他就來。他不會是看上了你想把你納入懷中吧?」
「去你的臭嘴呀!」甄少嫣裝作生氣,「這要是讓別人聽到不打爛你!快來看看吧表弟!」
「王縣長來時怎麼不叫我過去呀?」楊光繼續打趣兒,他知道,甄少嫣一定是怕自己出現讓他們不高興,所以才晚些讓自己去玩地。
「我還不是想單獨和你在一起嘛沒良心的?」甄少嫣柔媚低語,像少女懷春。
「好好。我過去看看表姐這兩天又漂亮沒有!」楊光掛斷電話,開車耍了過去。
到地方一看,甄少嫣的門面果然又壯觀了不少,女員工又增加了兩個,店裡的顧客你入他出的,挺紅火。
楊光進去瞅了半天,沒看到甄少嫣的影子,就給她打手機,甄少嫣說她就在樓上的臥室呢,叫楊光上去說話。
楊光上了樓。推門進了臥室。一看,甄少嫣正在沙發上坐著呢。
「多謝你了表弟。要不是你借給我錢,這生意絕對不會這麼火!快過來坐呀!」甄少嫣欣喜地站起來,伸雙臂向楊光作了一個擁抱地動作才重新坐下。
「無所謂了,我全當是嫖娼了嘛。」楊光哈哈大笑著在甄少嫣旁邊坐下來。
甄少嫣你了一聲,在楊光的臉上狠捏了一把,又遞給他一罐飲料。楊光接過去,喝了一口,抬眼看到那張床,心裡又亂拱起來。
「今天我可累死了,迎客接人的,又陪他們吃飯……」說到這裡,甄少嫣忽然笑了一下,不說了。
楊光剛想說什麼,突然聞到一股臭味兒,就扇著鼻子咧著身子大叫:「表姐!我真是沒想到你這麼漂亮的女人也排放英文字母『o』後面的那個字母啊!」
甄少嫣根本不在乎,嘻嘻地笑著說:「男女什麼都平等嘛。上午也不知道吃了什麼了,放了好多了,連我自己都不好意思在樓下呆了。」
「噢?那,求我吧,求我我就讓你重新香氣撲鼻。」楊光沖甄少嫣一聳鼻子。
「真的?你有什麼好辦法啊?」
「推拿,當然是推拿嘍!」楊光得意洋洋。
「那快給我推一下!」甄少嫣馬上和楊光坐了個緊挨挨,身子靠過來,「我那健美臀部的承扶穴你還沒推拿呢!」
「這個位置嘛,是從肋骨下端往小腹中央的部位慢慢按撫,你能接受嗎?」楊光心裡倒有點兒慌了。
「有什麼接受不了地,你腦子可真封建!」甄少嫣抬手在楊光腦門兒上點了一下。
楊光直搖頭:「那好吧,把外套脫了,衣服掀起來,最裡面一層可以保留。」
甄少嫣沖楊光一眨水汪汪的大眼睛,當真就把外套甩到了床上,掀起了大紅的毛衣,露出了裡面粉紅的內衣。
楊光心裡說別怪老子手色,是你自討撫摸。
沙發太低,甄少嫣主動提出自己坐在床上,讓楊光搬把方凳子坐在床前推拿。
楊光還能說什麼,同意。
隔著一層衣服。楊光剛把手放到甄少嫣的肋下,她就扭著腰嬌笑起來:「咯咯咯……好癢……」
楊光心裡說我地心更癢,咧著嘴也不說話,按照六秒鐘一按地節奏,從她的肋骨下端慢慢往小腹的部位按著挪著。
甄少嫣被自己喜歡的壯男摸著腰肢,只覺一股熱流從小腹深處緩緩流出,慢慢地。全身都跟著輕飄飄起來,這種感覺。一年前就消失了,雖然每一次和王達上床時王達都那麼賣力地愛撫著她的身體,有時甚至吻遍她的全身。但審美會疲勞,作愛審美也會疲勞。女人地**,人的**,也許都需要新人地愛撫來刺激一下。
按到第十幾次的時候,楊光地呼吸也開始受阻。他不能不承認,來自這個成熟女人身上地那種味道,實在是太讓男人沉迷了。特別是,自己還曾在她的身上一度狂蕩,那種感覺,在眼下碰到甄少嫣地**後被迅速放大,而讓他的精神無法集中了。他甚至有了猛一把掀起甄少嫣地內衣的衝動……
「你不想和表姐不清不白嗎?」甄少嫣挑釁地歪頭看著楊光,她太喜歡這個居然還不那麼主動來壞的帥哥了。身上湧動的熱流讓她越來越想親過他了。
楊光笑笑,沒說話。他不敢說想,因為,他還有更多更好的女孩子的感情等著自己去回報。
就在這時,甄少嫣桌子上的手機突然響了,甄少嫣斜身子拿過手機。一看號碼,臉色一寒,按斷,就把手機放回去了。
「怎麼不接啊?」
「這個號碼老是給我打騷擾電話,我正考慮要不要換號碼呢。」甄少嫣憂心忡忡地說。
「怎麼騷擾的?誰啊?」
「聽聲音,可能是那天眼角帶疤地男人。他給我說流氓話,發黃信息,還說要來找我。」
「要不就報警吧?」
「停幾天再說吧,可能他是一時性起。」甄少嫣不在意擺擺手,沖楊光親暱地一笑。「加點勁兒嘛表弟。」
楊光手下就加了一點勁兒:「別按得你受不了。」
「怎麼可能呢。我就怕你受不了!小壞蛋!」甄少嫣撇紅唇拋媚眼兒,「要是按得姐舒服了。以後你就得天天給我按,特別是我的美臀。」
「那我這老實人能得到什麼好處呢?」楊光裝傻。
「你還要什麼好處!改其他的男人敢碰我身子早讓他成太監啦……」甄少嫣嗔著說著,用兩個巴掌使勁擠楊光的臉,擠得他唇撅鼻陷,可笑至極。
就在這時,甄少嫣的手機又響了,甄少嫣罵了一句「媽的」,起身再次抓起手機,剛要按斷,一看,趕緊接聽,臉色也開始不自然起來:「喂……有事啊?……你不是說有急事兒嘛,現在酒席都散了你還來幹嗎?……」
楊光裝作不在意地樣子,站起來伸著懶腰,猜想著打電話的人是誰……
楊光不想讓看到自己而警惕什麼,就側身往裡走了兩步,裝成買東西的顧客,等王達上了樓,他才出店而去。
下午四點多,祝盈盈正揪心拽肺地呆坐,有人給她送來了一個郵包。祝盈盈臉色煞白,假都沒請就匆匆回到了家,打開郵包一看,果然是一張光盤!
她給錢方可打了個電話,哭著說明了情況。錢方可讓她趕緊看看光盤的內容。好在王三保沒在家,祝盈盈就把光盤填進了dvd機,剛看了不到一分鐘,就嚇得癱軟了。她把光盤掰成碎片扔進垃圾道,哭著罵著,瘋了一樣給錢方可打電話說了光盤的內容。
錢方可也傻了,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他倒不怕王三保,他怕父親知道了會趕他回南方,怕傳出去讓眾人都知道。畢竟,完全不要臉的事兒誰都不想做呀。
想了想,錢方可讓祝盈盈給對方回短信,索要帳號,匯錢。
祝盈盈趕緊照辦,但回了短信之後卻遲遲不見回信;撥打,是無法接通的狀態。只好在恐懼中等著信息的回復……
下午下班,楊光去了楊家醬,要了一份羊蹄兒獨自享用。藍玉一直跑進跑出的,直到楊光快吃完了她才抽空和他說了幾句話。藍玉發愁地說,冬天是生意的旺季,顧客現在越來越多,都快擠不下了,她爺爺打算在城裡開個分店了。
楊光擦著手嗯著,連說支持。藍玉斜睨了他一眼,想說什麼沒說,就又讓人叫走了。
看著藍玉一閃而逝地青春倩影,楊光趕緊閃人。現在,這麼多地女子圍繞在自己身邊,他都快應付不過來了。要是萬一在周旋中出現了什麼問題,自己失去的將不止是一個女人呀。
想到這裡,楊光地心一頓一頓地疼,不知第多少次地又感受到了女人多了不是福。
回到老院,楊光第一件事就是把那張手機卡填進了剛買的新手機,他早就想看看祝盈盈回沒回信兒了。
打開手機一看,真他哥的不錯,竟然收到了祝盈盈的三條短信,全是要求聯繫的。
楊光這才哼著小曲回了一條:明天給你說帳號。限你在接到帳號後一個小時內把錢匯入。多讓我等一分鐘我就往你所在的文明象徵的教育局多寄一張光盤。
很快,楊光就接到了祝盈盈的回信:好。
明天就該讓王三保品嚐一下難熬的滋味兒啦。楊光開心地洗臉上床,安然入眠。做過了這麼多次黑吃黑的灰事之後,他越來越心安理得了,好像,他真的就是一種大俠了。
…………
次日上班8點半,楊光先到郵局給王三保寄了一張光盤,後就給祝盈盈發了一條短信:錢準備好了嗎?
祝盈盈回道:好了。什麼時候匯錢?
楊光回答:現在就匯。
隨後把帳號發給了她。緊接著,楊光找到陳思民,撒謊說要去辦點事兒,駕車直奔市裡,半個小時後,車就停到了一家銀行外面。看看手機,才9點10分。
戴上口罩,楊光有點兒緊張地走進了銀行,畢竟,他是第一次以敲詐的形式謀取錢財,畢竟,這是犯罪呀。
銀行的人員接過卡,一刷,告訴楊光:「10萬零10元。」
成功了!
楊光抑制住心中的狂喜,平靜地說:「取四萬五。」
就這樣,楊光分三次取完了祝盈盈孝敬的10萬元錢,轉手存進了自己的銀聯卡。
10點多點兒,楊光輕鬆地開著車打通了雷婷的手機,親暱地說:「我親愛的未婚……女青年,我現在市裡,你病好沒有,要不要和我一起回縣城?」
「好了好了,正想回呢。快來接我吧咩咩哥!」雷婷歡快地說。
楊光說了一聲ok,疾馳而去——男人做了壞事,總喜歡找一個好女孩兒平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