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房間楊光就把雪純抱起來了,雪純半醉半迷地也不說話,任他把自己抱進了臥室,輕輕地放在了床上……
「乖乖,今天哥哥陪你好不好?」
「嗯……」酒亂的可不光是男人的性,雪純被楊光放在床上的那一瞬,身心就已經完全開放了,她把四肢微微攤開,半睜著眼睛,感覺自己就像一朵半綻的白蓮花,雖然她還不敢自己綻放,但如果楊光的唇來吻自己,自己是不會拒絕開放的……是不會不露蕊吐香的……
楊光隨手打開空調,然後就俯在雪純身邊,吻著她的耳垂兒低語:「好乖乖,哥哥抱抱睡好不好?」
雪純早就不勝酒力了,兩眼半張、千嬌百媚地沖楊光笑笑,什麼也沒說,用手無力地摸了摸自己的前額,又鬆軟地攤垂開來。美人如斯,楊光熱血半沸,趕緊把雪純抱坐起來,先給她脫去外套,然後拽下長褲,然後把雪純放進被窩兒,脫去了她的薄毛衣,又開始去脫雪純的長內褲,雪純的雙手把著褲腰,嗯嗯著,好像警醒了一些:「壞哥哥……你要……做什麼……」
「抱乖乖睡覺嘛,脫光了睡得才舒服,知道嗎?」楊光邊說邊動手,不等雪純說什麼,把長褲已經褪到了她的腿彎兒,他的右手顫顫地撫摸著雪純光滑的大腿,心一狠,又快速移向她的兩腿之間的禁區……
「啊……哥哥……」雖然還隔著小內褲,但極度的敏感還是讓雪純猛然清醒,雙手不禁死死摀住那個曾被她的楊光哥一度淺淺入侵的處女地……
楊光不想讓雪純不快,心想,反正一會兒還有更多的時間來精心調教這個小可愛,就很快地站起來,開始脫自己的長褲——
「叮呤呤……」床那頭寫字檯上的電話突然響了!
雪純瞬間清醒!此時打來電話的只能是家人!
她忽地坐起來,從被窩裡鑽了個半截兒,忽又意識到自己下身僅穿了個小內褲,便來了個裹被大挪移,連撲帶爬地到了床那頭,抓起電話,驚懼地:「喂……誰呀……」
楊光心裡暗罵了一聲,雙手把著腰帶,等結果。
「好的哥好的,我還沒睡呢,好的好的……」雪純放下電話,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哥哥,你趕緊走吧,我大哥說他一會兒就和幾個朋友到了!」
楊光嗯了一聲,趕緊提上腰帶,下床穿鞋,剛要走,又返身回來,抱著正在穿衣的雪純,深深地吻了一口。
躲在暗影裡的王達死盯著楊光匆匆地從樓上下來駕車而去,這才略微放了心,給丁一梅打一個電話,說家裡有急事,要等大哥要晚會兒回去,就開上車奔清河鎮了。
楊光慌裡慌張地回到公安局,剛打開門鎖,雷婷聞聲從東邊房間走了出來,裹著件滿是可愛動物形象的紅色棉睡衣,嚷著:「你現在真牛啊,連我的電話都不接!」
楊光把雷婷讓進屋,笑著撒謊:「什麼?你給我打電話了嗎?我沒聽到啊?」
「你看看手機!」
楊光掏出手機,裝模作樣地一看:「啊,真打了啊?……呵,別說了,當時本人正在洗澡,別說沒聽到,就是聽到也不能接。」
「為什麼不能接,你以為你是聖徒接受洗禮不能打斷啊?」雷婷在沙發上坐下來,揉著腿瞪他。
「神聖倒是不神聖,但鄙人的臉皮並沒有你想像的那樣厚,讓我赤身課(裸)體地跑去接一個姑娘的電話,我怕羞啊我!」
雷婷一聽樂得直拍手:「裝!好好裝清純啊可!我只能說,你的臉皮是越來越厚了!」
「打電話有事兒啊?」楊光不再說這茬兒。
「當然了!我的腿疼得……哎喲……你不是說給我推拿的嗎?」
「我……我是怕姑娘你臉皮薄不好意思嘛。」楊光嬉皮笑臉地說。
「就你想得多,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走啊!」雷婷說著起身回屋。楊光笑笑,心想,真不錯,雪純的腿沒摸成,這兒總算又補了一條。
雷婷的屋裡開著空調,很暖和,雷婷在沙發上坐好伸出穿著純白長內褲的右腿:「先這條吧?」
楊光嗯了一聲,蹲下,頭有點兒暈,葡萄酒還是有點兒後勁兒的。
「我功夫不到,所以,得把你褲子挽起來。」楊光伸出雙手,把住雷婷的腿。
「快點兒!哎喲!都是因為那天晚上跟你行動受寒!」雷婷咬著銀牙,恨不得給楊光一腳。
楊光一隻手輕握住雷婷的腿脖子,一隻手扯住她的長內褲,往上一捋,雷婷的半截又長又白的小腿立馬閃現。楊光的壞點子一動,右手順著腿脖子逆著往上一撫,直到膝蓋兒。
「呀!癢死啦!你想輕薄本姑娘啊?」雷婷的腿顫縮了一下。
「才不是,這是快速準確尋找膝眼穴的手法。我現在就是醫生,醫德還是要講的。」楊光忍住笑,胡編。
「上一回你可沒有這樣尋找什麼穴。」
「上一回我不是還沒掌握這種小技巧嘛,別動,凡事都要專心……喏,就是這裡了——」楊光用拇指點在膝蓋下一寸的地方,開始輕重有致地點捏。
雷婷開始時皺著眉,慢慢地就舒展了,身子微微前傾著,細長的脖子上,一根紅繩兒露了出來。
楊光抬臉看看雷婷:「有什麼感覺啊?」
「先是酸,後來有點兒脹,現在是感覺熱,挺好的。」
「那就對了……哎,你脖子上戴的什麼呀?」
「忘了啊?陳叔給的玉墜兒,本人現在戴提『玉潔』。」雷婷得意地擠了一下眼,「想不想要那個『冰清』啊?」
「想啊,當然想。」楊光手下猛一用力,雷婷疼得啊地一聲嬌呼。
「那我有個條件——」雷婷在楊光肩膀上鑿了一拳頭。
「說啊。」
「不告訴你……嘻嘻……」雷婷更得意了。
「你也太會折磨人了吧你!」楊光無奈地長嗯了一聲,心裡卻不煩不惱。因為他曾經看到過一句話,說是只要你和那個女人沒有仇,就讓她折磨你吧,那其實是她對你暗暗充滿了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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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我是個機械師,腦細胞比你全身的細胞還要多。
哈哈,感覺我很強悍吧!可我對美女,那可是絕對的溫柔……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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