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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光扭臉一看,是王三保!就鬆開錢方可,笑笑,很好玩地說:「三保哥,是你的朋友先動的手。」
「三保!你給我打這小子,打死我負責!」錢方可跳著腳狂叫!
「都是自己人,誤會誤會!」王三保說著沖錢方可使了個眼色,緊接著一伸手抓住了楊光的雙手,用身子擋住楊光的視線讓錢方可動手。錢方可嗷地一聲,攥拳就打!
「住手!打什麼打!」
危急時刻,胡義來氣喘吁吁地跑上樓來。
「喲,原來是兩位大人物呀!」胡義來手裡拿著一個紙包兒,陰陽怪氣地看著王三保和錢方可,「真巧啊,咱們又見面啦!」
王三保有點尷尬地笑笑,鬆開楊光,對胡義來說:「是你呀兄弟,有空喝一杯吧?」
「幹什麼都行啊!……」胡義來大聲嚷嚷著,剛才再說點兒什麼,一眼看到藍玉,笑笑,又閘住了,問楊光:「怎麼回事啊楊哥?」
看到胡義來楊光才想到盛錢的公文包還在屋裡,怕鬧大了出漏子,就說:「我是沒什麼事了,問錢公子還有什麼事沒有?」
王三保也不想折騰事,他俯到錢方可耳邊說了幾句什麼,錢方可想了想,指著楊光說:「這事兒不算完,以後這帳咱慢慢算!」他又指著楊欽成直眉聳目地說,「反正我的手機丟到你們館子裡了,買手機的錢你給準備好!走!」說完,一揮手,和王三保就下樓了。
「多謝了年輕人,要不是你,這個姓錢的不知道要鬧多久呢。」楊欽成苦笑著向楊光道謝,歎了一口氣。
「再鬧給我打電話,我非收拾好他不可!」胡義來拍著胸脯。
「謝謝你們倆……藍玉看了看楊光,匆匆下樓忙去了。
進屋坐下,楊光很欣賞地說:「行啊胡來,威力不小,你一來把這兩個牛人全變成羊人了。」
「那是,我是流氓誰不怕啊!」胡義得意洋洋地把手裡的大紙包放在桌子上,笑了著低聲對楊光說,「這兩個傢伙有一回嫖娼,和我碰一塊兒了,他們能不怕我嗎你說?」
楊光哈哈大笑著,把公文包往胡義來面前一推,「哪去了來這麼晚?」
「還不是為你嗎楊哥,我今天運氣真好,撿了個漏兒啊,先看看是什麼?」胡義來說著打開紙包,拿出一個黃澄澄的東西,遞到楊光手裡。
楊光接過來,打量著,這是個木雕器具,比茶杯略長略粗,上面用浮雕技法雕著一個老人躺在松下讀書的場面,上面還有一行小字:空谷書香。挺精緻的,就對胡義來說:「像個筆筒,電視上見過類似的。」
「楊哥眼力不錯,這的確是個筆筒,我來找你時,在半路上碰到一個賣雜貨的老頭,我一眼就看到了他攤兒上擺著這個東西,楊哥,這可是清中期的東西,黃花梨的,又這麼精美,最少也值8千塊錢呀!當時我就裝作嗎也不懂的樣子問他,這個木頭筒子要多少錢啊?他還不錯,知道這是個筆筒,說他是20塊錢收來的,最少也要叫他賺三十,給我要五十,我日,我都快樂暈了。但我還是沉住氣說不值,只給他三十塊錢,最後磨來磨去,四十塊錢成交!哈哈!」
「你也不能賺這麼多吧胡來?」
「古董就這樣,誰有本事誰吃飯。最主要的是啊,當時我兜裡就四十塊錢啦!好了楊哥,我聽說趙勇說過,你是個文化人,這個就送給你了,擺到書桌上,有味兒啊。」
「不不,這麼貴重的東西我可不能要。」楊光推辭著,卻有些心動了,因為他想到了陳思民喜歡收藏。
「什麼貴重啊,不就四十塊錢嘛。」胡義來堅決把筆筒推過來。
楊光不再說什麼,把房門關好,指著提包著:「一萬八,全在裡邊了,你點一下吧。」
胡義來嗯了一聲,拿出錢開始點,點到一半停下,把一打錢往楊光面前一甩:「九千,你的!」
「我是堅決不會要的,沒有餘地!」楊光沒想到胡義來能這樣,有些感動了。
「楊哥,我和好多人打過交道,但像你沒私心的,你們文化人叫『無私』,我還是第一次遇到。再說,要不是你和我合作,我哪來這麼多錢啊?所以,你必須要收下。要不然,咱們的合作到此為止!」胡義來誠懇地望著楊光,等著他回答。
楊光拍拍胡義來:「兄弟,你更夠意思。這樣吧,咱們各退一步,筆筒我先留下,錢你全拿走,行了吧?」
「好!下一回再給的提成,咱們一人一半!」胡義來一握楊光的手。
楊光忽又想起件事來,壓低嗓子問胡義來:「對了,我聽趙勇說,以前你曾經去我們鎮子上挖過王閣老墓,有寶貝嗎?」
胡義來一愣,馬上笑了:「那事兒沒弄成,剛挖了一米多就讓人發現了,差點兒濕鞋啊楊哥。你可千萬別把這事兒捅出去,咱們可是鐵哥們兒啊現在!」
「絕對不會,放心。」
「我敢保證,那個墓還沒人動過,裡面多少都要有點兒東西,有機會了……嘻嘻……好了,先不說了,」胡義來一把拉開門,沖樓下大喊,「藍玉,點菜!」
藍玉聞聲進來,楊光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丟下一句「我很快回來」就匆匆下樓去了。
楊光出了「楊家醬」站到街上,王三保的車早就沒有蹤影了。他失望地歎了一口氣,剛要回去,忽然看見街對面站著一個人,路燈下看得很清,正是那個被錢方可揪住領子的老頭兒。那人也在看楊光。楊光想了想,走到那人身邊,低聲問:「大爺,你看到剛才和你吵架的那個人往哪去了嗎?」
「剛才謝謝你了孩子,他們是不是開的一輛浙江牌照的紅車和一輛帶三個『8』的黑車?」
楊光點點頭。
「就停在前邊路口路西沿的大飯店門口了……閃霓虹燈那地方。」老人用手指著,「黑車裡邊還有倆女人呢。唉,世道啊!」
楊光噢了一聲,剛要走,老人忽又問他:「你知道他們是幹什麼的嗎?」
「打人的是浙江錢老闆的兒子,開黑車的是副縣長的司機。你快回去吧大爺,天涼了,當心感冒。」楊光說完就往回走,心裡有點兒疑惑,這老人問這麼細幹什麼呀?他一直站在這裡幹什麼?
「你心眼兒真好,會有好報的孩子。」後面傳來老人異乎平靜的聲音。
楊光進了飯館,沒上二樓,而是直接去了洗手間,他不是方便,而是為了找個安靜點兒的地方臨時監聽一下王三保和錢方可,想聽聽他們吃過飯去哪裡玩。沒想到,只要吃飯的人多,方便的人也多,楊光故作撒尿站了好一會兒,不是他進就是他出,根本不可能實現監聽!
楊光只好出來,剛到大廳,正好看到藍玉從樓上下來,就迎過去低聲問:「藍玉,能幫忙找個安靜的地方嗎,我有個重要電話需要馬上就打。」
藍玉想了想,說「跟我到三樓吧」就帶著楊光一直沿樓梯往上走。楊光邊走邊問:「藍玉,有一點我就不明白了,聽胡來說,你是『楊家醬』的傳人,還學過酒店管理,怎麼在這兒端起了盤子啊?」
藍玉笑笑:「應該的呀。我爺爺說,從小做大比從大做小好,年輕時端盤子比年老時好。你以前不也賣過磚嗎?」
「行啊藍玉,小嘴兒一說比你們楊家的醬都讓我舒服。呵呵。」
「楊哥,一筆寫不出兩個『楊』來,應該是咱們楊家的醬吧?還有,你打這比方真夠損人的……」
兩個人都開心地笑起來。
到了三樓楊光才知道,所謂三樓只是在二樓搭建的兩排簡易房。藍玉介紹說,因為客人多,「楊家醬」全體服務人員都被擠到樓頂上來了。
藍玉打開北邊那排最裡邊一間房子,按亮燈:「進去打吧,我的房間,打完關好門下來就行了,我先去忙了。」
楊光連聲道謝,藍玉匆匆下樓。
楊光極快地掃視了一眼這間房子:一床一桌一椅,簡單至極,桌子一的一盆金絲菊倒是開得正艷,室內飄著淡淡清香,足見女主人的情趣。楊光來不及多想,從手機裡先後調出王三保和錢方可的出生年月,然後開始同時監聽他們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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