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第一節是語文果,雪純一直沒法集中精神聽講,眼睛掃著課文,眼前老是有楊光的影子在晃,甚至看到課文裡「情況」這個詞時,想到的也只是「情」,是楊光給她帶來的那份令她著迷的情愛……
中秋節晚上,因為一天中雪純只收到楊光的一條祝福短信,她心裡一直都在暗暗埋怨楊光對自己的疏淡而遲遲未睡,並且寫了一篇思念楊光的散文,名字叫《陽光》,就那樣想著楊光寫著文章,眼淚就流了下來……等她寫好散文已是夜裡十點半了,明天還要上課,雪純強迫自己上床休息。迷迷糊糊地剛想睡著,忽然就聽到了門鈴響。初,雪純嚇了一跳,因為晚上從來沒有人按過門鈴,所以,第一次門鈴響起她都沒敢接,直到第二遍響起她才膽戰心驚地接了。而他的楊光哥一進屋就把穿著白色睡衣的她抱了起來,轉了幾個房間才找進最裡面的那間臥室,吻著她的前額和脖頸,把她放在床上。當時,因為驚喜和幸福,她幾乎都要眩暈了……
當兩個人都靜下來,雪純又拿出一床被子,鋪在自己的那床被子外面,羞羞地對楊光說:「哥哥,你要乖乖地睡覺,我明天還要上課呢。」
楊光聽話地點著頭,還從床頭櫃上拿了幾本文學書擺在兩個被窩之間當作分界線,笑著對雪純說:「這樣行吧乖乖?」
雪純滿意地嗯著先躺進了被窩兒,楊光也沒太客氣,脫了夾克和長褲,鑽進了外面的被窩兒,倚在紅色的、「心」形的靠背上,把雪純輕輕地抱到自己胸前,情意繾綣地低語:「想哥哥了嗎?埋怨哥哥了嗎?」
雪純委屈地嗯著,鼻子酸酸的:「哥哥還是早上聯繫我的,其他時間為什麼一直不聯繫我呢?忘了我嗎?」
楊光用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嗤地笑了一下:「乖乖呀,哥哥對你就像一個高手在寫文章,為了得到最好的效果,他會一直製造懸念,一直吊人的胃口,直到石破天驚的一個結尾出來。乖乖呀,你說,你是整整一天得到一百條一千條短信好還是得以哥哥現在的擁抱好?」
雪純又嗯了一聲,胳膊把楊光抱得更緊了一些,忽然,她又掙出楊光的懷抱,從床頭櫃上拿起一個本子讓楊光看:「哥哥,看我剛才寫的文章好嗎?」
楊光應聲接過本子,逐字逐句地細讀起來——
……
以前的中秋節,在我眼裡,只是三個字,而現在,卻成了一個人,一份思念,另加一段閒愁。只是,現在,夜已經深了,那個人還沒有蹤影,像一團空氣,明明就在我的周邊,明明就在我的生命裡,我卻捧不到他;那段閒愁長了又長,像一段無法走完的幽幽小路;只有那份思念,又圓又甜,像一枚深秋的紅柿子,藏在我的心坎上,一動不動,等著那個人來和我就那樣他一口我半口地共同啃食……中秋的月亮,竟然也遲遲未來,她也不肯和我對影嗎?噢,不是不是,應該是這樣的:她不知道她在我的眼裡,就是一份寄托,是一個無風無波的口岸……既然這樣,那麼就讓太陽早些升起吧,就讓陽光早些落在我的窗台,因為,只有陽光才是能照亮我在等待中成長的生命樹……」
看完雪純的文章,楊光重重地歎了一口氣,把雪純的辮梢兒握在掌心,稍一低頭,在雪純的額角淺吻了一下:「多謝乖乖,哥哥也在時時地想著你呀。」
「我知道的,不然,哥哥也不會這麼晚了還來陪我……」雪純微閉著眼,呼吸著無法避開的那種來自楊光身上的男人的味道,心裡慌慌的,「睡吧哥哥,明天,你要上班,我要上課呢……」
「好的好的,聽乖乖的。」楊光鬆開雪純,身子往下一縮,枕到了枕頭上。
「哎呀哥哥,只有一個枕頭,你不能一個人全枕完了嘛。」雪純坐在被窩裡,很無奈地望著楊光。
楊光一伸手,把她抱倒下來,讓的頭也枕在枕頭上:「就這樣嘛,我們也算是同床共枕了乖乖。嘻嘻……」
「哥哥你好壞……」雪純嘴裡說著身子卻沒再動。楊光把她的長辮子捋過來,壓到自己的頭下,長長地吐了一口氣:「這樣,我們就算是連為一體了,就算是我們在共同啃食那枚思念的紅柿子啦!」
「哥哥!不許你嘲笑我!」雪純的手探進楊光的被窩兒,在他的手臂上輕擰了一把。
楊光一把捉住她的手,把雪純拉了個和自己對臉兒,伸脖子呶嘴在她臉上啄了一下。
「哎呀哥哥,你不要這樣好不好……」雪純看著楊光切近的嘴唇和鼻翼,不禁夾了一下雙腿,心裡頓生一層茸茸亂草。
「我是想問你,你的按摩現在還在堅持嗎?」楊光臨時抓了一個話題掩蓋自己的企圖騷擾。
「嗯,學習忙了就忘了,堅持得不太好。」雪純老老實實地回答。
「那可不行,學習越忙越要堅持。來,現在哥哥給你補上吧——」楊光說著稍一用力,幾乎把雪純的半個身子都拉到自己被窩裡來了。雪純直往後縮:「呀哥哥,我不要嘛,我不要……」
楊光嘿嘿地笑著,兩條胳膊籐一樣纏住了雪純的脖子,兩人的額頭就抵在了一起,溫情於是就遇到了溫情。
「乖乖……」
「哥哥……」雪純無力地應著,楊光的聲音以及呼出的熱氣裡混合著一種磁力,她感覺她的身體正漸漸地和被子、和床融為一體,正幸福地消失……
楊光的吻就那樣見機行事地吻上了雪純半張的紅唇,雪純這才醒過神來,皺著眉無力地把楊光推開,逃脫了熱吻。但楊光的吻追上來,再次吻上了她的唇,並且用胳膊箍住了她,使她無法再退。楊光的吻越吻越深,舌頭,時而有力時而柔情,讓雪純根本無力招架,舌頭躲躲迎迎的,不知如何是好,嘴裡只能更多地發出半是渴望半是拒絕的唔唔聲……
雪純正不知如何結束這種讓她無力承受的迷亂的幸福,突然感覺胸前一沉,楊光的手已經突破了她的睡衣,侵駐到了她的兩乳之間……
雪純全身一震,只覺得頭嗡了一聲,身子瞬間僵硬了,只覺得有某個世界不知是坍塌了還是初建之中……她看到,楊光眼波蕩漾,神情迷醉,脈脈的眼神讓她不禁半呻吟地叫了一聲「哥哥……」
她的聲音剛落,只覺自己的一粒紅櫻桃就被楊光試探著輕輕捻捏了一下,一種從未嘗過的酸麻感輻射全身,足以醉死她傻死她……雪純覺得自己不行了,不行了,她更大地呻吟了一下,身子挺到發木,她得掙扎出這個溫柔場,就著最後一線清醒,她咬著牙說:「哥哥,饒了我……好不好……」
「不饒……」楊光吶吶地說著,又用手輕捏了一下紅櫻桃……
「啊……哥哥……」雪純又叫了一聲,她想像著自己的紅櫻桃被捏得少許變形的樣子,眼淚,終於流了出來……
「怎麼了乖乖……」楊光趕緊停下來,手逃了回去,他舔著自己的嘴唇哄著雪純:「對不起了乖乖,不要生氣,不要害怕,都是哥哥壞,睡覺睡覺……」
雪純嗯了一聲,身子躲回自己的被窩兒。
楊光主動關了檯燈,兩手找到雪純的兩隻手,他們的手指緊緊地穿插扣握在一起,彼此安慰著被**折磨的身心……
雪純不知道楊光睡沒睡,但她卻是久久未眠。其實,當時,她的眼淚並不只是因為害怕和生氣才流的,更多的是因為激動和一種無法言狀的快感所致呀。而楊光不知道,以至於才惶恐地停了下來。但雪純很感動,因為從中可以看出,她的楊光哥哥是真的疼她愛她不忍傷害她的……下一次,如果他再敢碰自己的女兒丘,自己一定不能再哭了,不能……
「雪純,你怎麼了?」語文老師用教鞭在雪純的課本上輕輕敲了敲,盯著她。
雪純這才回過神來,頓時臉紅如脂,嗑嗑絆絆地讀起課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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