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光極快地閉了一下已經酸楚有些的眼睛,腦海裡立即浮現出他和林小夭肆意縱情的種種,身體深處開始有種東西在燃燒,已經有二十多天沒碰女人了,現在,真的想了……
一片樹葉若即若離地貼著楊光的臉,葉片很,上面有稍許的油質,有些粘,楊光能聞到它們散發出的強烈的雄性或者雌性的氣息,甚至能感觸到細小的葉脈和豐腴的葉肉組成的那些起伏而柔軟的小皺兒……
雪純的動作一直不急不忙的,臉上,漾著甜甜的笑意……
看不到雪純那處最神秘的女人湖,楊光不甘心,他小心翼翼地收回兩隻腳,剛想站得高一點兒,雪純一伸手取下了水籠頭,開始淋浴,水汽隨之升騰,她曼妙的身體也跟著時隱時現起來。楊光自嘲地笑了一下,擠了擠有些發酸的眼睛,長長地,長長地無聲地吐了一口氣,想像著一團女人香從窗口瀰漫而出,將自己包圍……
迷茫中,楊光的思緒又回到了四年前的那個**的下午……
那天,楊光把雪純的裙子脫下來後,從沒見過女人身體的他立即看呆了,雖然雪純才十五歲,但胸部已經半隆,那粉嬌到讓人心疼的小小的櫻桃兒,還有她下半身那件白白的濕濕的小內褲,都讓他這19歲的少年郎有了一種強烈的原始衝動,他的腦子一片空白,咬著嘴唇,兩隻手失魂落魄地就在雪純胸部的那兩處美地上輕輕地捂了一下……
雪純立即輕輕地呻吟了一聲,肩頭和胸前竟然隨即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好在眼睛沒睜!楊光登時就嚇醒了,趕緊用衣服把雪純的上半身緊緊地裹起來,輕輕地放到草地上,起身給雪純擰裙子,剛擰了幾下,忽然聽到身後雪純低低地叫了一聲「楊光哥」,把楊光臊得蹭一下就跳到墳頭後面了,連聲說:「雪純……我可什麼都沒做呀!」
「哥,我冷啊……」雪純顫抖著低叫道。
楊光抬頭看看已經露頭的太陽,慌手慌腳地把裙子又狠狠地擰了幾下,隔著墳頭扔了過去:「快穿上吧。」
雪純應了一聲,又小聲說:「別偷看我呀……」
楊光紅著臉連聲答應。
過了片刻,楊光用手揪了一截青草咬進嘴裡,輕聲問:「好了嗎?」
雪純羞答答地說:「快了哥……啊……哥!……」雪純突然一聲慘叫!
楊光來不及多想,直接就從墳頭上跨過去了,只見雪純跌坐在草叢裡,表情呆呆的,手裡絞著她的小內褲,兩條紅花蛇緊緊地纏著繞著正從雪純的腿邊驚慌失措地逃向青麻棵的深處……
楊光這才放下心來,剛想叫雪純不要害怕,當他的目光無意間落在她的兩腿之間時,剎那間如遭五雷轟頂——他,第一次看到了少女最神聖最神秘的所在……無限嬌羞,如受驚緊閉的河蚌,明珠則在暗含幾重之內……
楊光渾身發熱,失神地叫了一聲雪純,一步一步地向她跌撞過去。
雪純這才清醒過來,剛叫了一聲「楊光哥」,楊光已經緊緊地抱住了她,雪純輕輕地驚叫了一聲,身體驚悚,顫抖如風中葦葉……
楊光的吻下意識地落在雪純臉上、嘴巴上,還有脖子上,雪純只是「哥、哥」地叫著,眼睛都不敢睜……
太陽突然間就出來了,**辣地撲在楊光的光脊樑上,楊光近乎瘋狂地掀起雪純的裙子,用前胸緊緊地疼著雪純半坡半軟的胸脯,熱得燙人,你熱我也熱,熱得如此盲目而衝動……
青麻霸道的氣味,混合著青草初長的氣息,混在風裡,混在一聲比一聲長的知了的叫聲裡,從楊光和雪純之間近乎上沒有的身體間的縫隙裡一股一股地穿過……
世界上唯一不用人教的除了食,還有色。楊光在雪純的下面的小嬌嬌上顫顫地撫了一下,馬上騰出一隻手解開自己的腰帶,把自己的褲子扒到自己的屁股以下,讓自己的下體去尋找一處小小的桃花洞口……好像是找到了,楊光開始拱動自己的身體……雪純的身體太單薄了,楊光的兩個膝蓋都跪進了濕透的泥裡,一塊瓦片硌得他的好疼,但他顧不了這許多,只是盲目而快速地尋找著雪純身體的出入口……
但總也找不到總也找不到……楊光偶爾抬起頭,看到了楝梓樹赭紅色的樹皮,他覺得自己的臉一定急成了那種顏色,擔心嚇著雪純,就把臉埋在雪純的耳邊,萬分柔情地叫著「雪純雪純」……
突然間,楊光覺得自己的下體就要侵入了兩瓣熱潤的女人花,他激情陡增,全身顫粟,支起身子剛要猛衝,背上突然一涼,楊光大驚,覺得一定是老祖宗在用鬼手警告他不要做壞事,只覺得脊骨一緊,大腿根兒一酸,一種難言的快感伴著一陣律動,又有粘粘的液體從體內洩出,射在了雪純的下面……
楊光大羞難耐,再也顧不上雪純,提起褲子,抓起汗衫,飛一般逃向更深的青麻地……
手臂上一涼,楊光回過神來,用手一抹,是露水。後來楊光想想,那天背上一涼的,並不是鬼手,而是讓知了尿的。如果那也算作的話,楊光的童子身就這樣了草而驚心地收場了。自那以後,楊光就一直幻想著能再有一次機會,讓自己的身體進入雪純的身體,好好體會一下那到底是一種怎樣的仙境。
現在,四年過去了,雪純益發成熟美麗,並且又成了仇人家的女兒,看來,自己真該是下手了。好在,雪純並不完全是犧牲品,好在,自己還是喜歡她的。楊光想到這裡,折斷一根葉莖,雖然知道一定是苦的,還是懲罰性地填進了嘴裡,吮了一下:果然苦。而右膝蓋,因為緊緊地擠在在樹杈上,也在隱隱作疼,把楊光和雪純發生的那一幕證明得更加真切。
浴室裡,雪純正在洗頭髮,歪著頭,閉著眼,長長的頭髮象海草,光潔的皮膚上的那些水珠則像明珠了。楊光凝神看著,雖然聽不到嘩嘩的水聲,可他知道,現在的雪純比浪花裡的魚還要更快樂。想到這裡,他的心情也跟著暢快了不少。
唯一遺憾的是,雪純離窗口太近,水霧雖然淡了許多,他還是只能看到她小腹以上的部位。楊光,太想看到當年被自己淋漓過的花瓣兒現在變成什麼樣子了……
突然,雪純一把抓起一條毛巾,很快擦了幾下,又扯起一條寬大的白色浴巾,往身上一裹,快步走向門口,拉開門,兩個女人走了進來。楊光一看,心裡大大地叫了一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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