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阿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可以告訴我們嗎?」婉兒想不通,小姐既然沒死了,那為什麼會在這兒?沒死卻要對外宣佈死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們坐,我慢慢和你們說。」永琰歎了口氣。
「王爺,大夫來了!」此時,朵兒拽著大夫走了進來。
「我等一下再和你們說。」永琰看大夫來了,就對許翼仇和婉兒說,說完了就著急的拉著大夫走到床邊,對大夫說:「大夫,你快來看看?雖說是淋雨而引起的發燒,可我總覺得還有別的原因!」
「回王爺的話,側福晉應該是以前中過毒,雖說毒已解,但身體內還有殘留著毒素。想必是受了什麼刺激,導致身體內殘留的毒素侵入心脈,再加上淋雨,所以會像現在這樣高燒、意識時有時無。只是……」大夫立刻把脈,把完後想了想道。
「只是什麼?」永琰很著急。
「依脈象來看,側福晉好像有了身孕。這下可就有點難辦了!」大夫皺了皺眉頭,十分為難。
「你說什麼?有了身孕!」永琰吃驚的抓住了大夫的手。
一旁的婉兒越聽越頭大,許翼仇還在糾結是因為自己所以害了嘉琪而根本沒聽見大夫接下來的話。
「千真萬確。胎兒應該才剛足一個月,所以沒有害喜之類的情況發生。」大夫的堅定,讓永琰幾乎絕望。
「那現在要怎麼辦?」永琰哽住淚水,視線一直不離開躺在床上的人兒。
「在下這就寫下藥方,一副是退燒藥,一副是調養的方子。王爺讓下人熬了,一日一次給側福晉食用就好了。至於毒素嘛,沒有辦法完全去除,還要讓側福晉保持愉快的心情,切勿動怒,否則毒素擴散了,無論是對側福晉,還是對胎兒都會有危險。」大夫走到桌子前,拿起筆寫道,邊寫還要邊關照這注意點。
「那就有勞大夫了。」永琰強顏歡笑,對著大夫道謝。又看向朵兒道:「朵兒,你拿著藥方去抓藥,順便送大夫出去。」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看其他人都走了,許翼仇按耐不住,抓著永琰就問。
「我慢慢的跟你們說,坐下吧。」永琰對著許翼仇和婉兒說。
三人差不多快聊了一個時辰,永琰把一切事情從頭到尾都講清楚了。
「你愛她嗎?」永琰把一起事情講清楚後,三人先是一陣沉默,後許翼仇率先開口問道。
「那麼你愛她嗎?」永琰反問許翼仇。
「當然愛!我比你,還有那個愛新覺羅·綿憶都要先愛上她。」許翼仇絲毫沒有考慮,斬釘截鐵的說。
婉兒聽著許翼仇如此堅定的話語,頓時就覺得心像是碎了一般的疼。自己那麼在意的人,卻始終看不到自己的存在。
「你是什麼時候愛上她的?」永琰看著許翼仇如此堅定,似笑非笑的說。
「去年。我第一眼見到她就愛上她了。」許翼仇覺得永琰問的問題好幼稚。
「那我可以告訴你,我比你更早。」永琰轉身看著床上的人,眸子裡透露著款款深情。
「什麼?」許翼仇覺得永琰的話很可笑。
「那一年,她6歲,我16歲。那是她第一次進宮,一個人到處跑,迷路了,就坐在亭子裡面哭。我不喜歡熱鬧,就像一個人走走,就遇見了一個人在哭的她。我也覺得自己很奇怪,居然從那一刻愛上了那個比自己小整整10歲的小女孩。」永琰回憶起那段往事,心裡就覺得甜滋滋的。當他知道,她就是李嫣的那刻起,對她的愛就更加的堅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