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雪看欣榮帶著綿憶走沒影后,擦乾臉上的淚水,笑拉著紫竹走進房間。
「紫竹,我不得不服你,這計用的高!這下綿憶不肯圓房也得圓!」憐雪殲笑著說,一副猙獰恐怖的面貌完完全全的透露出來。
「主子就不要誇獎奴婢了,奴婢都是為主子辦事,自然要盡心盡力了!」紫竹低下頭微笑著說。可她的這種低姿態的微笑反而根透露出一股恐怖的氣氛。
「紫竹,只要你幫我拿到了正室的位子,我就讓爺收你為侍妾!」憐雪器重的拍了拍紫竹的肩膀,高傲的說。
「奴婢謝主子!」紫竹沒有微笑,很恭敬的回答。似乎她對成為侍妾的事一點也不感興趣。這一點,憐雪越看越開心,畢竟不用擔心紫竹到時候對自己用計了,紫竹可是聰明人,要鬥自己還未必鬥得過她。
另一邊,永和宮西角落的柴房裡。
「來人,他不是要喝酒嗎?!給他喝,這3大罈子給我都灌進去,一滴也不許剩!喝完後把他送回房間。」欣榮怒氣的吩咐了下人。
「是!」倆個侍衛應聲道。
「玉兒,你在這看著,還有是時候把這個放進酒罈。」欣榮小聲的貼著玉兒的耳朵說,邊說邊把一小包藥粉遞過去。
「是,奴婢遵命!」玉兒接過後恭敬的說。
欣榮看綿憶一眼後,就離開了柴房。
玉兒走近酒罈,把那包藥粉灑在了第三壇內。一邊侍衛已經拿起一壇對著綿憶灌了起來。
玉兒心中默默地對著一旁痛苦的綿憶說道『貝子,對不起了。奴婢知道,你不喜歡那位新娶回來的側福晉,但是,但是,奴婢沒法再幫你了!』
侍衛一壇接著一壇的灌,慢慢的綿憶的意識開始模糊,看不清面前所站的人。最後一壇灌下去後,竟然覺得全身燥熱了起來。
侍衛灌完後直接抬著綿憶,把他扔進了臥室內,而一旁憐雪看見臉色發紅,衣衫不整,全身帶有酒氣的綿憶進來,直接撲了上去。自己早早的準備好了,下身穿著單薄的蒂褲,上半身只有一件低胸的肚兜。這樣的穿著,將自己雪白晶瑩的肌膚暴露出來。被春|藥和酒精的雙重迷糊下,綿憶的手,竟然情不自禁在憐雪的身上來回撫摸著。
憐雪笑了,她終於等到這一天了。她一把抱住綿憶,使勁向後一推,倆人倒在了床上。憐雪趴在綿億身上,替他解著扣子,然後吻上那充滿酒精氣味的紅唇。綿憶看不清懷中的人,只是知道自己找到了解救的源泉,就翻過身把憐雪壓在身下,搶回了主權,用力的吻著憐雪的唇,唇漸漸下移。慢慢的倆人的衣服都被互相扯掉,室內高溫也漸漸上升。
#已隱屏#
漱芳齋內,我抱著婉兒在大床上舒適的睡著,只是突然覺得心底很難受,緊接著的是不斷的噩夢!
「啊啊~~」夜被我的驚叫聲打破,我一下子坐了起來。
「小姐,怎麼了?做噩夢了嗎?」婉兒被我的叫聲吵醒了,看我坐了起來,自己也坐起來抱著我。
「婉兒,我好怕,我夢見阿瑪不要我了,你也不要我了,對我好的人一下子都不見了,你們對我的都是敵意,都要殺我!」我會想起夢中的情節,眼淚不知不覺的掉了下來,我只能靠在婉兒的懷裡。這些天發生的事太多了,儘管我是現代人,我也無法接受突如其來的一個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