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田燕妮躺著榻上,武裝解除大半,僅剩上下兩處要害遮掩著,為避免洩露不該洩露之春景,引動不該引動之邪念,不得不滅了吊燈,打開一盞幽暗的壁燈,「噢耶,瞧他猶如老僧念佛,第十道氣劍必然攜帶著排山倒海之勢,可得小心接納了。」十幾分鐘過去,躺著床上,見林樂就地打坐,口裡唸唸有詞,不敢有所驚擾,而長時間沒給暖和著的生命之巢,早有一種冷颼颼的感覺,於是微微分開**,隨時準備承受火熱無比的異能衝擊!
保持著原來的優美姿態,久等木有氣劍來襲,正納悶著,卻見他身前莫名其妙的冒出一隻通體透亮的小人兒!以為眼睛花了,揉揉極品雙眼皮,再細細一瞅,哇塞,小人兒懸停在半空,乖巧可愛,手舞足蹈的,神態舉止,活脫脫一個袖珍型小林樂,絕不是一種幻覺,不禁呆了!
對於純唯物主義的一把手來說,這種聞所未聞的靈異事件所帶來的震撼,不亞於芳心裡邊投放了一顆原子彈!微啟紅唇,正要失聲尖叫,轉念想,剛才他不是說過,無論見到什麼也不能大驚小怪麼,若是祭出更有效的療法,就不必驚擾他發功,影響療效哦,於是憑借超強定力,以靜制動,淡定的望著半空中翹起一柄微型愛愛的小盆友,暗暗笑道,莫非它能憑空飛來,無端騷擾不成?
一個仰天躺在榻上,一個端坐於塌下,面面相對,一時無語,在無比緊張的氣氛之中,當夜的療程進入了最關鍵的時段。
此時燈光朦朧,反倒增添了幾分浪漫之氛圍,在林樂眼裡,相隔不遠的極品麗人,猶如仙女出浴,僅以兩片荷葉遮羞,說不出的嫵媚動人!然而在收回元陽之前,縱有三十年真武修為,也不敢動一動手腳,就算她節操不攻自破,主動前來投懷送抱,一柄失去異能支撐的仙界愛愛,也木有多少的作為了。
當夜的計劃改變過後,攻破節操要塞的全部希望,都寄托在正在虛空飛行的草花元陽之上!
「啊!」
一切來得太過突然,就在田燕妮愣神的當兒,透亮的小人兒划動手腳,好似西遊記裡騰雲駕霧的小小悟空,悄沒生息的對著她飄飛而來,一柄原本小巧的微型愛愛,隨著距離的迫近,顯得越來越豪壯,並且在虛空飛行之中,無師自通,極為嫻熟的運行著,不禁暗暗的吃了一精!本能的抓起鴨絨被子,死死掩蓋住自家下邊的要害!
「咻咻!」
也就是眨眼間的事情,小人兒說到就到,無聲的穿透被子,哧溜的鑽了進去。
也不知為哈,來自中東的極品貞潔小褲褲能抵擋他本人的進攻,卻抵擋不住小人兒的突襲,毫無阻礙的就順利入侵了,很快,田燕妮遍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極其柔美的動感地帶內,像鑽進了一隻小老鼠一般,腳腳爪爪不停的扒著搔著,癢癢的不行,只得呼啦一聲揭開被子,朝著下邊一撈,手中卻空空如也,神馬也沒撈著,更是慌了神,完全失卻了堂堂主任的應有氣韻,為捉拿這無故騷擾的小人兒,瘋婆子一般,雙手在床上一陣亂抓,嘩啦的抓破昂貴的鴨絨被子,弄得鴨毛滿床翻飛,說不出的好看!
「莫要心慌,它是來為你治病的。」見到榻上雪花飄飄一般的優美風景,林樂卻不敢笑出聲來,放出元陽之後,有氣無力,變了個音調,好似一位入定老僧,極為低沉的勸道。
「咿呀呀!這是個神馬東東呀!」田燕妮纖纖玉手一陣亂舞,最終察覺到,抓來抓去,小人兒就像生了根一般,仍然緊緊的附在要害部位之上,並且以一種遠遠快於人類的節拍飛速運行著!一秒鐘就能達到一二十回合以上,這種不可思議的技能,就連建行內的頂尖點鈔員也望塵莫及!無形之小愛愛雖然袖珍,神速運行卻彌補了不足,且攜帶著一股莫名之熱力,其殺傷力甚至超過了真貨,於是在三五秒時間內,再也承受不住極度之酥麻,哼哼呀呀,嬌美的身子蜷縮成一團,極具活力的巢穴,暖流湧動,一股有一股的純淨水資源,在意想不到的時間之中,意想不到的情況之下,毫無預兆的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沒完沒了的流淌著,順著無比細膩的**,滴滴答答的淌在潔白的毯子上,印下的不是一朵朵如花之印痕,而是一片片明淨如鏡之湖泊!
「呵呵,本人木有辦到的事情,讓本人的小小替身辦到了,如此費時費神的治療,今夜也不算跑一趟冤枉路啦。」猶如魂魄雙修,在草花元陽極速運行的同時,端坐於床下的林樂同樣隔空享受到極度之愉悅,與實戰並無多大的差別,一柄不太來勁兒的仙界愛愛,在最短時間內騰騰的昂起,就在她飛昇極樂、穿越仙境的同時,一個激靈,身子微微的一顫,就像進入了少年之迷夢一般,頭一回在三五秒時間裡,青春之熱力湧動不止,甜絲絲的,無比美妙的完成了同步穿越,伴隨著一副美麗的魂魄,飛昇到了飄渺虛無的夜空之中!
「嗚哇,說是治病,卻三番五次的丟,真是羞死人了。」田燕妮穿越仙境過後,意猶未盡的再回現實之中,也不知為哈,溫軟如玉的小人兒,好似一位箇中高手,能懂得潮起潮落一般,照樣緊緊的附在生命之出口,乖乖的停下了極速運行,小手手很貼心的扒來搔去,照顧著原本是劉艾東該照顧的地點,於是不再對它心生畏懼,就像一位留守怨女養了一隻貼身萌寵,反倒喜愛無比了,於是嬌喘連連,極為舒爽的癱在榻上,暗暗巴望著它主動發起下一輪進攻!
此時的林樂有些疲弱,放眼望去,如雪之鴨絨翻飛一陣,緩緩的降落而下,無聲的落在毯子上,落在被子上,落在極品麗人的身子,一陣自動化的掙扎扭擺過後,榻上終於木有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