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嗚嗚,」賊賊的小手手,準確無誤的掏了窩,在最敏感的部位扒呀搔的,不緊不慢,不慌不忙,不輕不重,恰到好處,和本人的纖纖玉手照顧著小妹妹差不離的,一股電閃的酥麻,從下邊很快傳遍了全身,上官昭容不由的吃了一精,嗚哇,這御醫後人年歲不大,對婦人家的癢癢之處卻極其熟悉,屬於頂尖高手的級別哦,然而作為職業小蜜,溝通的起碼是局級以上的官老爺,不明不白讓他給掏了,實在有些降低自身檔次喲,婦人家的起碼尊嚴受了侵犯,忽然「醒來」,從被窩裡伸出一條美麗的**,呼的一聲將他蹬下床去,故作驚訝的罵道,「噢耶,誰的膽子這麼大,敢爬到姑奶奶床上來啦。」
夜聲人靜,客房反鎖,林樂和稀泥一般的攪動著蝸牛肉肉,估計事兒成了,輕輕跨上去,手持升級版愛愛,剛要完成鏈接,給對方一個巨大的驚喜,沒想到她醒轉過來,**一蹬,骨碌碌的滾下了床,全身生疼生疼的,額頭碰在地上,鼓起一個大包,暗暗歎道,唉唉,草花生涯裡給婦人家蹬下床,也不知多少回了,佔大便宜吃點小虧,算不了個啥嘛,於是爬起來,跪在床下低聲說道:「上官姐姐莫要害怕,是我李大前呀,前來給你治病呢。」
「說是零點時分的治病效果最佳,一點過了,你還是出去吧,」上官昭容嚴肅的勸告著,繼續構築起起碼的防線,側了側身子,兩隻腳正對著他的臉蛋兒,全神戒備,隨時準備反擊入侵,「既然是異能治病,幹嗎做的神秘兮兮的。」
客房內,木床是老式的,床邊有一張木踏板,如此白嫩可心的美人兒,林樂不捨放棄,撲通一聲在踏板上給跪了,手持如鋼似玉之愛愛,流著口水,造孽兮兮的哀求道:「親愛的好姐姐,小李治癒不孕不育,須得一柄超級東東直接突入巢穴,才能施放異能喲,這般私密的事兒,哪裡敢大張旗鼓的弄嘛。」
黑暗中,上官昭容一直蒙住半邊臉,此時揭開被子一角,瞄了一眼那一尺二寸的仙界愛愛,見它神氣又活現,威武又挺拔,漂亮又可愛,散發著淡淡的紅光,猶如一柄燒紅了的烙鐵一般,又是吃了一精,倒抽一口涼氣,嗚哇,少年雖然身份低微,卻擁有這般豪壯的東東,無論是局級的、廳級的,甚至副省級的相好,哪一位能與之相比呢,活力四射的巢穴內外,原本血脈湧動,有點那個了,有了一種想吃進去的念頭之後,又一股極其甜美的水資源,咕嘟的噴湧而出,害的腿縫子裡滑膩膩的,然而起碼的防線還算穩固,揚起美麗的雙腳,朝他臉蛋兒不輕不重的蹬了下,「小李快出去,治病哪有這種療法哦。」
美人兒的腳在臉蛋兒上蹭了下,挨著姜芽兒一般的玉趾,林樂鼻孔聳動,吸入一口芬芳的浪漫氣氣,暗暗感歎著,喲喂,色香味俱全,上官姐姐的玉腳算的上人間極品呢,無言的感動著,捉了腳踝,將一根根玉趾送入嘴裡,吭哧吭哧的啃呀咬著,還嫌不夠,狗狗一般的舌頭,在腳背腳底卷呀舔的,比吃大餐還來的享受,歎了口氣,流著口水,低聲誇讚道:「哇塞,上官姐姐的玉腳好美麗喲。」
「嗯嗯,嗚嗚,小李臉皮好厚,」上官昭容過去的相好中,僅有那麼兩三位才明白,伺候她的雙腳,最能煽起浪漫之情呀,而眼前的御醫後人卻一拿一個準兒,不由的暗暗的服了,給啃著咬著,整個的人兒,化作了一汪清水一般,腿桿子一軟,耷拉在床邊,那點可憐的防線轟然崩塌,嘴裡卻繼續勸阻著,「快出去,不然我就叫人了。」
「嘿嘿,打死我也不會出去了。」
林樂恍然大悟,眼前的美人兒和酒鋪子的易春香屬於同一類型,天生的命門就在雙腳呀,有了七八分把握,小手手順著蓮藕一般的小腿滑入被窩,再次摸到該摸的地方,嗚哇,咋啦,還木有正式的運行,下邊卻氾濫的一塌糊塗,該淹沒的都淹沒了,於是不客氣的回到床上,吱溜一聲,由豐富的水資源潤滑著,憐香惜玉的突入三五寸,輕輕打著旋兒,試一試她的深淺,仙界愛愛觸碰到極其柔嫩的蝸牛肉肉,邪火轟的燃旺,穩住不動,只等她主動迎合,吃進另一半了。
「哦不,別這樣,難受死了。」
上官昭容跟那位五十來歲的官兒好上,除家財數千萬的原因,更要緊的是看上了一柄廳長級別的豪壯老愛愛喲,可小兒手臂粗細的型號,不僅沒見過,更沒實實在在的享用過,剛突入不到一半,極其粉嫩的天生創口,忽然給撐的開開,緊繃繃的,猶如橡皮筋一般,一股電閃的酥麻過後,本想挺身而上,主動通吃進去的,卻一點翹起美臀的力氣也木有了,軟塌塌的仰面躺著,只等他發動第一輪攻勢嘍。
「尼瑪的皮皮,要死就去死吧。」
給跪了,給啃咬了腳趾,雖然屬於草神門弟子的本分,可畢竟伺候的有些毛火嘛,鏈接之後,林樂終於露出了鄉下粗人的本相,髒話連篇的,話音未落,一尺二寸的愛愛用力一挺,惡狠狠的殺入動感地帶,長長舒了一口氣,喲喂,如此柔嫩的巢穴,鬆緊適度,溫泉泡泡極其豐富,猶如溫暖的海洋一般,超級小蜜的品味,和隔壁的副廳長陽麗珠相比,還要高一兩個檔次,不愧為一位極品婦人喲,感歎著,仙界異能自行提升三二成,低聲吼著長溝鎮的築路號子,來上一番猛力的衝擊、夯擊、錘擊,凶巴巴的七八竿子之後,還木有消停的意思呢。
「嗚嗚嗚,嗯嗯嗯,啊不。」官昭容儘管極具溝通的經驗,快槍突襲,巨力的搗騰,還是有些防不勝防,極度的愉悅之感,忽然傳遍了四肢百骸,超過了神經所能承受的限度,分不清是苦是樂了,使得整個的身子,蝦米一般的拱了起來,不自覺的閃避著排山倒海的攻勢,嗚哇,咋說來著,小小的少年,小巧的身子,一柄非凡的愛愛,一切恍恍惚惚的,還不到十來桿子,快要臨近穿越的仙境一般,生命不能承受之輕嘛。